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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一個是曾經的伊斯坦第一**,一個是神秘人物。這二人能將包括師自在在內的那一隊人馬全部覆滅,對督衛府的威脅太大了。必須加以根除。
可是,他們一無所獲之後,結果是不得不失望地在第四天離開,到別處碰運氣。
認定必死的無心盟前盟主無心死後復生,九幽殺戮者以及督衛府碰壁的訊息,在京畿至小王都一帶的傭兵道上,像燎原的野火向四面八方轟傳,有的人膽戰心驚,當然,也有很多的人是人心大快,各地祈願壇的香火突然旺了許多,為那些敢於硬撼朝廷血腥機構的英雄好漢們唸叨祝福的禱詞,這些話兒能從那些安份守己的良善百姓口中吐出,不能不說是奇蹟。
搜山的人逐漸撤回來了,道路也解禁通行。
段一刀和無心在山洞裡苦等蘇蘇姑娘的訊息,一天天過去了,等得他倆心焦如焚,等得心頭大亂。
第六天,他倆不能再等了,決定先不去找那位鎖伽山的神秘老傢伙,而是冒險出山去找峪谷,蘇蘇曾經說過,她們空空世家在峪谷有聯絡人,找到他們或許能打探出蘇蘇姑娘的蹤跡。
按蘇蘇姑娘所說的方位,果然找到河床穀道。
他倆心思蘇蘇姑娘的安危,認為她可能在回來途中遇險,不證實姑娘的景況,他倆無法安心。
河床穀道是找到了,但越過第二座山,河床穀道便依山勢一分為二,怪石嶙峋的峰嶺連綿,根本難辨方向。
他們找到了附近的鎮子。官兵和走狗們撤走之後,市面恢復平靜,除了走狗之外,誰也不理會見了岔眼人物必須報官的禁令。
他倆的出現,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當然有心人是例外。
他們大感迷惑,鎮上的人,誰也不知東南二十里有個什麼峪谷,沿山區一帶直至夏口鎮,根本沒有以谷為名的村落,數百年來這附近皆末屯軍,怎會有塞會有谷?
他倆不死心,重新沿山向東找,最後失望地在夏口鎮投宿,對蘇蘇姑娘為何用假的訊息騙人的事,百思莫解。
翌日一早,他們改裝成一對村夫庶民,取道東行。他們不走大道,向東走秦渡鎮,打算到附近再打聽打聽,如果實在是沒有訊息的話,就回到鎖伽山找那位神秘的老傢伙交辦黑蓮委託的事務。至於蘇蘇,只能是祈求老天保佑了。
這條路不算小,商賈往來不絕。秦渡鎮在夏口鎮東面三十里,是這一趟線上最繁榮的市鎮。段一刀塌肩縮腦的搓著雙手,不住地在呵著白氣的嘴邊暖手,挑著蘿擔走在前面,無心扛著長包裹跟在後面。
二人皆是外穿翻毛羊皮襖,內裡灰色的土布衣褲。挑擔的走路一晃三擺,滿臉的晦氣像,真像是兩個為了傢什活計不得不飽歷風霜的窮苦村漢。
無心雖然也易了容,段一刀曾經將易容的秘訣無條件地奉送給他。但是看上去也就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腰板挺得也硬實。可段一刀的形象就不敢恭維了。
他的腦袋上戴著掩耳的皮風帽,桅子水加些許鍋炭染了臉,一身灰衣補了又補,看上去要比實際的年齡老上二三十歲,挑著籮擔顯得彎腰駝背還縮縮著個脖子,那個形象,嘖嘖,真是可憐!
出城兩三里,前後沒有旅客,他慢斯條理地說道:“無心,東街跟來的那兩位仁兄,如果我所料不差,該快要跟上來了。”
無心遲疑了下,說道:“不會是走狗吧?”
段一刀嘿嘿笑著道:“很可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捉兩個人來解解悶也是好的。”
“好,我們正需要正確的訊息動靜。嗯?少爺,人果然跟來了。”無心腳下沒停,向後瞧了一眼,轉過頭來道:“他們好像把腰內暗藏的兵刃丟掉了。”
身後幾十米外,兩個身材修長,全身籠罩在帶頭套的紫絨大氅下的中年人,談笑自若泰然趕路,腳下甚快。由於全身都被紫絨大氅遮掩的嚴嚴實實,是以看不到氅內的藏沒藏著便於攜帶的那一類短兵刃。
“不是那兩位仁兄,換了人了。”段一刀細眯著眼睛,說道:“因此,暫時放過他們。”
兩個身穿紫絨大氅的中年人經過他們身邊,談笑自若旁若無人,似乎不屑向村夫莽漢注目,昂然而過逕自趕路,很難看出身份來路。
“這兩位仁兄深藏不露,的確是最佳的跟蹤人材。”段一刀盯著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說道:“面貌沒有特徵,身材適中不引人注意,目光和神態控制得恰到好處,但他們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無心問道。
“腳下那一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