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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一些忠心護主的下人罷了,越實不必做得如此絕決。”
南宮越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斬草不除根,遺患無窮。”
衛無憂笑道:“難道你想將所有的玄國百姓都殺了嗎?”
南宮越剛邁出的腳步微微一頓,森然道:“如果不能服從朕,留之何用?”
“南宮越!”衛無憂怒喝一聲:“你若想殺我,儘管來殺便是。他們,何其無辜?只要你是一個有為明君,他們遲早都會效忠於你。”
南宮越頭也不回道:“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吧。”
他剛走至院中花圃,一個如煙般的黑影突然閃出,手中劍如流星,向南宮越直刺而來。
一聲驚呼自南宮越身後響起,傅虹英大喝一聲:“陛下當心!”接著,一提手中劍,閃身擋到了南宮越身前。
“鐺”的一聲脆響,傅虹英手中劍被刺客輕鬆削斷,劍勢不減,“哧”的一聲刺入她的肩窩。
傅虹英悶哼一聲,接著手臂一緊,眼前一花已經落入了身後之人的懷中。
南宮越左手將傅虹英困在懷裡,右手持劍,擋住刺客又一次擊殺後迅速退後幾步。府中侍衛蜂湧而上,將黑衣人困在其中。
那黑衣人見刺殺失敗,也不戀戰,虛晃一劍提氣躍上院牆,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眾人剛欲去追,南宮越淡淡說道:“不必追了。”
他低頭看到臉色蒼白的傅虹莫,吩咐道:“尋大夫來為傅……校尉療傷。”
南宮越帶著傅虹英回到前院,已經有軍醫聞訊快速趕來。南宮越將傅虹英扶正短榻上坐定,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那軍醫滿臉尷尬地走了出來,吱吱唔唔道:“陛下,那傅,校尉,不肯包紮傷口。”
“為何?”南宮越放下手中奏摺,詫異問道。剛問完,他便明白過來,輕咳一聲道:“你將東西留下,朕來吧。”
不管怎麼說,傅虹英的傷,都是為自己受的。
南宮越走進內室,看到了面色蒼白垂首不語的傅虹英仍坐在原處,捂住傷口的手已經有鮮血順著手指蜿蜒而下。
她抬頭看看南宮越。眼睛一紅,強笑道:“陛下只要給民女一些傷藥便可,民女可自己包紮。”
南宮越輕嘆一聲。沒有理會她的話,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抬手扯開了她的衣襟。
雪白的肌膚、深深的溝壑、豐腴的前胸,暴露在了南宮越眼中。
傅虹英頓時羞得滿面通紅,閉上眼睛微微轉過頭去。
南宮越面不改色,為她上藥、包紮,又輕柔地攏好衣衫。輕聲道:“以後,別再犯傻。”
傅虹英咬咬嘴唇,面露愧色道:“是。是我太著急。一時竟忘了陛下其實是武功高手。以後,我會注意的。”
南宮越心中感動,忍不住輕輕撫了撫她的臉,溫聲道:“早些歇息。”
傅虹英點點頭。手指緊緊繞著裙帶。幾不可聞地輕輕“嗯”了一聲。
這邊院中,衛無憂看著南宮越擁著那個明顯是女扮男裝的“侍衛”走遠,忍不住向月國方向看了一眼。
他知道,小小對南宮越用情至深,如果知道南宮越另有所愛,她會怎麼想?
北國的冬季來得比較早,一夜北風呼嘯之後,似乎一下子由深秋進入寒冬。
雲江江面。也結了一層薄冰。
衛無憂知道,只要雲江冰面足夠月軍踏冰而過的時候。南宮越一定會用他的人頭來祭旗。
他緩步走到書案前,提起小毫,添足了墨,聚精會神地畫起畫來。
不多時,一個裙帶飄飄、相貌出眾的女子便躍然紙上、栩栩如生,赫然就是小小的樣子。
衛無憂伸手,輕輕撫過畫中女子的臉,輕笑道:“小小,這一生,我晚了一步,那下一輩子……”
“下一輩子,她還是朕的!”一個霸氣十足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南宮越揹負雙手,面色冷凝地走了進來。
衛無憂渾不在意地一笑,轉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初冬慘白的陽光,淡淡說道:“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為什麼我總是會輸你一著。”
他自嘲道:“因為我遇到她的時候,我便已經輸了。而那個讓我輸的人,並不是你。南宮越,你其實只是因為比我幸運一點點而已。”
只是因為我不能給小小,全心全意的愛。
衛無憂突然哈哈一笑,回頭看著南宮越,眼中如載滿了陽光,閃著喜悅的光芒:“如今,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