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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王旭捂著兩隻通紅的耳朵,有些欲哭無淚。他的心裡其實有點埋怨兩女,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手動腳的……於是王旭決定到樓頂吹吹風冷靜一下,他有點懷念那隻茶几,因為沒有其他合適的東西讓他拍了……
“柳妹妹,大王生氣了。”左小紫看著王旭出了房門往樓上走去,不禁嘆了口氣。
“這就生氣了?”柳若雪覺得王旭有些小氣,不就是被揪了耳朵,被數落了嗎?
“你只是喜歡他在遊戲裡的樣子!”你只知道他在遊戲裡很風光,各種懟人,而且還懟得很爽!卻不知道他在現實裡其實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宅男!
左小紫沒有柳若雪的樂觀:“看見那隻茶几了嗎?大王回頭朝茶几看了一眼,說明他還想拍一次。你的身子骨經得住他拍一次嗎?”
“不會這麼暴力吧?”柳若雪啞然,她不太清楚王旭的心理狀況,一直以為王旭是沒心沒肺的典型!
“他現在應該在樓頂舞棍,他第一次舞棍差點對我出手!”左小紫心有餘悸說道。那一次是王旭演練基礎棍法的時候……
“你這樣說是想讓我放棄嗎?”柳若雪笑了笑,“那你怎麼會愛上他?”
“呵呵(^_^)!”
“罵人就不對了吧……”
……
濟仁堂,後院。
徐子恆與另一名古式俠客長衫男子在煮酒手談。
一人穿著近現代白色短褂,一人穿著古樸的俠客裝,與其說是手談,不如說是在喝酒。棋盤上的黑白子幾乎沒有動過。
俠客裝男子正是羅修第三個徒弟,名遊遠,是師兄弟中專注劍術的一位。只是其劍術卻不出自天玄門,屬於帶藝入門。
“六師弟,你見過小師弟,你以為師父收的這個衣缽傳人怎麼樣?”遊遠身邊放著一把長劍,形式同樣的古樸。
“很好!”徐子恆說道。
“他殺過人,見過血嗎?”遊遠冷冷道,將長劍抽出一部分,一道寒光一閃即逝。
“沒有。”徐子恆說道,“不過我跟他說師父把一些覬覦本門靈藥的人給殺了,三師兄你猜猜他什麼反應?”
“肯定是嚇尿了。”遊遠面露不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或者肯定會說什麼現在法制社會不能胡亂殺人的狗屁話。”
徐子恆搖頭微笑道:“他擔心師父殺人會不會有麻煩,而沒說師父殺人不對,也沒有半分害怕。”
“當真?”遊遠露出一抹欣慰。
“當真!”徐子恆繼續說道,“三師兄此次前來不會只是與我煮酒論劍吧,我的劍可比不上你?”
“當然……不是。”遊遠神色恭敬道,“師父說小師弟惹了麻煩讓我暗自護他周全。”
“師父不是讓我……”徐子恆急道。
遊遠打斷了徐子恆的話:“六師弟你已經處於明面不適合再出頭。而我則經常遊走黑暗之中,再說我對這位受到師父青睞的小師弟很好奇的。”
“三師兄,是不是其他師兄慫恿你來的?”徐子恆一副我已經看穿你們的把戲的樣子。你們不服氣師父幾年來都沒有定少掌門,結果冒出來一名新人,你們感到了威脅!
遊遠沒有否認,總有個人來當惡人!他就自高奮勇來當一回惡人,稱稱小師弟的斤兩。
……
城區派出所。
花振海與蘭靖已經初步鎖定了童益民的同夥車輛。
不過很顯然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兩個民警與一個文警所能拿下來的,至少已經來了有三名刑警準備接手這起案件,花振海和蘭靖整理出來的資料也移交了刑警。童益民也被轉移……
此時,某城鄉結合部。
一名氣喘吁吁的男人闖進了一間正在打麻將的房間:“老童失手,入局子裡去了。”
麻將房裡有五個人,四人正打著麻將,另一人時不時給麻將組倒茶水。
“不是叫他最近不要活動嗎,怎麼回事?”一名長相兇惡疑似狗腿子的大漢胡牌將牌扣了下來,大聲喝道。
“伍哥喝口水,順順氣兒。”圍觀牌局的那人給伍哥遞了杯水過去。
“謝了小六。”伍哥喝了水,感覺順氣多了,“老童說他最近手頭緊……就拉我幹一票。沒想到失手了……”
“別打了!”牌桌首位上的大漢一把將麻將和爛,“老伍,你說說具體怎麼回事?老童的武功不至於被捉住吧?”
“是,不至於。不過老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