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報保衛機構,“特科”。
建國後,“特科”改名為“特勤局”。
因為政治時局和國內外形勢的巨大變化,特勤局所從事的任務也有了根本上的轉變,可以說,從那個時候起,他們所負責的具體任務相對來講變得直接、簡單了,但分量更重了,覆蓋面也更廣更大了,也開始逐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半年後,徹底消失無蹤。官面上留下的,也只剩下了一些抹不掉的歷史資料,和曾經的功績。
一九八三年,國安局成立後,明面上,他們掛靠在國安局的門下,而真正的他們,則變成了“幽靈”,成為了暗中保衛國家民族,捍衛華夏地位和權力的一柄看不見的“利劍”。
……
以張景勝的級別原本夠不到特勤局這種超級高階的存在,但是在他長達近二十年職業生涯的印象裡,也可以說是經驗當中,每有當地警察辦不了的案子,或者發生的案子背景太大太嚴重,超出了他們能力範圍的時候,通常會有兩種求助途徑。
其一,是求助於當地駐軍,因為部隊有特權,而且常設一隻特別行動部門。按古時的說法,就是他們擁有先斬後奏之權。可軍警素來對立,雖然每年都有大量精銳士兵退役之後,加入到警隊,但是雙方還是互相看不上眼。無仇無恨,只是由來已久的意氣之爭。除非真正到了危機關頭,在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警察不會找到軍人的頭上。
第二種,就是找當地的國安局幫忙。而且,從某些方面的意義來說,國安局跟警方貼得要近一些,關鍵還是他們手中的權力,因為有的時候,比軍方的人來得還要大。只要懷疑你威脅國家安全,就有權利帶走徹查,國安的人,才是真正牛/逼透頂的人物。可問題是這些人牛/逼是真的,可是太牛/逼了。換句話說,就是架子忒大。不是威脅國家安全的案子,甭管是誰,都別想請得動他們。你就算是死了一百個人,他們也不會插手。就拿昨天體育館衝突的例子來說,從始至終,都沒見他們的人露面。
可現在,張景勝顧不上這些了,根據唐寧所說訊息的震撼和嚴重性,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向國安求助。小日本都到家門口來殺人了,還不算是威脅國家安全?你們如果還是端架子,一推六二五的斥責這是警方職權範圍內的事兒,還是撒手不管,那萬一這裡面有什麼重大的陰謀醞釀呢?到時候出了紕漏,責任付得起嗎?
張景勝篤信,只要把唐寧帶到那裡,原話再照著說一遍,以這件案子的嚴重和詭異性。絕對百分之百的能引起國安方面的重視。別說是日本人,就算是美國人,法國人,德國人,天王老子犯到國安的手裡,也得老老實實的趴下。
他開著一輛半新的黑色北京吉普載著唐寧一路疾馳,穿街越巷,過了近四十分鐘。在一處老街口的小旅館門口停了下來。
對唐寧道:“下車。”
唐寧推開車門下來,站在車旁四外打量了下。周圍到處都是破舊的低矮平房,掉漆的窗欞,斑駁的門板,一家的玻璃碎了之後,僅用幾張報紙貼著。門前屋後雜草垃圾成堆,蒼蠅嗡嗡亂飛,離老遠就能聞到這裡的異味,臭烘烘,還有股子什麼東西腐爛的味道。眼前的小旅館是這附近唯一的一座二層小樓,不過也夠破的了。牆體的很多地方露著青灰色潮溼發黴的痕跡。門上的招牌寫著“吉祥旅店”四個字,其中那個吉祥的“吉”字下面那“口”字兒和“祥”自左邊那“衣”字偏旁都沒了,變成了“土羊旅店”。
唐寧皺著眉頭,捂著鼻子,問站在倒車鏡前,對著鏡子抻抻領口,掖掖襯衫,忙著整理他那儀表裝容的張大警官。
“我說警察大叔,這什麼地兒啊?咱這兒幹嘛來了呀?”
“進去就知道了,走吧。”
自覺整理得差不多了,顧不上天兒熱,擦不絕,抹不淨的那些沁出額頭,順臉淌下的汗水,端端正正戴好帽子的張景勝走在前頭,吱嘎,推開旅店門走了進去,唐寧跟在他身後,也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還別說,外面的環境差得不能再差了,可裡面收拾得不錯,雖然入目的一切讓人彷彿回到了八十年代,每樣擺設都很老舊,但最起碼乾淨。唐寧本身就是個非常愛乾淨的人,所以他對所能居住的環境條件要求不高,但首要就是乾淨。如果裡面再像外面那樣破破爛爛,充斥著難聞的異味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還會不會跟著前面這位警官大叔繼續走,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因為忍受不了,奪門而逃。
前臺沒有人,或許是聽到了開門的動靜,左手邊走廊的第一個房間出來位梳著辮子,圓圓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