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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明月聞言臉色一白,“他……”只吐出了一個字,便沒了言語,微顫的手端起了茶盞,端到半空卻突然又放下了,手緩緩垂落和另外一隻手交疊緊握在一起。
落年年關切地問道:“你和他……和好了嗎?”
正文 死結
落年年關切地問道:“你和他……和好了嗎?”
明月聞言眼波一沉,伸手拿起茶盞,掀起了蓋碗撥了撥浮在茶湯上的情花,慢悠悠的樣子等得落年年甚是焦急,好不容易等著明月品茗完,開口說的話差點讓她跌下椅子去。
“院主口中的他,是何人?”
明月把手中茶盞輕輕放在桌案上,抬眸望向落年年的眼眸中,落寞黯然盡去,有的只是客氣疏離。
切!不想說就別提起話頭啊?什麼和一舞初遇的地方,還請我進房喝茶,搞得要和我徹夜談心、掏心掏肺的架勢。現在想用這麼一句話打發我?姐姐我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汊!
落年年深吸了口氣,收拾起臉上的失落,提了提嘴角勾勒出盈盈的笑意,“一舞啊,你和一舞和好了嗎?”
她覺得這時候如果有個麥的話,就更像一場名人專訪,不同的,她是偽記者,而對面坐的確是名副其實的名人。雖然是古代的,可是名人範兒十足。
她盯著明月那覆著面巾的臉龐,心中惴惴,因為據她看了這麼多年娛樂雜誌的經驗,一般涉及感情的事,名人都會給出官方模稜兩可的回答朕。
果然,這次她的預感十分準確。
明月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接著用十分淡然的語氣回答道:“我和一舞從未爭吵,何來和好之說?”
落年年抽了抽嘴角,又預感到接下了的問話會更加艱難。此刻,她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端起茶盞喝一口回味苦澀的情花茶,然後假模假樣的起身告辭,回房去想象一舞和明月初見時的故事。另外一個就是綜合擷取這些年所看的娛樂雜誌中,各位前輩們的採訪技巧,把這個訪談伸入下去,獲得真實的第一手資料。
很顯然,落年年是一個喜歡真實,又富有創新精神的人,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把話題繼續深入。
“那你和一舞……現在是在一起了?”
明月無辜地眨了眨眼,“院主說的在一起是何意?”
落年年一副‘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的樣子,又提了提嘴角,親切地提點道:“就是你們現在的關係是情侶?”
明月吃驚地瞪圓了眼睛,立即搖頭否認:“不……不是!”
落年年曖昧地抬了抬眉,“那你們的關係是……”
明月鄭重申明:“相識的友人而已!”
扯!友人能抱在一起!相隔三年難得雙方心中都還有彼此,而雙方身邊都沒有另外的他,這樣都不在一起,簡直天理難容!
她抬眼望了望屋頂,放棄了八卦採訪,真心勸道:“我看得出來他喜歡你,我也看得出來你喜歡他,既然三年前的誤會都解除了,為什麼你們不能在一起呢?”
“院主怎知三年前,我和一舞的誤會?”明月一驚,想起了今日慕容離和落年年離去後,慕容離隻身一人折返。本來她以為慕容離是不想讓落年年知曉一切,才在落年年走後,折回來向自己和一舞出示令牌,交待命令。但現下聽落年年此言,好像又並非如此。
落年年疑惑地看著明月臉上的懼色,解釋道:“阿離不是說了嗎,三年前一舞晚了半個時辰赴約什麼的!”
明月暗自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方才的謹慎,抬眸看著落年年,一顆剛剛才平靜的心,卻因落年年臉上真誠的關切而輕輕一顫,不自在地垂下眼,腦海中赫然劃過了,一舞看到慕容離手中同時出示的墨羽令和烈焰令時,那詫異震驚的表情。
明月幽幽而嘆:“誤會雖消,但……我已不是三年前的明月了!”
她會在發現自己對一舞一見鍾情後,如此大膽不知羞的主動示好、追求,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是烈焰堂的人,過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她怕自己沒有明日來虛耗,所以她分外珍惜和一舞在一起的每時每刻。而一舞,居然是墨羽堂的人,這讓她不敢再如以前這般放任自己的感情,三年裡她以為一舞對她毫無感情,已是相思入骨、牽掛若此。如若兩人朝夕相處,那如若一舞先她而去……
明月閉上了眼,截斷了自己的思緒,耳邊卻又掠過落年年輕柔的聲音。
“你是因為你臉上的傷嗎?”
明月睜開了眼,落年年和善的笑臉躍入眼簾,此刻的心事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