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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之中,艾格的心突然發生了某種轉變。
“我和達克情同兄弟,瑪利亞大人就像是我的母親一樣照顧著我,我怎麼可能會殺死她!請您不要中了那血族的詭計!”
艾格直視著貝魯多的眼睛,看起來真誠而有說服力,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顫抖和緊張,就好像他所說的一切是事實一樣。
果然如同艾格所想的,貝魯多感到了遲疑。
就是那遲疑讓艾格有了喘息的機會。他一邊快速的感應著外面的情況,發現阻礙施展超能力的米諾粒子並沒有被開啟。並不是沒有逃出去的希望。
勸服那個固執的男人似乎是不太可能了,艾格揹著手慢慢的朝貝魯多走去,他微笑著說道:“您看我是在撒謊麼?”
貝魯多的心中產生了一絲的疑惑。難道事實真的如同艾格所說的那樣?!但是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
就是那遲疑讓他失去的應有的防備,一個小型的能量球射穿了他的身體。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那一擊很難不中。
“你……”劇烈的疼痛讓貝魯多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傷口是致命的。能量球射穿的部位正是胸膛。
“請不要責怪我……我已經決定離開這裡了……”
貝魯多搖搖晃晃,支援著自己的身體。但是無情的拳腳卻將他擊倒。
“您現在可以和夫人聚會了……”艾格冷笑著,抓住了貝魯多的頭。
一聲悶響過後,房間再次恢復了黑暗。將一切的血跡掩埋。
※※※
我回到了住的酒店中,該伊正坐在寬大的搖椅上面哼著歌,他的心情似乎非常之好。
“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了麼?”我朝他走了過去,他一把將我抱住,一起拖到了搖椅上面。
“當然了。”該伊呵呵的笑了起來,金黃色的眼睛看著窗外。
“能夠見到夜晚,這是所有血族生存的證明。”
“那沒什麼好高興的。”我不明白他所說的話。
“那是因為你無法理解一個普通血族(炫)畏(書)懼(網)陽光的心情。”該伊柔情的說道,“中世紀的時候,我們曾經被大規模的捕殺。那些充滿了正義的教廷人士叫囂著淨化黑暗的口號,將我們白天棲身的墓穴開啟。”
“那豈不是要死?”我好奇的問道。腦海中似乎有這種記憶,是那個時候在聖堂得到的。
“沒錯……所以才會有了約定和束縛。”該伊緩緩的說道,“但是現在不同了。”
“聽到了麼?所有的血之生靈在歡呼的聲音?”
“沒。”我直接的回答該伊說道,“反正他們現在想要在人世間橫行與我無關……我的目標是稱霸全世界……”
“那是當然的,親愛的……”該伊順勢靠在了我的身上,“只要有我在,你能夠達成所有的願望。”
“我不喜歡倚靠別人……”我嘟囔著站了起來。
已經完全看不到窗外的太陽。黑夜到來了。倫敦大街上的燈亮了起來,在我的眼中看來這慾望之光中包含著的是汙穢世間。
“親愛的,該去吃飯了吧……今天要不要出門去野餐?”該伊笑呵呵的問。
“恩,也好,如果大家都去野餐的話,我們沒有理由不參加的。”我理會了該伊的意思認真的回答說道。
“不過普通的那種似乎沒什麼意思。”該伊為難的在搖椅上說道,“不如換個口味好了。”
這次,我沒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決不能在他的面前低下頭。
“隨便你好了。”我努了努嘴,將頭髮綁好。吃飯的時候還是束起頭髮比較方便,雖然以前有剪短頭髮的經驗,但是似乎沒維持多長時間又變成了這樣。
我早就懶得再去打理它。
而且就算我不去打理它,該伊自然也會幫我弄好。他似乎非常喜歡我這頭白髮。
“啊,嵐……”
果不其然,他從搖椅上跳了起來,然後將我抱住。
“你實在太可愛了。”他吞了吞口水,眯起眼睛放出了奇異的光芒。
這種時候,不用猜我也知道他下一句的臺詞是什麼。估計也就是什麼“真想一口吃掉”或者是“我愛你”之類的話。
“吶……你知道麼……我恨不得將你一口吞下。”
“知道啦知道啦……”我擺了擺手,做了個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拜託你不要總是老調重彈。”
“嘿嘿。”該伊尷尬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