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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又算得了什麼。”
書生眼中閃出一道喜色,“那老頭你還不接招。”
摺扇從中碎裂,白紙飛揚,九條扇骨電馳一般射向仙翁的胸前大穴,後者再次怒叫一聲,“豎子敢爾?”鐵柺橫掃,帶出一陣勁風,九條扇骨盡皆備四散開去。
書生破衣袋上卷出一條蛇鞭,鞭化為影,影走成蛇,蛇吐毒信,無數虛假影像卻帶著生生內勁奔向仙翁。
仙翁第一次動容喊道,“好個無影鞭法,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小子倒有些道行。只不過你還差點火候,否則以柔制剛,老夫未必是你對手。看我風盾!”鐵柺再變,仙翁一雙大手握在了柺子的正中,巨大的鐵柺隨著他一聲虎吼越來越快的轉了起來,當到書生鞭影及時,已然幻成一個圓形鐵盾,再夾雜些風雷之聲,確實有些“風盾”的模樣。鞭勢分散,幻化多變卻力道不足,遇上風盾時便紛紛消去,初時的可怕聲勢倒像是紙糊的老虎,徒有其型。
書生詭異一笑,毫不介意的喊道,“老頭,贏了再說大話,接我的絕招………草木皆兵!”鞭子再又一抖,影像重生,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繁複的與仙翁的鐵柺對恃起來。
場中眾人大多為武功低微之人,哪曾見過這等好看又威風的武藝,紛紛喝起彩來,那個行者大漢早已溜得毛也不剩一根,剛才得罪書生最厲害的就是他,要是現在不溜,看那書生古怪的性子,不扒他一層皮才怪。
對敵中的老翁更是另一番感受,初時看這年輕娃兒雖然樣貌清奇,頗為不簡單,但是也並不是自己無法仰視的那種絕世高手,估計應是那個名門世家的淘氣公子偽裝,所以他並不在意;但是當他一度抽出蛇鞭幻出九道實質真氣時,才知他的內力修為與自己不相伯仲,但若自己仗著多年的經驗仍然不至於敗給後生晚輩;現在老翁的心裡卻大為惶急起來,書生的“草木皆兵”一式十六條鞭影,比剛才還多出七道,雖然對方還沒有真正發起攻擊,但那定是再尋找自己的破綻,好從而一舉打敗自己。若是他看破了自己的功力深淺,先前的攻擊都是再誘使自己輕敵,此人的心機武功更是自己萬萬不及,想到此處,哪還不賣力抵抗。
汗珠順著仙翁老臉滴落衣衫,顯然更見密不透風的風盾消耗了他不少內力。
書生這邊反而一臉笑意,神態輕鬆的看著那老頭或跳或蹦,或翻跟頭的舞著那沉甸甸的木頭疙瘩,倒真像戲班裡的雜耍來著。調皮的再大喊一聲,“看我破你風盾,集!”
鞭影散去,合十六為一的點入影像中心。仙翁大駭,這一招直取他盾牌最弱一點,在他心裡定是雷霆萬鈞的一手殺招,向後飛退之中,內勁狂湧至手臂,鐵柺第一次泛出一團青氣,可見仙翁所抱的必擋此招的決心。
書生笑意更濃,原本低沉的聲音露出女兒家的嬌憨嗓音來,“喂,耍猴的,你有完沒完了?我還沒出招你就跑開了,還什麼什麼高手呢?”
仙翁氣喘吁吁的放下鐵柺,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四周人群一個個像笑不敢笑的樣子,氣道,“你你你這個小滑頭。剛才才是怎麼回事?”
書生聳聳肩,“草木皆兵都不懂,隨便舞了幾個虛影唬唬你,不耗內力的,要不要我教你?”
仙翁舉起鐵柺,略微調整了一下氣息道,“小子,報上名來,老夫不願栽在一個無名之輩手上。”
書生一張笑臉立即愣住了,名字?我若告訴你豈不是暴露了行藏,讓他們找到了豈不是一點意思也沒了。轉身飛入修煉之塔大廳,片刻之間已不見蹤影,遠遠人海處飄來一句清雅的女音,“輾轉尋覓,渺渺難期,噎噎林語,夜下竹笛。你就叫我尋笛人吧。”
“尋笛人?”仙翁蹙眉低首,“怎麼好象個女孩子家的聲音?老夫今天可是倒了大黴,被個女子如此戲耍。晦氣,真是晦氣!”
剛要離開調氣養神,一把脆生生的女音又在腦後響起,“這位大爺就是這裡的負責人嗎?”
仙翁不耐煩的回頭道,“又是哪個晦氣的女人找老子?”
一張奇醜無比的芝麻點大餅臉出現在仙翁面前,這女人不僅滿臉麻子,而且五官極小,好像縮到了一起一樣,平展展的象個麵糰餅子,臉色還一處灰黃,一處斑白,當真只能用一個醜字形容的了。
“醜醜”仙翁忍不住駭然出聲來,聽聲音還認為是個美女的原來長的也忒可怕了。四周早嘔昏了一大片。
只是這醜女雖不在乎別人的嘔吐,但聽了仙翁的醜字臉色卻再變,本來就擁擠的五官更是扭作了一團,“我平生最恨人說這個字。你還說了兩遍,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