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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幾日便去映月樓提親,到時候你就是爺的小妾,還不是由著爺怎麼高興?”
他將扇子合攏,輕輕挑了挑小小的下巴,被小小一巴掌開啟:“你做夢!讓開!”小小使力一推,將孫廉程推了個趔趄。
小小待要過去,孫廉程“哎——”了一聲,張開雙臂擋住小小:“急什麼?你不待見爺,可爺待見你呀。這些日子不見了,爺還真是想得慌。”他又要動手動腳,被小小用力踩住了腳面兒,使勁捻了幾下。
孫廉程痛叫一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惡狠狠地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不讓你嚐嚐爺的厲害,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將扇子塞給旁邊的狗腿子,衝小小撲了過來。
小小驚叫一聲轉頭就跑,誰知後面也被堵住,怎麼都逃不出去。孫廉程兩隻爪子已經伸了過來將小小抱在了懷裡上下其手。小小一陣噁心,大聲喊道:“放開我!放開我!大黑!”
映月樓裡懶洋洋的大黑猛地站起身,“唰”的一下便跑沒了影。
孫廉程嘿嘿笑著將小小抵在牆上,鉗制住她的兩隻手笑道:“反正你早晚都是爺的女人,不如今兒先讓爺嚐嚐鮮、過過癮,如何呀?”
正在這時,一個黑影如閃電般一閃而至,“嗚”的一聲咬在了孫二少的大腿上,“唰”地撕下了一塊血淋淋的肉。
孫二少突遭襲擊,腿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他聲嘶力竭的痛叫一聲,鬆開小小,轉頭間那黑影已經再次撲了上來,尖利牙齒上掛著新鮮血肉的血盆大嘴在他面前快速放大。
“大黑停下!”小小一聲輕喚。她其實恨不得讓大黑生撕了這廝,但孫家在落桐鎮頗有勢力,據說孫家還有個在京城做官的親戚。再說,如果小小的狗將這個孫二少咬死了,就算有仇豹撐腰,自己也免不了一死,還會連累映月樓遭殃。
孫二少又疼又怕已經暈了過去。大黑護在小小身前,叉著四條腿,微微低著頭,瞪著兇狠的眼睛,咧著嘴,露出森白的牙齒髮出“嗚嗚”的威脅聲,帶著血絲的涎液順著大黑的嘴角流下,讓它看起來格外血腥兇殘。
小小站在大黑身邊,輕輕撫著它的腦袋,對著已經完全呆住的孫家狗腿子們說道:“還不把你們主子扶回去?難道你們也想嚐嚐我家大黑的厲害?”
狗腿子們這才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地抬起孫二少,飛也似地逃了開去。見他們轉過巷子沒了人影,小小撫額定了定神,帶著大黑快速跑回家。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得闖大禍了!
小小找到童媽媽,將事情跟她講了一遍,接著說道:“娘,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到處亂跑的。”小小低著頭,眼裡溢滿了淚:“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若是他們拉我們去見官怎麼辦?”
童媽媽聽完後將小小擁在懷裡,半晌才輕輕嘆了口氣道:“小小別怕,有娘呢,看誰敢來映月樓放肆!”孫家二少爺覬覦小小美貌在落桐鎮幾乎人盡皆知,早已經不是秘密,就算小小整日窩在家裡,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果然,童媽媽安撫好小小,帶著劉三兒回到前樓不久,孫府大管家符通便帶著一大幫人“呼啦啦”進了映月樓。
符通輕輕拔開迎上來的姑娘,揹負著雙手走到童媽媽身邊,笑眯眯地問道:“童媽媽,可知符某今兒,是做什麼來的?”
童媽媽輕輕一笑道:“符爺定不是為了找姑娘尋樂子,不然,帶著這麼一大幫子人,符爺不覺得難為情,姑娘們也會抹不開面子的。”
符通臉皮子一抽,“呵呵”笑道:“媽媽真是會開玩笑。今日小小姑娘縱惡犬將我家二少爺咬傷,老爺氣不過立刻報了官,請縣太爺問小小姑娘一個縱犬傷人之罪。”
童媽媽剛欲開口,符通接著說道:“不過……”他繞到童媽媽身後,雙手朝縣衙方向微微一揖說道:“縣太爺卻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同住一個小鎮,平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且二少爺本就對小小姑娘傾心已久,不如藉此成就一段美好姻緣。二少爺滿心歡喜,老爺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下來。所以,今日老朽便依縣太爺之命,帶尤捕頭前來作個見證,也算是請縣太爺做個冰人。童媽媽意下如何?”
童媽媽暗呸一聲,心道就他家那個紈‘絝子,如何配得上自家如花似玉、清純可人的女兒?她用帕子掩住嘴“咯咯”一笑道:“怕是要可惜了縣太爺的好意呢。我們當家的過幾日便要來映月樓,之前曾幾次寫信提及小小婚事。這件事,奴家也做不得主,不如等我們當家的到了落桐鎮,再商議此事?”
一直冷眼旁觀的尤捕頭扶著腰刀,在廳內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