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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修把陳墨抱回房裡,打水給她擦了擦臉,把被子給她蓋好,陳墨睜開眼,“你怎麼在這啊?”褚修笑著捏捏她的鼻子,“你醒著的啊?”陳墨點點頭“我跟葉伯母說我沒喝多她還不信。”褚修坐在床上“沒喝多那怎麼還往地上摔呢?”陳墨抱著他的手像只貓似的蹭了蹭,“因為……我不想走了。”褚修摸摸她的頭,原來她早就發現自己了。
每次陳墨喝得有點多了都會起遲,褚修先醒來了,瞧著她還沒醒,便又攬著她靠著,只要和陳墨在同一張床上,他就會像生了根一樣,動都不想動。陳墨動了動醒了,“我怎麼睡到現在啊,都這個時辰了!”說著連忙起來,家裡還有客人,自己這會還睡著,成什麼樣子啊,於是便埋怨褚修,“你怎麼不喊我呢?”褚修敷衍道“我喊了。”陳墨疑惑,怎麼自己會沒聽到呢?
陳墨過了一會忽然問道,“單林梟是你的人吧?”褚修一邊穿衣服道“嗯,昨日來的人龍魚混雜,難免會有人自不量力,他來了,你也少費心些。”說完有些心疼的看著陳墨,“你跑上跑下已經夠累了,不能再被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耽誤了你休息。”陳墨低眉淺笑,他想得還真周到。
陳墨起來打整好,帶著褚修出來了,才出了墨庭,雨兒說有事要陳墨過去一趟,陳墨便讓褚修去正堂等她,“沒問題吧?”陳墨臨走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這會正堂裡應該不少人,不知道他能不能應付。褚修點點頭,“沒事,去吧,我在那等你。”陳墨想想,褚少主是何等人物啊,怎麼會難得住他。
褚修到大堂的時候,大家都在那了,莊文謙見褚修進來,有些驚訝“蘇公子?你怎麼在這?”轉念一想,墨門的喜事他來也很正常,可昨日怎麼沒見他呢?褚修有禮道“莊公子,久違了。”這裡坐著的人都有些疑惑,這突然冒出來的蘇公子是何許人?
葉青則有些不解的看著莊文謙,他怎麼會喊他蘇公子呢?而瞧著褚修也並沒有解釋,葉青自然不能多話,禇家人本就神秘,出門帶個假名字也很正常。褚修一一打了招呼,沒有絲毫尷尬,氣質風度也非尋常人家的公子,葉賢眼神微眯,蘇公子?莫不是蘇家人?不是所有姓蘇都會認為是蘇家人,只是這褚修不管是氣質還是氣勢看著都不可能是隨隨便便就培養的出來的。
褚修舉手投足間都盡顯高貴,說話得體,不卑不亢,言辭間甚至有些王者之氣,葉賢看了一眼莊睿洵,只怕是蘇家人無疑了。說話間陳墨就回來了,葉賢見她進來,笑呵呵的道“陳墨啊,葉伯父可是等著喝你的喜酒咯!”陳墨微笑著大大方方的進來,沒有扭捏,只是褚修看到她的耳朵尖紅紅的,真可愛。
董未的喜事一過,葉賢他們就差不多要走了,生意上事情不少,他們也都是大忙人。送走他們之後,陳墨便開始好好著手徐昭的問題,陳墨此次要回慶陽,她想把徐昭的問題好好解決一下,現在徐昭已經很少發狂了,也慢慢能控制自己,慢慢的就能恢復會控制正常思維。
褚修知道她要回慶陽了,便在鰩山多陪陳墨幾天,平時陳墨在搗鼓草藥的時候去,他就在旁邊看看書,日子過得像對老夫老妻一般,平靜而安寧。
季雲從慶陽來信,柳綃晟訂了親事,陳墨就差不多該回慶陽了。柳綃晟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哥哥’的婚事,她這個做‘妹妹’的自然要多操心些,還要好好給他準備份‘禮物’,這也是她這個做妹妹的應該做的。
陳墨帶著徐昭回慶陽,褚修便帶著單林梟回蘄州,單林梟那日來了下午就走了,沒有在鰩山多待,但下了山以後一直在漢城待著等褚修,這一呆就是這麼多天,也還真是難為他了。
陳墨將陳家暗衛就在鰩山,董未和陸淼時常有事要出門,二十六銀麵人因為蔣肅靈名聲大噪,被陳墨派出去接任務,陳墨把暗衛留在那,他們輕鬆些,她也放心。自己就帶了徐昭回慶陽,徐昭身體上的問題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決的,而且要說護衛,沒人比得上徐昭,把他待在身邊最適合不過了。
現在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多,季雲也時常不在家,所以季林便在慶陽打理,等陳墨回陳府。季林如今不止是陳府的管家,慶陽的生意基本都是他在打理,也不斷在培養人手,得力的人也越來越多。
季林在藥堂裡查賬,前段時間宣城的藥材跟不上季雲從雲城談了幾家供應,所以剛開始這段時間,季林都格外仔細些,剛與這些人接觸,不能讓他們鑽了空子,所以貨也是他親自去看,賬目也是他親自去對,累是累了點,但是這些東西一開始就清清楚楚的,後期不管是對方也好還是手底下的人也好,做不了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