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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樂顏一身手臂,扇子一抖,口中淡淡說:“閃開!”
兩個侍衛從旁邊直直地跌了出去。
唐樂顏站住步子,冷笑說道:“本公子給中堂三分薄面。不會傷你們,你們儘儘責任也就罷了,須知道我跟中堂是什麼關係,——他不見我,不過是暫時生我地氣罷了,難道一輩子也都生我的氣?我知道你們忠心,但也要有點眼力,別惹怒了我傷了你們。日後真叔他消了氣,你們也是白白受傷或者送命!”
她這一番話說的很對。
人人都曾看到以前楚真是怎麼對她的,如珠如寶,如捧在掌心般的呵護著,整個軍機中堂府都是這個冤家的地盤,她要火爐要學習廚藝,鬧得軍機府送出的摺子上都帶著奇怪的味道,大人也沒說過什麼,簡直是百依百順著。
更何況。以前地大人冰冷如霜,可自從樂顏公子出現之後,大人的面色見緩和多了,也不像是以前那樣冷冰冰一絲不苟。不食人間煙火般,身上也帶有溫暖氣息了,不料這不知是哪方面出了問題,大人在兩天前夜晚返回之後便下了個命令:“日後若是樂顏公子來到,一概不見。”
誰也不敢問為什麼。但那一夜。中堂府的軍機閣內。燈火卻是徹夜未眠。
徹夜未眠。
樂顏自然不知道這些事,鎮住了侍衛之後,她揚長而入。
熟門熟路的向內。一直過了迴廊,走上白玉臺階,推門進入軍機閣。聽得有個聲音沉沉地說:“本部說過,不想吃,你們別來煩了。”
唐樂顏一愕,抬眼看向桌子後面埋頭正在看摺子的楚真。
忽地心疼。
不過兩天而已。
兩天的時間,何其短暫,而眼前的人,卻彷彿瘦了整整一圈。
以前,那臉上還帶點血色,現在竟白皙的如同紙片,還帶著單薄之意。
這個人,他就這麼不在乎自己嗎?
或者說,他是有意在懲罰自己?
唐樂顏心頭五味雜陳,輕聲叫了一句:“真叔……”
楚真正覺得異樣,想抬頭來看,忽地耳邊傳來這一聲熟悉的叫,頓時心神失去主張,手上地毛筆一歪,長長地從摺子上拖出一道汙痕。
楚真大驚,急忙將那摺子拿起來看。
唐樂顏已經到了身邊:“真叔,我,我來看你了。”
楚真莫名地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體內啪地響動一聲,震得他肩頭一抖,雙手無力,那摺子便隨著飄然落地。
楚真坐在位子上,呆呆一時無語。
唐樂顏看他一眼,彎腰過去,將地上的摺子撿起來。
看了看那摺子上的汙痕,她抬起袖子擦了擦。
楚真看她動作,欲言又止。
唐樂顏擦了一會,將摺子工工整整放在楚真面前,這才說:“真叔,對不起。”
楚真望了那摺子一會,又看了唐樂顏一眼,說:“你……你怎麼來了。”
唐樂顏說:“我想來看看真叔。”
楚真心頭一窒,拼命才作出鎮定的模樣,冷冷地說:“本部有什麼好看地,本部現在很忙,你若是無事,就退下吧。”
唐樂顏看著他:“真叔是故意趕我走?”
楚真不理她,低頭看向摺子:“本部沒有時間浪費。”
唐樂顏皺了皺眉:“你為什麼對我這樣,難道是因為那天晚上……”
楚真不等她說完就說:“你現在已經無功名在身,軍機閣是何等重要之處,你居然這樣堂而皇之地就進來,可知是大罪?本部念在你是故人之子份上不再計較,你速速離開,日後也不必前來。”
唐樂顏見他一本正經模樣,說的都是大大道理,心頭有些想笑,忍不住說:“你費盡心思想這些理由,無非是不想見我,明說不就行了?何必找這些藉口。但是,我想問問真叔:你究竟是不想見我,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我?”
楚真大怒,叫道:“大膽!放肆!”
唐樂顏說:“我一貫大膽放肆,真叔你不是頭一天認識我,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喜歡你,又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你為什麼對我如此的避如蛇蠍?”
楚真拳頭一緊,沉聲說:“本部不想聽你這些胡言亂語,你走不走,若是不走的話,本部就要叫人了!!”
“好,你儘管叫,將整個舜地士兵都叫來也行,我想做地事情,還沒有人能阻攔地。”唐樂顏索性咬牙扛上,雙眼牢牢地盯著楚真。
楚真霍然起身:“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