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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輪到年憐丹生氣了,“裡兄別開玩笑,我與那劣徒再無半點關係,這小子不僅拐走了靳冰雲,還意圖勾引我身邊的黃紗妃,若不是我強行調走了兩花妃,說不定綠帽子就戴到頭上來了。”
裡赤媚細長的媚眼精光一閃,語氣轉冷道,“那我要拿他兩回蒙古,年兄是不會阻止了?”
年憐丹身軀震了一下,籲口氣道,“這也是魔師的意思?”
裡赤媚環眼一掃眾人,“魔師自然不會出爾反爾。但蒙古舉事在即,蒙皇后裔夜雨也漸漸成長起來,作為整個蒙古乃至整個塞外的精神領袖,魔師就像一面旗幟,他的身上不能沾染一絲瑕疵,否則,不僅僅是我們塞外武人的恥辱,也會打擊到整個蒙人軍隊計程車氣。”
年憐丹沉默良久,轉頭對肖太子道,“太子可是早就知道這事?”
肖太子尷尬的含糊其辭到,“裡宗師答應我用他們倆的性命換取一個條件,我見國師如此辛苦,才…”
年憐丹揮手打斷道,“太子不必多言,哎。裡兄可否答應我留他二人一命,只要把他們帶回蒙古,蒙人的恥辱一樣可以洗清。”
裡赤媚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年憐丹道,“年兄動情了。”
年憐丹失笑道,“還談不上罷,也許人老了,什麼想法都變得仁慈了,不若我們找個地方喝上兩杯,十年未見,我倆也該敘敘舊情了。”
裡赤媚欣然道,“如此甚好,就在年兄的花間行宮吧!裡某很像嚐嚐心湖的水做出的酒是什麼味道。”再向無精打彩的無雙國君見了一禮,道:“裡某保證在捉到兇徒前絕不行使自己的私事,兩日後定當救回無雙公主。”
睡夢之中自己彷彿掉進了死靈深淵,被無數的惡鬼咬噬著自己的身體。我奮起反抗,一隻帶著尖牙的豪豬妖咬住我的右手,發出鑽心的疼痛。我感覺到自己快要死去,就像第一次生命的逝去一般,許許多多生前的往事在眼前晃過,老爸老媽在遙遠的黑夜裡對我微笑,不顧我使勁的呼喚漸漸變淺,直到最後帶著我的希望一起沉澱到漆黑的底處;靳冰雲的呼喚清晰的傳進我已經dying的心裡,“起來呀,快起來啊!”
睜開雙眼,一陣亮光刺得我流出淚來,等到適應時,靳冰雲焦急羞豔的容顏出現在我面前。
抬起夢中受到重創的右手,從左往右五根手指無一倖免的刻著兩個嬌小的牙印,十指連心,惡夢中劇痛的罪魁禍首浮出水面。靳冰雲見我一幅傻傻的還未睡醒的模樣,大發嬌嗔道,“死小淫賊,你說,你昨晚什麼時候爬上我的床的?”
我迷糊的一看四周景象,不是靳冰雲的內室還是哪。身軀一震清醒道,“難道我被惡鬼拖上了床,冰雲你看,有牙印為證。”
靳冰雲打掉我的右手,用她的右手抬起我的左手氣道,“那這副手銬是什麼回事,難不成也是惡鬼給弄上去的不成?”
我看著連著我們兩人硃紅色手銬,喃喃道,“難道我的誠意感動了閻王,派了地獄裡的牛鬼蛇神來給我製造機會?”忽然精神一震,激動地揮舞著雙手,言不及意的向靳冰雲迫切道,“冰雲,你…你有沒有…那個…啊?有麼?”看著靳冰雲一臉奇怪的望著我,急著連連眨眼打手勢的,“就是那個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很疼又很舒服?哎,不是,你看我都說糊塗了!就是有首詩裡說的那種,侍兒扶起嬌無力,正是初逢恩澤時。有沒有啊?”
明白過來的靳冰雲頓時臉跟火燒似的,一把扣住我正想要親身檢查一下的左手脈門,又羞又氣的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你這小淫賊還好意思說,老是得了便宜還要裝糊塗。”
被扣住脈門的我只覺頭暈眼花,氣脈不暢,艱難的泛著白眼求道,“放手吧冰雲,我…我會負責的。就要翹辮子了。”
內室的大門被一腳踢開,雪兒風風火火的紅著臉蛋跑了進來,興高采烈的問道,“你們醒了,是誰先醒的啊?”
我和靳冰雲對眼一望,立馬知道了這一系列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什麼事都不懂的瘋丫頭。“抓住她,要鑰匙!”我們兩人頗有默契的同時想到,誰知雪兒忽的警覺似的立定,向後一跳,雙手捂住腰間一個拿牡丹花編的亂七八糟的小荷包,嘟著嘴道,“你們兩個壞死了,盡打人家東西的主意。”
我和冰雲同時愣住了,這臭丫頭怎麼知道自己心中想什麼?難道她會讀心術不成?誰知雪兒突然臉紅著低下頭去,做錯事似的細聲道,“我不是有意要聽你們想什麼了?就是花哥哥身上有點味道好熟悉的,讓我很想知道你在想什麼啊。你不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