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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魅。傳說中靈魅亦可攝魂作法,難道皇上是被她所迷惑,已經失了本心不成?!”
南宮越額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道:“朕說過,此事與童妃無關!”
司馬雍與禮部尚書對視一眼,出列奏道:“陛下,臣也認為,楚妃入宮,與大典並無衝突。楚妃由先帝賜婚,如今名份已定,陛下服期已滿,若接其入宮,也可與童妃共同協理宮務。待陛下大典之**務繁忙,也不至於讓童妃娘娘過於勞累……”
“砰”的一聲巨響,南宮越鐵青著臉拍案而起,打斷了司馬雍的話。
他氣咻咻地揹負雙手在御案後回來踱了幾步,停下腳步厲聲喝道:“這是朝堂,不是官媒司!爾等是朝臣,不是與人說媒拉縴的媒婆。朕的後宮乃朕的家事,與爾等何干?!難道朕設這朝堂,是為了讓爾等在這裡對朕的家事指手劃腳的嗎?朝堂上下這麼多大事你們置之不理,在這些微末小事上揪住不放,是何道理?!”
南宮越噴火的眼神在馬嶺章身上落了片刻,陰沉沉說道:“日後除了太子之事,後宮事不許任何人在朝堂上提及,抗旨不遵者,斬!”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別有用心
殺氣騰騰的“斬”字在大殿之上回蕩,所有人噤若寒蟬,被充斥殿內那股如有實質般的殺氣壓得抬不起頭來。
心裡更震驚的,是楚懷英。
他只覺自己渾身上下如浸寒冰,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牙齒打顫。他能感覺到南宮越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落了很久,裡面充滿著不滿和失望。
他這才知道,原來陸兒說得是真的:那靈魅在皇上心中,竟然如此重要!
怪不得廖氏一族會得到皇上如此禮遇,能夠體察皇上心意併成全,才會得到皇上這般感激!
皇上,畢竟自幼行走江湖,一向信奉快意恩仇,哪裡是陳規舊矩所能束縛的。
自登基以來,南宮越制定的各項政令用最快的速度傳達到地方,用雷霆手段斬殺了數位陽奉陰違的貪官汙吏,重賞提拔了幾位清正廉明的好官,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了百姓由衷的擁戴。
軍中,南宮越命令閿月宮拿出這些年的積蓄,加上國庫中的盈餘,清算了積欠多年的軍餉。在實行兵役制後,許多年邁的老兵終於能夠得以歸家,與家人團聚。
在玄國退兵之前,南宮越向乾慶帝遞交了國書,闡明瞭從他為帝開始,為國為百姓計,月國不再向玄國交納歲幣。而玄國此次,卻同樣選擇了沉默,只是派了使君前來月國,賀新君登基。
南宮越,正用他無與倫比的人格魅力,征服著月國人的心,成長為一代與乾慶帝比肩而立、甚至超越乾慶帝的強大帝王。
楚懷英知道,其實南宮越最大的優勢在於江湖。人人畏於閿月宮的勢力之大,不敢與之作對,縱然新帝實行的新政令觸犯了達官顯貴、地方豪紳的權益,也沒有激起半點反對之聲。
南宮越大發雷霆,群臣紛紛跪了下去。
南宮越叫了起,開始議政事。諸位朝臣中規中矩、按步就班回稟參議國事,平日裡常常依老賣老、咋咋呼呼的老臣聲嗓兒也壓低了三分。
馬嶺章淚水漣漣地退回右班,攏著袖子擰著脖子抽抽嗒嗒地流著淚,一言不發。
楚懷英昏昏沉沉地站滿了班,直到“退朝”聲起,南宮越離開,他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司馬雍挨挨擠擠地走到楚懷英身邊,欲言又止了半晌,終是輕嘆一聲道:“對不住宗澤兄,非是雍不願盡力,皇上他……唉!”
看著司馬雍一邊搖著頭,一邊連連嘆息著離去,楚懷英心中驀地升起一股怨恨:雖然玉兒傾慕南宮越,可讓玉兒入宮為妃又不是他楚懷英一力促成,教唆先帝留下的遺旨。皇上在朝堂之上為此事大發雷霆,讓玉兒以後如何做人?
讓他以後在人前,如何抬得起頭來?!
回到府中,楚懷英怒氣衝衝去了書房,關上門後將那尊心愛的麒麟祥雲獸雕狠狠砸到了地上。
他坐到書案後面,右手握拳捶著書案低低道:“南宮越啊南宮越,你個黃口小兒,簡直欺人太甚!當年若非有本將暗中相助,你焉能有今日?!如今你翅膀一硬,便翻臉不認人了!”
不多時,外院管事進門稟道:“老爺,司馬太尉來訪。”
楚懷英連忙起身道:“請他去正廳稍坐,我這就過去。”
外院管事輕聲應是退下。楚懷英平復了一下情緒,向正廳走去。
司馬雍見楚懷英進門,起身拱手笑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