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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固離開後,梁帷在那坐了許久,陶固這人,這麼多年,他還是很瞭解的,陶固所說的話,他也信,他當初撮合陶煦和梁芷,也就是考慮以後,。
只是當真如陶固所說的,陶固怎麼會著急著這麼快的來投靠自己?這好像不是陶固的風格,但是他和陳墨乃至陳府又確實沒什麼關係,若要說他幫著陳墨,倒是卻是於冉先說話,於冉這個人倒是沒什麼懷疑的,上次傅長樂的事,就看的出來了,那陶固到底是怎麼想的。
梁帷一坐坐了半個多時辰,或許他不該這麼看陶固,也許不是所有人都是為了權勢名利的,但是不論怎麼說,陶固站在他這一邊,對他來說都是極大的好處,因為陶固外朝中的影響力,將來會成為一大支柱,有陶固支援,這樣他也就不用那麼擔心了。
反觀陶固,回家之後,該吃吃,該喝喝,這幾日平安藥堂的大夫來了,說是梁芷肚子裡的孩子很健康,什麼都好,這他就沒什麼可操心的了,陶煦外出辦事,他要不把兒媳婦照顧周到了,兒子回來他怎麼交代,再說這可是陶家的第一個孩子,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了。
次日朝堂之上,梁暄一如既往,朝中的事,他也不多管,而曾瑁南還上心些,時不時提出一些不著調的建議,當然,在外人看來不著調,可實際上他不過是給自己多找幾條出路,以後誰知道會是什麼樣。
曾瑁南說澄江常年鬧水災,讓皇上減去稅收,減輕老百姓負擔。眾人就奇怪了,澄江?距離慶陽多遠啊,那個地方基本沒人關注,一個是那裡離蘄州近,皇上不過問,臣子們自然就不過問,再者一個,就是澄江那地方並沒有什麼可關注的,毫不起眼,又沒有什麼特色。所以曾瑁南提起這話還真是稀奇了,難得曾瑁南會對百姓這麼上心。
當然陶固就不是這麼想了,曾瑁南想讓皇帝免去澄江的稅收,哪裡是為了什麼減輕百姓負擔,曾瑁南不就欺負他們不知道澄江是個什麼情況嘛!曾瑁南能忽悠別人,還能忽悠到他?當然如果在他沒接觸陳墨之前,還是有可能的。
陶固當然不會讓曾瑁南得逞了,還真是想得美,他倒是想好養老了,可陶固既然受了石老的委託,那就得替陳墨把好關,當然最近平安藥堂的招牌大夫跑得那麼勤,事情不辦妥他也不好意思不是,不過,怎麼反駁呢?怎麼又是天災?就不能找個像樣點的藉口嗎?
“曾將軍這話說得可真?什麼事啊,得想好了再說,我多句嘴,笑話這種事,鬧一次就夠了,曾將軍,你說是吧?”陶固看似是提醒曾瑁南,實則嘲諷他,當然,陶固也只是詐一下他,挖個坑等曾瑁南跳。
陶固一邊說一邊斜眼看曾瑁南的表情,曾瑁南先是看著地面,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才抬頭看陶固。陶固挑挑眉,這還真詐著他了。
陶固窮追不捨,“曾將軍,情況可屬實?若是情況屬實自然是要支援的,我也覺得若是天災,自然要減輕百姓的負擔,可若要是當地官員謊報,只為謀財謀利,那就必須要嚴懲。曾將軍,你說是吧?”曾瑁南看看陶固,陶固一副準備好的樣子,似乎就等曾瑁南答應了。
曾瑁南不好說是與不是,因為他不確定陶固手中是不是有證據證明他說假話,上次的事情他還記著呢,所以他根本不敢順著陶固的說,“陶丞相何必針對我,至於災情到底如何,我也不可能親自如檢視,自然是下面報上來什麼就是什麼。”其實曾瑁南文臣做武將就是個笑話,而然現在武將還要來跟文臣磨嘴皮子,更是可笑至極。
陶固身為丞相,要論頭腦和思維,曾瑁南趕不上他,上次對曾瑁南來說就是個教訓了,因為陶固雖說無雙親,但是石勇一直再暗中支援他,為人之道,為官之道,石勇是先帝身邊的人,還有什麼比他更瞭解的?再說沒點頭腦能做到丞相?
所以那些陰謀詭計他只是不屑,從小,石勇教育他的,小人行為不可為,可是正直跟沒腦子不是一樣,所以曾瑁南跟陶固面前,那還是差了一截的。曾瑁南只是跟在梁暄身邊,出出計策,可陶固是為整個大梁出計策,不一樣的。
陶固道“曾將軍一個武將能關注百姓生計,這本該是一個很好的事,能有這份心,是百姓的福氣,可是若是將軍不核實便定下結論,結果只會便宜了那些有目的的人,這樣只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嚐到甜頭了,之後百姓的生活只會更加苦不言堪,所以將軍這是不負責啊!”
曾瑁南原本只想著不對陳墨下手,陶固也就罷手了,不想陶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陳墨真是個掃把星,遇上她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早知道,當初就不能放過柳家任何一個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