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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和邈邈誰會挺身護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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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威武啊!
秦夫人臉上的神色隨著她手指搖晃而驟然一變,“院主莫不是要一百兩黃金?”
落年年提了提嘴角,“夫人你也知道,這千金難買心頭好,這小二人俊,體力好,想必夫人昨晚也攀上極樂了,所以這接客的價格自然就貴了些!這要長包可不就更貴了麼!”
秦夫人冷哼一聲,“院主,我雖是女子,但在青樓長包一個花魁是什麼價,我也不是沒打聽過,前陣子是聽說韋侯爺包下萬花樓的如煙用了百兩黃金,想那如煙是都城第一美人,這個價碼雖高,但也不過分!小二不過是你翩然院的一個小倌,院主也開出百兩黃金之價,似乎過分了些!”左手一動,握在手中的長劍發出陣陣劍鳴。
落年年心尖一顫,腳不由得又有些發軟,得虧剛剛被黃金一晃眼,忘了要狗腿地站起來相迎這件事,此刻倒是很好掩飾了她的慌亂,深吸了口氣,穩了穩神。
歷來商家都是開出離譜的價格,做好了被買家砍價的準備,一百兩黃金本來是她隨口說的,誰知道真有這個先例,那她真要這個價也不算太過分啊!
她抬起眼角細觀秦夫人神色,不但消散了心中的絲絲畏懼,還平添了幾分把握。
“秦夫人,自古買東西就是一個願賣一個願買,在我心裡,小二就是我們翩然院的頭牌,既然是頭牌,自然是值百兩黃金嘍!”
她不輕不重的話語,卻點燃了秦夫人心中的怒火,火勢一起瞬間燎原。左手往上一抬,半截劍身露在劍鞘之上,發出泠泠的寒光晃得人心寒。
“我雖是一介婦人,但也不容院主故意抬價,存心刁難!”
語畢,只見秦夫人右手一揮,眨眼間就握上了劍柄,似是要帶著長劍抽離劍鞘。
也幾乎在同一時刻,一把閉合的紙扇落在秦夫人的右手背上,壓著手她的手把寶劍送回劍鞘。
好深厚的內力!秦夫人暗暗使勁,手卻依舊被那柄紙扇制住,動彈不得,不由得抬起眼眸打量這個對手。
阿離,威武啊!
她差點就拍手叫好,看了看冷眼對峙的兩人,還是忍了下來,輕咳了下,調整下語調,又給秦夫人下了劑猛藥,“其實夫人就算不包下,憑我和夫人這麼投緣,我向夫人保證,只要您什麼時候來,就算小二接的是皇親貴戚,我也一定推掉,讓小二來陪夫人!”
她得意地抬了抬眉,果然看到秦夫人臉色更為難看,當即沒了和人對峙的心情,眉宇之間顯露慌亂焦急之色,“不行!黃金就黃金,我包了!你不許讓小二再陪其他客人!”
她立即點頭應允,“如果夫人包下,自然不會再讓小二接其他客人!”
秦夫人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好!那就一言為定,午後我就讓人把銀錢送來!”
語音剛落,秦夫人右手背上的重壓隨即去除,她冷冷地看了慕容離一眼,略有不甘地垂下了手。
落年年送秦夫人出了別院,樂顛顛地走回了桌邊,剛落座,耳邊就響起了慕容離鄙夷的嘲諷……
你不是吃醋了吧?
落年年送秦夫人出了別院,樂顛顛地走回了桌邊,剛落座,耳邊就響起了慕容離鄙夷的嘲諷。
“從我這裡一兩銀子買了五個人,轉手就從一個人身上賺了一百兩黃金,果真是上好的買賣!”
她被他不屑的語調氣到,乾脆抬起了槓,“對啊!這就是上好的買賣!我還要做很多筆這樣的好買賣!我就是要賺好多銀子,不然怎麼能養得起我家貌美如花的邈邈!”
“你家貌美如花的邈邈?”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重複著,心火突突地冒起,“還沒過門就叫的如此親熱,也不知道羞!”
她切了一聲,“幹嘛要羞,一年後就是我家的了,到時候我要把他養在家裡,天天看著這朵名花!”挑了挑眉,看著重重地呼著氣,似乎被氣得不輕的慕容離,“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剛剛說的話,句句帶刺!你不是吃醋了吧?我告訴你啊,邈邈是我的!你別想搶回去!”邊說邊伸手抱住了公孫邈,斜著眼睛瞅著慕容離,一副不容旁人窺視的樣子。
公孫邈唇邊的笑意和煦得晃人,愉悅散滿了整張俊臉。
“你……”慕容離的食指停在了離她臉頰只有幾公分的地方,頓了幾秒,騰地往後一曲,和其它四指一起合攏,拂袖而落,“簡直不知所謂!”
他用惱怒來掩飾被她無意中說中心事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