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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要出門,季雲跟來道,“我要不要提前安排人過去?”他知道陳墨要去見誰。陳墨搖搖頭,“不必,我又不是去鴻門宴。”季雲道“那我排兩個人過去好照顧你。”陳墨點點頭。
陳墨帶了雀兒和個小丫頭,徐昭跟在暗處,然後便去了梁策的別院,那裡陳墨曾去過,梁策為什麼要約在那呢?其實想想,還真有點鴻門宴的感覺。
陳墨到了別院,以前成王府的老管家趕緊迎著陳墨進去,梁策看到陳墨,先是有些驚喜,之後又急忙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心則站在一旁微笑著招呼陳墨,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或許是梁策不想把氣氛搞得那麼僵,儘管他很著急著要質問陳墨,所以梁策布了些酒菜,顯然是老朋友聚會而已,不過陳墨說身體不舒服,便以茶代酒,梁策也不好為難,酒過三巡,梁策不能再閒聊下去,有些事,他必須要讓陳墨給個說法。
梁策有些嚴肅,“陳墨,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說著看了心一眼,心急忙起身,“前幾日徐大人送了我一罈好酒,我去拿來給你們嚐嚐,姐姐,你本是好酒之人,多少嚐嚐看。”說著便起身出去了。
陳墨並不在意,“皇請講。”梁策問道“你去哪了?為什麼消失那麼久?”陳墨笑笑,“私事。”梁策酒杯重重往桌子一放,一句私事這麼輕描淡寫,根本沒把他兄長的命當回事,如果當時陳墨在慶陽,也許皇兄不會死!皇兄說的沒錯,陳墨是這樣的人,自私自利,薄情寡義!
“私事?我想問問什麼樣的私事能讓你放著永王的命不顧?!陳墨,我們當初合作是為了什麼?這麼久的朋友關鍵時候做了小人,你是這樣的人嗎?!”梁策怒氣衝衝的質問陳墨,梁策知道陳墨雖是商人,可是也有一定的勢力範圍,當初她若在慶陽,皇兄不會死的,能等到他來的。
可是陳墨聽到這樣的話並沒有生氣,反而有點好笑,這梁策起梁帷那還真是差遠了,居然這麼天真,一個國家的命運居然想到靠一個商人拯救?太搞笑了。
梁策有些激動,“朕問你話呢?說啊!!”陳墨的冷靜和梁策的激動一對,顯得陳墨太沒心沒肺了。陳墨淡淡道“說什麼?難道皇認為皇位爭奪這麼大的事,永王會讓我插手?他一直防著我都來不及,你覺得他會讓我留在慶陽嗎?”
梁策不說話了,梁帷一直防著陳墨,他是知道的,甚至到最後了,還囑咐他不能留著陳府,所以陳墨說的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他想來想去,都覺得是陳墨自私,可能是因為皇兄已經走了吧。
心離席後去拿酒,不過是一個人。心握緊手的那包藥,閉眼深呼吸一口氣,睜開眼後毫不猶豫的將將藥粉倒入酒,然後交給身邊的丫頭,但是並沒有著急著端席,而是讓丫頭過一會再交給侍女端出去,自己便先離開了。
心站在牆角處,聽到裡面梁策的聲音,似乎很生氣,心想了想慌慌張張的叫來老管家,老管家過來,“心姑娘,怎麼了?”心假裝很害怕,“我剛剛去拿酒,有個黑衣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把我嚇壞了!”
老管家有些疑惑,別院裡鮮少有人來,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呢?“心姑娘別怕,我馬派侍衛過去,跑不了的。”老管家招呼身邊的奴才去看,自己也匆忙跟去,心忽然想到什麼,急忙拉住老管家。
“心姑娘,還有事?”老管家見心拉住她又問道。心皺著眉似乎在回想,“等等,先別急著去,我剛剛想了一下,那人似乎有點眼熟,好像是陳姑娘……身邊的……人……”心說話支支吾吾,似乎自己也不確定。
老管家站住了,陳姑娘的人?心道“要不,你悄悄跟皇說一聲,不然這麼……陳姑娘也別不開面子,你知道,皇跟陳姑娘……你已經先派侍衛去,人應該跑不了,你去跟皇說一聲,不然……”
老管家一直都知道梁策對陳墨有那個意思,想想也是,反正去抓人了,怎麼說也該通知皇,於是便去找梁策了。
老管家走後,心才鬆了口氣,吩咐身邊的丫頭,讓侍女把酒端著過去,她實在想不到要找什麼藉口才能讓說服老管家去找梁策,也許這樣還行得通吧,不管了,走到這步她也是逼不得已,萬一不成功,她也還能求梁策。
梁策反駁不了陳墨,兄長已經死了,到底是什麼樣也只是陳墨的一面之詞,可是偏偏也許是事實,若是別人,他自是不管,可陳墨,他不想也不願意冤枉她,所以這會正在生氣。老管家匆匆跑來低聲跟梁策說了幾句,梁策抬頭看了陳墨一眼,“抓到人了嗎?”老管家搖搖頭,“沒有。”
梁策氣沖沖道“我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