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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嘿咻。”背上背了個雪兒跑在崎嶇的山路上,就像背上個50公斤的沙袋進行世紀大拉練。尤其是想到身後隨時有一條比狗還恐怖的紅狼追上來,腳底下就不由又加快了幾分。
雪兒供給我的真氣補給經過一連串劇烈的打鬥已經衰竭了不少。而真氣每少一分,我的雙腿就越沉重一分。
終於,當一塊墨綠色的草坪出現在我們面前時,已經基本上恢復白痴妹智力的雪兒“耶”的一聲大叫起來。
“駕,駕駕,花哥哥,快點跑啊,我們要到白髮坪了。”
正惱怒小丫頭居然膽敢把我當馬使喚,要知道昨天夜裡我可是扮演了一回小李廣射天狼角色的大英雄,傳出去多沒面子。
“雪兒,那明明就是塊綠色草坪嘛,幹嘛起個白髮坪這麼這麼嘿嘿,這麼白(省略痴)的名字。”
“那可是我起的名字”,雪兒一臉的幸福追憶狀,就在我以為她要說出一個某某感人肺腑的故事時,雪兒天真的笑道,“因為我看到它好白好長哦,所以就叫它白髮坪囉。哥哥和顏姐姐他們也跟我叫來著。”
我差點腳沒踏實地面的摔倒,從來就只聽過有紅綠色盲的,居然被我在這個世界發現了個極品白綠色盲。
“哎呀”一聲慘叫,捂著給敲到的腦袋,我這才後悔的想起我和她還處在思想共通狀態。
雪兒翹著嘴巴嘟嚕道,“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沒說錯了。”
我“嘿嘿”傻笑,模稜兩可的表示既不會遭到毒打,也不會讓我輕易放棄自己的立場,對於綠和白的區分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路在我的腳下一寸一寸的縮短,草坪處傳來潺潺的水聲,(水聲?)看著還算頗有些規模的廣闊草場,居然沒有想象中應該存在的小溪。
我還來不及找出這水聲的來源之處,背上的雪兒真氣一洩,我已栽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雪兒大呼著疼,從我背上爬起,全身痠軟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她立馬趴倒在我身旁。
極度的疲勞在此刻蔓延到我的全身,來到草場就意味著我順利的完成了bt照井夕的bt任務,剩下的事情無論是狼使也好,天狼也罷,我已沒有心情也沒有力氣去管了。
翻過身來側躺著看著雪兒的臉廓,柔和的曲線就像畫家把工筆畫塗寫在藍白的天空中一般。昨夜裡那個又乖又成熟的雪兒出現在我的腦海,“如果她一直是那樣,我會不會像愛冰雲一樣愛她呢?”
冰雲的音容相貌也閃現出來,一時之間我只知道痴痴的懷念著我們三人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雪兒若有所覺的轉過臉來,閃著好奇的眼睛看著雙目晶瑩的我。不到兩寸的距離讓我們彼此的呼吸輕噴在對方的臉上,雪兒不適應的向後挪了一下,伸出小手幫我擦掉了掛在眼邊的淚水。
心旌一陣搖動,我彷彿感到了那個“雪兒”又回來了。顫著聲音,眼中深情滿注的向雪兒問道,“雪兒,在你心裡覺得花哥哥怎麼樣?”
雪兒愣愣的看了我好一會兒,轉過身去雙手捂臉雙肩一陣抽動。
我著急的拉著雪兒的手臂叫道,“雪兒,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可不要哭啊,我最怕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
又是一陣抽動,雪兒轉過身來,笑靨如花的臉上哪有一點哭過的痕跡。
只見她捂著口鼻,苦忍著笑模糊應到,“花哥哥,你眼睛上有好些眼屎,口裡還有口臭來著。”
我沉默著轉過背去,心中暗自發誓此生再也不在這個白痴妹面前浪費我的表情。
心中空無一物,疲勞很快把我帶到了沉沉的睡眠中。
濡溼的感覺把我從夢中弄醒,睜開眼一看,一隻巨大的狼頭橫在我面前,鮮紅的大嘴半吐著一條長舌,我的眼睛向上一翻,終於對上了那對熟悉的妖眼。
“媽呀!”往後一拉還在大睡的雪兒,不用依靠輕功我也能瞬間向後飛退十幾米。
紅狼哼哼兩聲,先轉過身去把它的屁股對著我們搖了幾下,後又轉回來面對著我們嗚咽了幾聲,後仰起腦袋,正眼也不瞧上我們一下。
我恍然大悟這傢伙不吃我們敢情是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剛才那一系列動作那麼眼熟,原來就是它們狼族裡表達“鄙視你”的招牌動作了。
心中一陣無奈的氣憤,雪兒這小丫頭好像特別害怕這隻紅狼,老早就躲在我身後拉著我的褲子死也不肯出來了。
以我們這種情況不用打都知道結果了。紅狼突然全身汗毛一抖,妖瞳愕然盯向來時的小道,一會兒後,一條修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