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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對脾氣。”
楚歌尋眼珠一轉:“哦……”
侍書跑到桌邊:“墨畫,難道我們真的一點不管公子了嗎?”
墨畫想了想,說:“你別擔心,我會聯絡我們南邊的人。探聽公子訊息,若發現公子所在,便讓他們務必護送公子回來。”
侍書點點頭。
楚歌尋看這兩人面色鄭重,有心開解。笑著說:“放心放心,萬事有我哥在呢,我哥可厲害著呢,那兩人湊一塊,試想想看。基本就天下無敵。你們就別擔心啦。”楚歌行喂唐樂顏吃了一會東西。感覺大概可以了,這才將筷子碟子放回桌面,然後將桌上的絲帕拿起來。重回到床邊。
輕輕地替她將嘴角的油漬仔仔細細抹了抹,無視她的皺眉,他並沒有察覺這動作有多麼不妥。
唐樂顏也沒在意,她忙著瞪眼看著他,與其說是看他,不如說是看著他手上的玉佩。
楚歌行收拾好一切,望著她地神色,不由一笑。
手一伸,將那佩玉遞過去。
唐樂顏手指一動,勉強地將手抬了起來,卻失去後力,晃了晃,又落下來。
楚歌行伸手,將她的手握住。
手指一探,將玉放在她的手
唐樂顏緊緊握起手扣住那塊玉,這才鬆了一口氣。
楚歌行看著她剎那間放鬆下來的面色,心中說不出是安慰還是酸楚。
這個東西,對她來講,有這麼重要嗎?
不由地默默。
原先鼓起來的溫情柔情憐惜之情,剎那被沖淡了。
扭過頭望著桌上一盞孤燈,有些失落。
耳畔忽然響起低低的聲音。
“什麼?”楚歌行轉頭問。
“我……”唐樂顏握著那塊玉,小小的手掌卻被他握在手心,她垂著眸子,感覺手心那團玉的溫度,說,“我想回舜。”
這是請求嗎?
楚歌行一愣。
沉默片刻。而後回答:“好的,只要你乖乖配合,早點好起來,我就帶你回去。”
從此,過去一切,既往不咎。
起碼口頭上不會再說起。
對她,那不是什麼光彩照人地事情,是最深沉最令人厭惡的噩夢。
對他,同樣也是。
在照顧她的這些日子中,一有閒暇,眼前就會出現她躺在血泊之中的慘狀。
觸目驚心,那血色讓他心跳停止。
是他不能出口地禁忌,也是他不能忘卻的提醒。
提醒他日後,不能再為了賭氣而作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情。
有時候,錯誤反而是一種另類的好處。
有助於日後不必再犯下更大的錯。
有助於懵懂地人從迷茫之中清醒過來。
有助於猶豫不決地人從徘徊中絕然起來。
有助於聰明地人學會怎麼面對以後的人和事情,站在更有利的位置上為人處世。
這是楚歌行從這件事情之中學到,和即將學到地。
鳳非聲來的時候,楚歌行的樣子像是見到鬼。
“怎麼,不歡迎本世子嗎?”鳳非聲欣賞地看著他的臉,風度翩翩地說。
楚歌行以不屑一顧的沉默來回答了鳳世子的挑釁。
鳳非聲找不到對手,很寂寞,嘿嘿笑了兩聲,又問:“樂顏是在這裡麼,本世子要見見他。”
楚歌行說:“我們兩個是鳳城的通緝要犯,小世子不怕惹上麻煩嗎?”
鳳非聲笑的爽朗:“連九君都不怕,我怕什麼?”
楚歌行皺眉。
鳳非聲斜睨他一眼:“你居然能讓九君這麼不顧一切,為你寧可背叛丹寧,本世子只是好奇,楚副使,你用了何等方法?”眼神驀地有些曖昧。
楚歌行面色淡淡,輕輕一哼:“鳳世子以為呢?”
鳳非聲笑得不懷好意:“這我這外人又怎麼能知道呢?”
“知道自己是外人,就不要隨便猜測。”楚歌行漠漠然回答。
鳳非聲被噎到,過了一會才說:“好好好,我不猜,我去看看樂顏。”
楚歌行伸手攔住:“她睡了,鳳世子改日吧。”
鳳非聲凝眸看他:“……既然如此,我只看她一眼,不做聲,怎麼樣?”
他不依不饒地說。
楚歌行抬頭,對上他明亮雙眼。
兩人站在門口,一個白衣凜然,一個黑衣凝重,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