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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媽媽,他可以不承認這個孩子,我沒奢望過他認下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
童氏恨其不爭的“嘖嘖”一嘆:“你若堅持生下這個孩子。那我所有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更何況。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給我們所有人帶來怎樣的麻煩?!”
她看著默不作聲、固執的素言,揚聲喚道:“去,再熬碗同樣的藥過來。”
素言低著頭,眼裡的淚一滴滴落下來,打溼了衣襟:“媽媽,這藥,是誰抓來的?”
童氏微微一滯。賭氣道:“我不信你這麼個玲瓏心竅的孩子,會猜不到。你以為。這些全是我的主意嗎?我雖然是老鴇不假,可我也要修陰德的。”
一碗新藥被重新端了進來,素言沒有再說話,接過碗一飲而盡,低聲道:“我累了,想睡一會。”
童氏嘆息一聲,將手中一枚藥丸放到素言床頭案几上:“素言,一會可能會很疼,你吃了這個,會緩一緩。”
素言聞言,嘴角露出一個譏誚的笑意:再痛,會比心更痛嗎?
她沒想到,當那種血肉被剝離的疼痛襲來時,真得會讓人生不如死。
所有的感覺全部集中到了小腹,體內傳來一陣陣撕扯般的疼痛,彷彿屬於自己靈魂深處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剝離。
痛到最後,素言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在床上扭曲著、翻滾著,撕扯著可以抓住的任何東西,不顧一切的痛呼哭喊著,眼淚混著汗水滴落到一片狼籍的床單上。
身體痛,可她的心更痛。她不吃藥,只為了能記住這種痛,記住這個深刻的教訓!
終於,身下一股股熱流湧了出來,浸溼了她的衣裙。
疼痛略輕,素言臉色蒼白、筋疲力竭的窩在床沿邊,手無力地搭了下來,看著那殷紅的血,順著自己的衣裙,流了出來,一直滴到了地上。
血一直不停,身體的溫度也在一點點流失。素言默默流著淚,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空了,空得令人發慌,空得讓人恨不得大喊大叫,恨不得立刻死去!
童氏久不聞動靜,連忙推門進來,一看素言的樣子,頓時驚聲大叫起來。
一時間,喚大夫的聲音、丫頭慌亂的腳步聲、童氏惋惜的嘖嘆聲在素言耳邊亂糟糟地響了起來。
等素言醒來時,已經是兩天以後。她輕輕撫著再度恢復平坦的小腹,眼淚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來。
童氏竟然在她房裡,聽見動靜連忙走過來斥道:“你這孩子,怎得如此不知輕重?不聽我的話,這次竟差點折了這條命去。”
素言無聲一笑:那不正好嗎?現在的她,人是活著,心卻已經成了灰。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再現與人前時,已經恢復了平日的美豔動人,只是眼底深處,卻多了一團化不開的堅冰。
有一個外地趕考的學子見到素言,為她一見傾心,傾盡全副身家只為得佳人一笑。
在他窮困潦倒時,素言冷眼相看,眼睜睜看著樓裡的護院將他打了出去。
“素言,小生對你是真心的。小生一定會回去籌錢,將你贖出來,娶你為妻。”
素言輕輕一笑,甩著帕子嬌聲說道:“好啊,那奴家就等你來贖哦,記得,奴家的身價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哦。”
看著男子青灰的臉色,素言竟感到了一種變態的快意。
轉眼六年的時間過去。
二十歲,對於民間女子,是正當好年華。
可是對青樓女子。則已如昨日黃花。
素言絕對是青樓女子的異類。她肌膚越來越好,真正的瑩白如玉。眼似秋波,顧盼生輝。
柔軟而紅潤的櫻唇。笑起來時帶著幾分不羈、幾分漠然,偏能讓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就連那唇角深深的梨渦,都盛滿了醉人的風情。
每日慕名而來的貴客不知有多少,甚至有人不遠千里,只為一睹她盛名之下的風采,繼而留下大筆銀子。滿意而歸。
玄國誰人不知,京城最紅的頭牌,當屬百花樓素言無疑。
百里江只是其中的一個。
對素言來說。他真得只是自己無數入幕之賓中、最普通的一個!
素言從來沒有想到,在她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仇豹。
那天正值年關,樓裡沒有多少客人。姑娘們或靠著門框。或扶著欄杆。在嬉戲說笑。
有人點名叫了素言,並支付了兩百兩銀子。
兩百兩,普通百姓家或許一輩子都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