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洌,越來越狠戾,卻仍然記得小小曾經說過的話。
他派人將皇宮裡的太后與眾妃嬪安置到了原來的睿王府,雖有重兵把守,卻絲毫未短過她們日常所需。
至於皇子們,則被他幽禁到了另一處府邸。
他繞著整座皇宮找了三天三夜,又派人在京城周圍四處搜尋,依然沒有小小和衛無憂的任何訊息。
蘭韞在南宮越攻入皇宮的第四天終於趕了過來。她顧不上喘口氣,便找到了南宮越,問道:“可曾見過小小?”
南宮越臉色一沉,冷冷說道:“沒有!”
蘭韞急得臉色煞白道:“糟了!她這次,果真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南宮越一愣道:“你說什麼?”
事到如今,再急已經沒用。
蘭韞輕輕嘆息一聲,將小小作為靈魅的使命和南宮越可能遭到的下場大略說過一遍,又道:“小小擅自為你逆天改命,耗得是自己的命數。現在的她,不知道……”
南宮越身子猛地一晃,喃喃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
蘭韞嘆道:“聽不懂沒關係,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做這個天下之主,而小小又幫你達成了願望,她所做的一切,或許已經值了。”
蘭韞說完,轉身便走。
身後傳來驚呼聲:“陛下!”
她回頭一看,見南宮越臉色煞白跪倒在地,卻硬是掙扎著自己爬起來,用力甩開身邊的侍衛,踉踉蹌蹌走到蘭韞身邊,沙啞著聲音問道:“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蘭韞無法,只好命人將南宮越扶到一處避風的花亭中,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對他講了一遍,又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她這樣做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但僅僅逆天改命一事,就會耗盡她的命數。她帶走衛無憂,也只是希望自己的罪孽少一點,或許,她只是想要保住朋友的命罷了。”
“看得出來,小小曾為你施過易筋洗髓之術。要施這種術法,需要靈魅的心頭血相哺,每哺一次血,她會如經歷一次千刀萬剮、挖心噬骨之痛。”
“靈魅的使命,是阻止七煞引發的天下大亂,如果不能,就會受到天懲,與心愛之人反目成仇、兩不存一。”
“衛無憂才是天下之主,你殺了他,會遭天譴,不得善終。”
“如果小小提前將她的使命告訴你,也同樣是攥改天命,禍及的,同樣是你。”
……
看著南宮越失魂落魄痛不欲生的樣子,蘭韞嘴唇微闔,卻始終沒有說出那天南宮越一怒離開,小小昏迷的那三天之中,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他的名字。
又流了多少淚。
情之一字,果真是傷人傷己!
蘭韞嘆息著,起身正要離開,南宮越突然伸手用力抓住她的衣袖,低聲問道:“那麼,她現在在哪?”
南宮越抬起頭,絕望而懇求地看著蘭韞,顫抖著聲音問道:“蘭祭司,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小小現在在哪?”
蘭韞抬起頭,看了看西北方向道:“我只能算得出,她現在應該在那個方向。”
西北?南宮越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地方,他猛地衝出花亭,連聲命人備馬。
馬剛剛牽進宮,南宮越便迫不急待地跑了過去,可是,平日騎術高超的他,接連幾次都沒能成功躍上馬背。
一旁的侍衛終於看不下去,伸手扶了南宮越一把。
南宮越騎上馬,用力一抽馬鞭,風馳電掣般衝了出去。
傅虹英含著淚站在花亭不遠處,痴痴望著南宮越迅速消失的背影。
蘭韞微微搖頭,剛要離開,聽傅虹英喃喃說道:“我終究是輸了嗎?”
蘭韞失笑道:“夫人在擔心什麼?小小她,再不可能與你爭什麼,她回不來了,真正輸的不是你,是她。”
輸給了情深,輸給了命運!
傅虹英自嘲一笑道:“沒輸嗎?可我也從來不曾贏過。”
蘭韞道:“不管怎麼說,你終究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嗎?”
“得到我想要的,我得到了什麼?”傅虹英流著淚,呵呵笑道:“陛下他從未碰過我。”
那天,南宮越裹挾著怒火驟然而至,她其實是萬般欣喜的,不管他是因為什麼要了她,只要能成為他的女人,她都是願意的。
可是,正當南宮越帶著她走向內室的時候,一口鮮血毫無預警地噴到了她的臉上,接著便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的南宮越如同淬冰的利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