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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陳墨依然改了下妝容,才出門就看到吳瀟,眼睛有些通紅,陳墨拉她回房裡問“昨晚有事?”吳瀟點點頭“我去找他了,可是……”吳瀟沒有再說下去,看看窗外的花,簌簌落落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這花美是美可是也是盡頭。陳墨拍拍她“沒事的,隨他就好。”吳瀟轉過頭看她“可是,我……愛他啊!”陳墨怔住了,愛?是什麼感覺?陳墨不會安慰別人,吳瀟過了一會也不哭了,她說“陳墨,能認識你,我很高興!”陳墨點點頭“嗯。”吳瀟轉而笑到“這幾天,不枉我冒著險帶你逛青樓了。”陳墨無語了,這是好事嗎?
流宗派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周到,也是真的賓客至上了,一天過完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餘仁杰讓下人帶著他們四處逛逛,說難得來這鳳棲山,期間餘仁杰來找過陳墨兩次,一次是問陳墨習不習慣,飯食可合口,一次是問陳墨和葉青的關係,然後說葉青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讓陳墨一切不要客氣,表現得和葉青熟的不得了似的,陳墨不怎麼說話,只是客氣幾句,畢竟她還住這人家呢,葉青也經常和陳墨吳瀟待在一起,葉青人不錯,說話做事也很有大家風範,幾人也聊得攏,陳墨很欣賞葉青,思維邏輯都很清晰,而且知深淺。眾人在這待了兩日,好吃好喝,也對餘仁杰很是客氣,畢竟在人家白吃白喝,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啊。
第三日餘仁杰終於辦正事了,人的耐心有限,而且是他強行留人在山上的。各位齊聚大堂,陰骨長老就坐在陳墨對面,應該知道自己手掌是廢了,所以從進了大廳就一直狠狠的盯著陳墨,他也只能盯著,然而陳墨並沒有理會,而是看著香爐皺了下眉頭,沒事時都不是陳墨的對手,更別說廢掉一隻手了。沙嵐也出來了,他一定要見見高掌門,餘仁杰這人很讓人摸不透,之前還說沙先生得罪了,這會又是請大夫,變臉很快,讓人讓人心裡不安,好像那日真的是師傅不舒服不便見人才不得以阻止沙嵐似的。眾人坐定後,餘仁杰也推著老掌門出來了,推著出來?眾人有點吃驚,前些日子聽說老掌門病了,這才多久,就不能站立了!陳墨看著老者有些奇怪,有些呆滯,眼神渙散,這是……被人下藥控制住了!陳墨輕聲在葉青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給葉青塊帕子,讓她擦下臉,陳墨衝吳瀟挑了下眉,吳瀟接過葉青的帕子擦擦手,葉青皺著眉看看周圍。餘仁杰道“前幾日家師真的是不方便,所以各位諒解一下。”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下沙嵐。說完又朝老掌門跪下“師父一直待我不錯,養育我,教導我,如今再把位子傳給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了,只想好好孝敬師傅,來償還師傅的恩情了。”這句話說得跟誠懇,可是在誠懇的毒蛇也會咬人的,老人手指動了動似乎在掙扎,餘仁杰看了一下不理會,老掌門身邊的人代替他把東西交給餘仁杰的時候,忽然老掌門眼神清明瞭一下,說了聲“逆徒!”聲音不大,可是在場的每一位都聽到了,沙嵐受了重傷,掙扎著眼睛血紅,有些人吃驚的看著,有些人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了,餘仁杰閉了閉眼站起來,“師傅累了,推他下去吧!”忽然楊勁卻站了出來“餘掌門這樣不合適吧,大家可都看著呢?”沙嵐聲音嘶啞道“日前有人傳信與我說你加害高前輩奪他掌門之位,這麼看來,是真的了!”與仁杰看看沙嵐道“師傅是生病了,怎麼能說加害呢?”“哼,狼心狗肺的東西!”楊勁看不慣了道“餘掌門,當真是狼子野心啊!”餘仁杰看看大家也不打哈哈了“師傅年邁,我提前代替他,有什麼不對嗎?”有幾個還附和著掉頭,楊勁刀橫在手裡看了一眼,“敗類!”忽然眉頭一皺就跪下去了,“你下毒?”眾人一用勁才發現渾身痠軟,餘仁杰笑著看看他“楊兄,你的刀譜來得就乾淨了?各位,在下得罪了,這不是什麼毒,只是會讓人手腳無力,要說毒害各位給餘某一百個個膽子餘某也不敢,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希望大家能聽一下我說的話,避免像楊大俠這麼衝動。”這是陰骨也適時的接了句“哼,你一個流宗派而已,諒你也不敢如何!”剛剛那幾個人又附和道“陰骨前輩都不怕,我們有什麼好怕的。”餘仁杰急忙說“是是是,陰骨前輩說的對。”眾人聽聽也是這個理,更何況想動也動不了啊!餘仁杰見眾人都沒說話便道“我就直接說吧,我師傅有些思想比較陳舊,我也是希望流宗派更好,才……不得已提前接了這位子,但是這門派中多少都有爭執吧,”說著眼睛看看其中幾個人,誰都不是光彩的,“所以才這樣,不過,以後江湖上我餘仁杰只認今天在坐的各位!”餘仁杰看看眾人走到葉青旁邊低聲道“至於青兒,等過了今天,我們關係就不一樣了……”什麼不一樣,難道他想……?這會有人動心思了,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