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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幻術,可是你還是不是我的對手。
王,星的路線已經被我設定,請跟我來,玩這場最好玩的遊戲……
當我從星軌的夢境中掙扎著醒來的時候,星軌的笑容依然在我面前,只是周圍的景色漸漸清晰,我看到了草地和頭上的陽光,可是內心卻如同冰雪籠罩。
星軌在我的面前,我看到她手上突然出現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武器,無數的彷彿閃亮的黑色緞帶一樣的東西圍繞在她的手指間,又似乎是有形的一縷一縷的風糾纏在一起。周圍的空氣全部凝結一樣讓人感到窒息,我聽到星軌的聲音高高地飄蕩在我們的頭頂上,她說,卡索,你現在孤單一個人,我看你怎麼過我這裡!
我突然覺得很疲憊,然後我低聲緩慢地對她說,是嗎?那你回過頭去看看。
因為我已經看到潮涯,皇柝和月神出現在星軌的身後。他們三個人的長袍翻湧如同變換的流雲。他們是我最信任的人。
星軌的神色仍然安靜,只是她望著我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些光芒。她說,原來他們都沒有死。
我說,是的,他們都沒有死。我寧願我死,我也不願意他們死掉,因為他們是刃雪城裡最優秀的人。還有片風甚至包括死在你手下的遼濺和熵裂。他們都是最優秀的人。
你連遼濺是被我殺死的都知道?從那個時候你就開始懷疑我了嗎?
不是的,那個時候我根本想不到是你。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西方護法的?
從很多的方面,首先就是遼濺的死。因為我們在他的頭頂發現了一根劇毒的針,所以我們全部被引到一個你設下的圈套,以為遼濺是被人用毒針殺死的,其實不是,後來皇柝在遼濺身上發現,其實凝聚到他頭頂的那種劇毒是從叫做熵妖的那種慢性花的毒轉換過來的,也就是說遼濺在我們進入西方護法的領域之前就已經被人下毒了。而那個時候,他整天都抱著你,最有機會親近他而且不被人察覺地對他下毒的人就是你。
對,遼濺是我殺死的,而且也的確是用的熵妖那種慢性毒。然後呢?就從這一個簡單的推想就知道我是西方護法嗎?
不是,除了遼濺的死然後就是你的死。
我的死?
對,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死亡是你最精明也最厲害的手段,誰都不會懷疑到一個死去了的人。因為皇柝在你身上下的防護結界是最好的一種結界,是他的生命所在,也就是說如果他不死的話那麼一般他的結界裡的人就不會死,否則如果防護結界被攻破那麼先死的人肯定是皇柝自己。可是你還是死了,開始皇柝和我都以為是因為你太虛弱的體質和占星師之間奇妙的剋制所造成的,於是只是難過。難過你的死亡。然而你哥哥給我的信中卻說,他占星預感到你一個人去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叫我不要讓你孤單地一個人。當時我以為星舊占星到你的死亡,以為你去了冥界。可是後來知道,你是去了自己幻化出的西方領域,等待我們走進去。就因為你怕你哥哥告訴我你沒有死的事情,所以你才叫我先不要對你哥哥講你已經死亡的訊息。
星軌的眼神越來越寒冷,她望著我,冷冷地對我說,說下去。
然後還有在北方護法星晝那兒,其實殺死她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當她死的時候她正想說出西方護法是誰,因為她看到你在我們之間覺得特別可笑,可是你沒有讓她說話的機會,你再次召喚了幻術殺死了她。只是那個時候我們只是以為你用的是漸次玄冰咒,而且我們很奇怪身為一個占星師的你怎麼可能會這麼複雜高深的黑魔法,因為一般只有最好的幻術師和司暗殺的巫師才會這種幻術。
然後我們就進入了你的西方領域,之後你和鳳凰烏鴉製造出一系列的死亡,讓我們根本無時間來想以前你的一些問題。直到在伢照死亡的時候,我又開始懷疑你。
為什麼?
因為月神對潮涯的懷疑,本來潮涯和月神都有能力破除那個夢境,可是很奇怪的地方在於潮涯的釋夢能力比月神強,可是卻破不了那個夢境,很顯然有一個比潮涯的釋夢能力更強的占星師在周圍,而你,就是一個最好的占星師。本來你利用潮涯來讓我們懷疑到她的身上,可是你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不可能同時有兩個西方護法。如果潮涯是假裝受傷,那麼皇柝為什麼要幫她隱瞞呢?所以,我告訴月神,潮涯和皇柝都不可能是西方護法。
所以你們就假死來引誘我出來?
還不是,那個時候只是懷疑到你,真正讓我們下定決心引你出來的是熵裂。
熵裂?你們怎麼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