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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村長7老80了,竟然是人老心不老的逗『逼』。天空逐漸陰沉下來,王旭感覺已經有雨滴打在臉上。王旭向著裁縫鋪的位置走去,一路上的玩家們行事匆匆,王旭擔心被認出來的擔心也隨之消失,大家都很忙的,忙著出新手村去外面的世界闖『蕩』。
而王旭雖然由於捏臉失敗長相有點另類,但也不算太突兀,有人頂著大光頭100瓦的燈泡才叫做顯眼。
很快,就到了裁縫鋪,輕輕推開裁縫鋪的前院大門,裡面並沒有玩家在裡面。只見裁縫鋪是雙進門的一座瓦房,前進是正宗的裁縫鋪,後進應該才是阿珍嫂的住屋。
王旭進入前屋,便見一個立體的衣櫃,衣櫃裡滿是各種布製衣物和未裁剪過的布匹。衣櫃前擺放著一張長桌和幾根木凳,桌子上擺滿了各式裁縫工具。一根凳子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正聚精會神地做著女紅,屋子裡的油燈似乎隨時會熄滅一般不停地閃爍搖曳。中年『婦』女正是阿珍嫂,如果按長相打分,阿珍嫂大概能打70,屬於那種並不驚豔卻耐看型的女人。
王旭見阿珍嫂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輕咳了一聲將村長給的信拿在手上說道:“阿珍嫂好,我叫王大壯,是村長爺爺叫我來的,這是信件。”
阿珍嫂抬頭看了一眼王旭,發現是一個有點賊眉鼠眼的青年,心裡有些不喜,微微蹙眉,雖然隱蔽卻還是被王旭所察覺。王旭作為一名宅男有著一顆敏感的心,對察言觀『色』已經練到了一定境界,感覺到阿珍嫂的不喜,卻並不知道問題出在自己的相貌上,只以為是阿珍嫂被打擾到了有些不高興。頓時,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幸好,阿珍嫂迅速收起情緒面無表情對王旭說道:“把信放桌子上吧,反正看不看都一樣裡面什麼都沒寫。”忽然語氣轉瞬急促起來“哼,老東西越來越懶了。老東西以前總是站在門牌樓前等待迎接降生而來的冒險者。你看看現在弄個躺椅,對所有你們所謂的“玩家”愛理不理的。本來新手見面禮按照慣例是他從我這裡取出交付玩家的,現在,呵呵,就一張白紙打發到我這來了。要我們剩下幾個職能完成引導。”一氣說完不等王旭搭話,阿珍嫂又接著說道:“同樣是被主宰安排在250號新手村的,就因為他是在職官員,哪怕是一個最低等的從九品就在我們面前擺村長的臭架子,我呸,在主宰面前他什麼都不是。”
王旭看準機會差話道:“主宰是誰?”感覺阿珍嫂快出現中年危機了,話夾子開啟收不住哇。
阿珍嫂聞言身上氣勢斗然一變,變得異常凌厲起來放佛一柄出鞘的利劍將刺向王旭“小子,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至高無上的主宰想讓你知道她時,會讓你如意的,這句話是剛剛主宰讓我轉告的。瞧你這破名字和捏臉,咋不叫豬大壯呢?哦,對了,主宰還說你本來想起的名字其實是可以取的。只要你連續堅持三遍,你們玩家的名字其實是可以和其他人重複的,畢竟現實都有重名的,區分在於每個人都有一個角『色』跟身份證號碼一般。”
果然經阿珍嫂這麼一說,屬『性』面板名字後面加了個括弧,裡面是一串數字。
突然阿珍嫂又說到了村長那裡去了:“其實也不能全怪村長擺架子,你們這些來自異界的玩家,把好好的一個村子弄的雞飛狗跳,我們變著各種方法給你們釋出任務,可你們幹得叫個什麼事兒。阿祥婆婆家的老母雞走遠了點,阿祥婆婆順手就找老母雞的任務釋出給了前來尋找任務的玩家,唉,結果找回來的老母雞已經變成了叫花雞,還少了一隻大腿,村裡人誰不知道阿祥婆婆的老母雞跟寶貝疙瘩一樣,不是你們玩家故意乾的是誰去找阿祥婆婆晦氣把阿祥婆婆氣得半死從此再也沒釋出過任務諸如此類,我就不佔你的字數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這麼多嗎?”
“不知道,請阿珍嫂明說。”
“因為我只是想要你明白只有咱新手村才會慣著你們玩家,出了新手村你們作死『亂』來,小心連死都不知怎麼死的。呵呵,不要以為你們可以重生就不在乎,在副本外連續死5次就會開始永久『性』掉基礎屬『性』,掉力量、智力這些還算好的,要是掉幸運、福源,呵呵,各種倒黴就會蜂擁而至。到時號廢了是無法重來的。”
王旭聽得冷汗直冒,感覺玩個遊戲而已,至於麼?不過王旭表示自己絕不作死。目前王旭見到的np都讓人感覺是一種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真實人物而不單純是一串資料。以往那些虛擬現實遊戲按照劇本安排一樣的對話和流程真心讓人心累,比如算了,不比如了,自己腦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