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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你的舞跳的真棒。”她忍不住稱讚。
“彼此彼此,想不到在這小小的Pub,能遇到國際水準的舞者。”
“聽你的口音有點外國腔。”
“我長年住在日本。”
“華僑?混血兒?”
他搖頭答道:“純種日本人。”
“看不出來呢,你中文說的真好,怎麼會想要來這種小Pub?一般外國人都是去天母的Pub了。”
“幸好我選擇這裡,否則就錯過了與你共舞的機會。”
她笑得柔媚,他的話不會油腔滑調,讓她聽得很順心,不似其他男人的甜言蜜語讓她噁心,最重要的是他絕佳的舞藝取得了她的好感。
“我是望月英明,可否請教小姐的芳名?”
“大家都叫我花蝴蝶。”
“要喝一杯嗎?我請客。”他紳士的邀請她。
“有何不可。”勾上他的臂與他前往吧檯的一角,即使姐妹提醒她夜已深,那又如何!她現在只想乾一杯。
如往常一般,伊蝶流連在燈紅酒綠之處,不再守著家庭當那無聊的家庭主婦。
黛咪坐到她身邊,笑問:“怎麼,厭倦婚姻生活了?”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不知是哪個睿智的人說的,比喻的真貼切。”
“一開始那墳墓你不是躺得挺舒服的?”
“少糗我了。”她冷冷回瞪。
“你每天來這裡和我們姐妹們鬼混,你老公不生氣?”
“我花蝴蝶豈是一般男人管得了的,別忘了,男人只是我手中的玩物,我玩膩了,所以來這兒透透氣。”
“這麼說大姐打算離婚嘍?”小艾好奇問。
“這個嘛——”她故作苦惱狀。“我是很想離婚,可是對方不肯啊,每天死去活來的哀求我,只好來這裡和你們鬼混圖個清靜嘍,早知道就不結婚了。”
“我若是像大姐這樣把男人迷得死去活來就好了,要離、要合全隨我高興。”小艾一副仰慕的嘆道。
她笑了笑,籲出一口煙,沒人發現那笑藏著幾分無奈。今天沒看到望月先生,真無聊,很想找個男人談心。才這麼想著,便有人自動找上門來。
“蝶兒。”突地一位男子親密地喚她的名,她抬眼,眼前的男子有些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你是誰?”
“蝶兒你忘記我了,我是阿凱啊,不會這麼殘忍吧,枉費我曾經為了你枯守在雨天裡八個小時,還差點兒得了肺炎呢。”
這個內容倒是拉回了她一點記憶,原來是——第十七任男友,伊蝶微皺柳眉,八百年不聯絡的人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她不是很喜歡這個十七號,記得交往三天便甩了他,原因是他太黏人。
“久違了。”隨口敷衍一句,便懶得理他。
“我請你跳舞。”
“我腳痛。”
“那麼……我們喝一杯?”
她站起身,覺得耳根子煩想離開,若是識相的男人早該懂了,她在下逐客令。
“等等。”喚阿凱的男子卻不死心,又追了上去。
“不準跟來!本姑娘今天沒心情理你。”惡狠狠地回瞪他,有些男人就是永遠學不會,老是惹人討厭!
才甩掉一個,又來了另一個不知名次的前任情人,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真是倒黴到家了,盡是遇到從前交往過的男人,這也未免太巧了吧!不是逼得要她解釋為何不告而別,就是對她糾纏不休。
男人!分手時比女人還不乾脆!真是煩死人了!
快速躲進一家餐廳,花了一小時和那些臭男人躲迷藏,得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兒。
才這麼想著,她雪亮的眼睛無法置信地盯著不遠處的男女,男的毫無疑問是她那死老公,女的竟然是風靜香,這天殺的兩人,果然有一腿!
好啊!老孃在外頭孤苦伶仃,還得到處躲人,那兩人卻在此快活,瞧他們有說有笑的,看了一肚子火大!這傢伙跟她冷戰期間,竟然揹著她和這女人約會!好,她就走過去,看他們如何解釋!
立即站起身怒氣衝衝地走向兩人,約五步距離的當口,突然被人一把抱住!
“蝶兒!果然是你!”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男子欣喜熱情地擁抱她,她驚異回頭一望,又是某個前任男友,已經記不得是第幾任了。被他這一叫,顧家仁與風靜香皆往她這兒瞧。
“放手!”她咬牙道。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