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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而是真真正正敞在眼前的事實。
照井夕感受到我心中因澎湃難止而加速躍動的節奏,笑道,“每一處新的景緻都代表一份新的激越和新的開始,我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初次來到這裡時仍然禁不住一種思感無限擴張的快感。但瞎子比常人更加有利的地方就是能夠預先明白危險往往藏在人們最容易忽視的角落。這就像有毒的蘑菇總是在你沉浸在它的味美色鮮時奪走你的生命,美麗往往是一把最殘忍的刀,刀出無形,絕世高手也難逃覆滅。”
我正在用心思索著照井夕話中的玄機時,三十丈外傳來一聲慘叫和數聲驚呼,一個本來還是在半空中浮動的巨大牽牛花此刻正鼓動著收閉的花苞,看著它四周或逃走或衝上去拼鬥的武者,顯然,某個正在欣賞這無限景緻的傢伙遭到了它的偷襲。事情總是這麼諷刺,剛剛預言的話語立即就得到了最真實的見證。
我收起傷感情懷,與照井夕一起小心翼翼的朝未知的路途走去。
到達修煉之塔只用了我們六個時辰,比起沙漠的那段歷程好了不知多少,潛在的危險之物也並不是很多,除了漂浮的食人花,只有某些細小的絨毛狀飛絮,而且並不傷人性命,只是吸取人的精氣,使人昏昏欲睡。
囉嗦了一大堆,我們開始回到正題。修煉之塔第一層並不是一個寶塔,而是一座四方形的類似羅馬競技場的超大體育館。我很難用具體的比喻來形容它的巨大,給個資料吧,一個可以容納五億流動人口的圍牆,從一邊走到另一邊也需要一個時辰。
來到入塔門前的廣場,照井夕告訴我,“我的任務就是帶你來到這裡了,雪兒和我都必須在最快的時間打到原來塔層,如果你有實力就在最上面的幾層與我們會面吧”
我點點頭,看著念念不捨的雪兒被照井夕帶走,我沒有提出抗議,因為我知道責任是必須自己去肩負的,照井夕留給了我一條強者之路,走到哪就是我的事了。
就在我埋頭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又是一雙白布鞋出現在我眼前(不是一隻的嗎?)
“阿彌陀佛,小施主,我們真是有緣啊?”
“啊?色老禿驢?”抬頭大驚叫道,“怎麼又是你”
這老色鬼一幅受之無愧的安然樣兒,“佛渡萬生劫,佛救一切苦;老衲自然得無處不在,老衲觀小施主柳眉杏眼,目犯桃花,陰氣過盈,陽氣太虧,特來此助你逃離此劫,咦?那位修女也瘋狂失主呢?老衲還想與其研究一下西域密宗佛法呢。”
“怎麼講?”我一愣。
“西方歡喜禪。”
“……”這老色鬼還不是一般的無恥,暗度怎麼想個方法甩掉他。
裝腔作勢道,“咳,大師有所不知,我家已有八位表妹,一身情孽太重,恐怕無法渡化的了;弟子還要闖關,就不耽誤大師救人了。”說罷就欲開溜。
夢遺大手一攔,眼中閃著星星喃道,“八位啊?八位?施主真是好豔福。”轉而想到自己和尚身份,不無可惜道,“老衲也是前往參賽之人,不如我們組隊前往好了。”
我連連搖手拒絕,夢遺磨道,“施主是第一次闖關吧?這修煉之塔前十層均要組隊對戰,每隊最多五人,最少一人,積累二十勝就可晉級,若先到二十負則一年內不得參賽,賽前還有一道資格賽,乃是測量你的戰力值大小,低於五十者不能參賽。”
我一聽傻了眼,看來到哪都有一套規矩,只是這禿驢可惡之極,又jjyy的沒完沒了,瞟了他一眼,見他一幅成竹在胸的閒適樣兒,氣不過剛要拒絕。
這禿驢又道,“施主可知,這修煉之塔內也有銀貨交易,購買每天的飲水乾糧就需要貨幣。當然你也可以去參加比試,每贏一場就有不錯的獎勵,但在此之前,你只能出賣勞力,正好這裡的茅廁剛剛燻死一個老頭,你如果願意,老衲很願意替你引薦。”
飢餓是最忌被人提起,半天沒有進食的我實在是無力再支援著我的骨氣,無奈點頭道,“好吧,我同意你跟著我了,但以後的飲食由你負責。”
禿驢奸計得逞,自然樂得答應,我卻在盤算著什麼時候才能把他再甩了去。
進行資格賽的大廳從東頭到西頭,一千米的距離排了七個來回的長隊,我從進去看到如此盛況的第一眼就坐倒在地。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夢遺發揮了一個和尚該有的覺悟和本領,揮起三寸不爛之舌,開始遊說著前面排隊的武者,第一個傢伙苦苦頂了一分鐘之久,終於敗在夢遺的饒舌之計下,第二個卻只能堅持三十秒…後面的聽眾男的聽見“阿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