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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紛亂的思緒,迅速斂了眸中的痛色,提了提唇角,笑容更深,卻還是引起了她的絲絲疑惑。
“邈邈!為什麼老是這麼說,為什麼非要讓我記住你!”任何事情做得太過,則顯得刻意。既然刻意,就少了真誠,做事如是,說話亦如是。他今日所說甜言蜜語太多,濃情太甚,說是情,卻沒有由來。既然他已說不愛,但為何所作所為,皆像是對心愛的女子那般。
她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舞技超群
公孫邈的眸光一顫,“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將和我攜手一生的人,自然要記住我!”
“可是……”落年年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了轉,面上疑惑之色未散。
公孫邈見狀也並不急著解釋,而是拿起茶桌上她方才扯落的面巾,細心地為她戴了起來。
他溫熱的雙手捏著面紗,貼著她的兩頰而上,落在她耳畔,十指靈活而動,面巾再次覆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自耳根漫至兩頰的緋色。順手又替她理了理鬢邊的髮絲,才輕輕道:“你不是要看一舞的舞技嘛,他來了……”
話音剛落,池中一聲異響,她循聲看去,只見一條細長的白色絹帶從半空垂落,飄然落入水池中央。
頓時池中水聲嘩嘩,一朵朵潔白的蓮花自水下冒起,幾乎在一瞬間就開遍了整個水池。
她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還沒完全消化眼前的情景,一舞就突然出現在了半空中,一身月白的輕紗舞衣,身影翩然,恍如凌空現身的仙人。
她微微揚起了頭,覺得眼前寒光一閃,雙眸不適地一眯。羽睫半垂,模糊了視線,迷濛中只覺得一舞順著一道白光而下、輕盈地落在池中。白光落地,散成光點,環繞在一舞周圍。隨著一舞在朵朵蓮花中騰躍、飛舞。
她的心猛地一抖,眨了眨眼睛,方才看清那剛剛晃了她眼的光亮,原是源於一舞手中握著的那柄長劍。環繞在他周身的白色光點,是劍柄末端繫著的白色絲帶,長長的一條,隨著一舞手的舞動彷彿有了生命般,盡情地舒展飛揚。
剛毅的劍,輕柔的絲帶,力與美的完美結合。她的眸光緊緊地吸在水池中躍動的身影上,連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怕這短短的一眨之間,會錯過一舞精彩的舞步……
半晌後,舞蹈結束,她起身,抬手熱烈的鼓掌,以表示對舞者的尊敬之意。
一舞頷首躬身致謝,腳尖輕點白蓮,一個漂亮的飛躍,穩穩落在他們面前。
“一舞,這是我這輩子看到過最有靈魂的舞蹈!你的舞果然值千兩黃金!”
她心服口服,邈邈說的沒錯,這個一舞的舞技真的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
一舞淺淺一笑,“姑娘過譽了!”
公孫邈也從坐上而起,“年年沒有過譽,如若不是一舞公子你的舞技超群,我和年年也不會登門拜訪!”
終於說到正題了!一舞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瞭然,“兩位為何而來,不妨明言!”
“我們……”落年年張了張嘴,卻又不知怎麼說才像是誠心邀請的樣子,慌忙住了口,求助的眸光切切地望向了身旁的公孫邈。
公孫邈會意,對她輕輕一笑後,又對著一舞緩緩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習舞藝的師傅,不知一舞公子可願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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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願屈就?
公孫邈會意,對她輕輕一笑後,又對著一舞緩緩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習舞藝的師傅,不知一舞公子可願屈就?”
墨羽令一出,豈能不從!一舞頷首道:“一舞願意!”
“啊?”她頗為意外地看向了一舞,詫異道:“你都不問問,我每個月給你多少薪資嗎?”
一舞一臉的不在乎,“姑娘隨意給就是了!”
“啊?隨意?”薪資這東西有隨意的嗎?視金錢如糞土也不是這麼個視法!!
她腦中閃起無數個問號,怎麼看眼前的這個一舞,都透著點詭異的味道,疑惑地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打轉,耳畔卻響起了公孫邈的聲音。
“一舞公子,我和年年還有事要辦,先告辭了!”
公孫邈含笑頷首,拉過還在愣神的她,起步離開。
一舞把兩人送出院門,拱手施禮,“一舞就不遠送了!明日一早,一舞便會到翩然院教習舞藝!”
“一舞……公子……”她皺了皺眉,還是覺得這‘公子’加的彆扭,“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