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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那個配劍的年輕人旁邊,然後他轉過身來對我說,算你有眼光,還知道我是太子。
我說,你不是。
那個年輕人的表情突然很尷尬,他說,為什麼我不能是太子?
因為你不夠放鬆,你太緊張。你裝作不在意我們走進房間其實只是你怕別人發現你臉上表情的慌張,所以你背對房間面向窗戶。
那個年輕人沒有說話,退到一邊,眼中有著憤恨的光芒。
月神走到那個修指甲的老人面前,那個老人嘆了口氣,說,看來還是騙不過你們。我的確就是太子。
月神笑了,她說,你絕對不是。
為什麼?那個老人面無表情地問。可是他臉上的皺紋卻有不能控制的顫抖。
因為你比那個年輕人更加慌張,你為了掩飾你內心的不知所措於是修指甲,不過這隻能更加暴露你的內心。你故意作出地位尊貴的樣子,有著高貴的服飾和藐視一切的神情,可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這裡地位最低的人。
那個老人的臉已經因為惱怒而變成了醬紫色。
我繼續走到那個頭上插著細小銀針的婦人面前,她笑著問我,難道我也不是?
你不是。
為什麼?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是一個用毒高手。
不錯。
那麼你就不可能是太子。
為什麼?
因為用毒的人內心都不是真正的純粹,即使可以成為最好的暗殺高手,卻不能成為統領一方的豪傑,太子既然可以縱橫這個城市,那麼他必然不是依靠暗器用毒來達到目的。而且,就算太子善用毒,那麼也不會在頭髮上插上那麼明顯的暗器也不會讓我故意看見你的手套。這本來是你們計策中一個很高明的招數,因為這是暗殺護法的領域,所以你們料定我必然會以為暗殺術越好的人地位就越高。可惜在我的小時候,我的父皇就告訴過我,一個內心不是真正寬廣而偉大的人,是無法達到最高的境界和地位的。
潮涯走到那個彈琴的女子面前,對她說,你可以休息了。
那個女子抬起頭來看這潮涯,沒有說話。
潮涯笑了,她說,除了蝶澈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樂律,你的樂律裡面有著最細膩柔軟的感情,你的內心也必定和你的樂律一樣細膩而柔軟,太子不可能擁有像一個純粹的女子一樣細膩的心思,因為即使太子是個女人,那麼她也必定是個有著和男子一樣剛強和堅韌的內心世界。
然後潮涯坐下來,她說,讓我來彈吧。然後整間房間裡都是那種悠揚華麗如同夢境的樂律,那種曾經感動了嘆息牆的樂律。
月神走到中間軟塌的前面,對著那個男的說,下來吧,你的地位輪不到坐這個位置。
那個男的沉默了很久,然後從軟塌上下來,他望著月神,似乎在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
月神說,你的身材太魁梧,可是卻沒有什麼用,那些肌肉只是徒有其表,完全沒有實用價值,你信不信,潮涯,也就是那個彈琴的女子都可以輕鬆地擊敗你。
然後月神走到那個女子面前,彎下腰,她說,太子,見到你很高興。
可是當月神抬起頭來地時候,她卻是看著那個捶腳的俾女,她說,太子,您可以休息了。
於是我開心地笑了,月神的判斷和我一樣。真正的太子其實是那個捶腳的俾女。
然後那個俾女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她站起來,望著我們,嘆了口氣,說,你們怎麼會想到是我?
因為我們排除了那個婦人,而最後剩下的就只有你。
太子抬起頭來,我可以看見她的面容,秀氣的臉可是卻有著不容侵犯的神色,雙目不怒自威。她說,你怎麼知道不是她是我?
我說,本來我也沒想過是你,而且她沒有任何不適當的舉措。只是我突然想到,當你的俾女在為你捶腳的時候,你絕對不會是危襟正坐,除非為你捶腳的人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而且,太子,你捶腳的手洩露了太多的秘密,你的力量拿捏得格外精確,每次的力道都是一樣的,而且你的手指比一般人靈活很多,無論是用暗器或者召喚法術,都會有更強的威力。
太子叫那些人全部退下了,月神料得沒錯,那個衣著高貴修指甲的老人的確是身份最低的一個,他走在最後面。
當太子換好衣服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如同我的弟弟櫻空釋和東方護法傾刃一樣,都是美到極致的男子。他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