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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老祖宗的一句話,整個金色大廳的氣氛都變了,詭異中夾雜著些許靜默。
“老祖宗,現在就說,不太好吧!”子釗心裡咯噔一下,勸阻說。
“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子修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該怎麼做!”柯蒙犀利的眼神,如同冰霜一般,說道。
藍希已經預感到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心裡一瞬之間變得落寞淒涼,無辜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修,堅強地說道:“沒事,老祖宗有什麼就說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老祖宗,這件事還是由我來說吧……”修雙眼中閃爍著苦澀,無奈地笑著說道。
阿九看在眼中,多年的相處,她與修感同身受,說道:“老祖宗,那件事情還是先放一放吧……”
柯蒙臉色凝重,說道:“子修,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內心的真實想法,兩條道路擺在你的面前,其一,成為主宰之神的通天之路,其二,一條粉身碎骨的地獄之門,你作何選擇?”
這句話一出,藍希似乎想到了什麼,子修是毀滅之身,所謂毀滅之道,不同於一般的天道法則,毀滅的能量源於靈魂的分裂,毀滅天賦超凡,也就意味著靈魂面臨著在分裂中破滅的危險。
子修沉思了一會,回應道:“通天之路!”
“那好,”老祖撫摸著鬍鬚,滿意的點著頭說道:“如果我說,毀滅神修沒有生命系迷迭香加持,註定會中途凋零,你作何感想?”
看著老祖宗深邃的眼神,他的感受到了那份命運的不堪,不過對於子修來說,這不是一個可以選擇的選擇,而是一次刺骨的質問,心之所向,春暖花開。
修一隻手抓住藍希的皓腕,另隻手緊握著無虛之劍,在眾人的矚目之下,淡然一笑:“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我可以沒有利刃,但不能沒有藍希,老祖宗,對不起!”對不起三個字是那麼的利落,如同手氣刀下。
“看來你真是不聽勸告,寧可一意孤行,就此離開聖菲爾德,也不願意多想一想後果?”柯蒙冷厲的說道。
子修臉色變得消沉,低聲道:“讓我們出去靜一靜,如果我不再回來,就請在後院裡立個墳頭吧,我也算曾經是聖菲爾德的人!”說完,他硬生生地拉起藍希,就此作別,匆匆而去,全場靜滅。
一向很淡定的楚蕭蕭心中也起了漣漪,端起一杯紅酒,啜飲起來。
“蕭蕭姑娘,不知你對我家子修意向如何?”柯蒙淡然一笑,輕聲問道。
蕭蕭思量了一會,回應道:“不世之才,就是桀驁不馴,很難駕馭。”
“奧,蕭蕭姑娘也會說出這種話……”阿九有點意外,笑著問道。
柯蒙點著頭,說道:“不世之才,無虛之境,若是沒有尺度也就什麼都不是!”
鐵索橋上,秋風陣陣,淚光在無言中靜默。兩個人對視著彼此,誰都不願意打破這份祥和的寧靜。
“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天涯海角。”子修真的哭了,喃喃說道。
藍希猝然一笑,說道:“你好傻,我們現在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這裡?”
“你還不明白嘛,老祖宗要我和楚蕭蕭訂婚……”他有點急了,緊握著藍希的雙手。
“我知道,她才是你的通天之路,老祖宗是為了你好。”藍希已經將所有傷痛埋沒在了心底,渾然不覺心痛,微笑著回答道。
“如果我說,我願意為了你放棄修神之路,你相信嗎?
她鄭重地點著頭,笑著說:“我信,你不說我也相信……”她用華麗的衣袖拭去修眼角流下的淚水。
“跟我走吧,我們遠走高飛,修神之路對我來說只是過眼雲煙,你才是我最在乎的那種馨香!”牽起她的手,動情地說道。
只聽一聲驚雷般的聲響,響徹聖菲爾德堡的夜空。“修,就此離開,你終會後悔的!”是聖菲爾德。柯蒙的聲音。
修仰望著天空,緊握著藍希的手,苦笑道:“可能會把,但現在我必須這麼做!”
“我知道你對藍希情真意切,可是你若沒有迷迭香的加持,你天生毀滅,也終將毀滅!”柯蒙鄭重地警告說。
“修,聽我的好嗎,不要為了我走上不歸之路,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也許楚蕭蕭才是生命之中的唯一的那個人!”藍希長髮飄亂在狂風中,輕聲說道。
修看了一眼,笑道:“欲去何方,窮途末路!”他高舉起無虛之劍,毀滅真力迸發而出,柔軟的劍體震顫起來,一揮而下,直接將寒鐵索橋一斬兩段,鐵索橋一分為二,他和聖菲爾德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