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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意參加賞花宴,無奈父王傳口諭要他一定帶著小葵和壯壯參加,想到面對那些口不對心、兩面三刀的人,他就心煩,不過他更擔心花葵,她在民間長大,不懂宮廷禮儀,接觸的人多淳樸,不會和人玩心計,明天的大場面他擔心她應付不了。
花葵納悶的仰頭問他,“為什麼讓我和壯壯去?”雖說兩人的孩子兩歲大了,但在眾人眼中仍是名不正言不順,再者,他不是不受皇上待見,為何這次指明要攜妻帶子的參加賞花宴?
或許是想宣佈你們的身份吧!趙不逾寫道,還有一個原因他沒說,那就是正妃之位懸空,明日有可能會被再賜婚。
“不過是側妃而已,有什麼好宣佈的。”也就是沾了個妃字,聽上去好聽些,可說白了,不過是妾室,真是鬱悶,兩人也是以夫妻名義拜堂的,進了京城卻被降了級別,成了不入流的小妾。
她還不知道項老爹的來歷,自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已變的金貴,從訊息散開到現在,不知有多少人想踏進王府門檻見她一面,好在他提前交代門房把人都擋在了外面。
“阿離,一定要去嗎?”皇宮,一聽就是規矩多如牛毛的地方,光是想就頭大,在她期待的注視下,趙不逾點頭,她隨即耷拉下腦袋,“好吧,去就去,我什麼都不懂,不過我儘量不給你丟臉。”
趙不逾不以為然的笑笑,把她輕攬在懷裡,規矩倒是其次,不被人欺負就好,他會一直跟在她身邊保護她,不讓‘別有用心’的人欺負她。
衣服裡有東~西硌的她不舒服,花葵在他懷中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手鑽到他衣服下面拿出剛塞進去的香囊,眉眼一挑,皮笑肉不笑的,“夫君,我幫你係回腰上,恩?”
她還來勁了,又鬧他!把香囊丟到桌上,好笑的捏她的臉,既然知道了妙白的心意,為了家庭的穩定和和~諧,當然是儘快讓她明白實情,否則,不說別的,讓她天天鬧著他可是受不了。
明天就是賞花宴,有些規矩和禮儀來不及學習,不過有必要知道和了解,午後小憩結束後,讓妙白跟她惡補一下。
嘿嘿,這算是變相的解決掉一個情敵吧!只是婚約還在,且還是聖旨賜婚,這個該怎麼解決?她和阿離是青梅竹馬,有這層關係在,不好下手啊!花葵靠在他懷裡,享受著靜謐的時光,想著煩心事,可突然間她想道到了什麼,“阿離,那個曹小姐會參加嗎?還有褚蓉?會進宮嗎?”
趙不逾點頭,官員可攜帶家眷參加,尚未婚配的女子或男子可趁機尋找意中人,可惜大多時候他們無權決定自己的婚事。
她雙眸閃閃發亮,提出自己的建議,“那是不是可以發生點小意外,讓他們自動解除婚約?”
他豎起食指向上指,這是父王的旨意,作為臣子只有遵從不得違抗,褚家或者曹家不可能主動接觸婚約,況且在她和項家的關係曝光後,又多了許多變數。
花葵握~住他的手指頭,笑yinyin道:“那若是不得不解除呢?我聽說到適婚年齡的六王爺和八王爺尚無妻妾,那就想辦法把人送給他們不就得了,或者是其他官家子弟也行,恩?”
主意不錯,但是……趙不逾詫異的打量花葵,真是小看她了,他應該想到的,由項老爹和項大嬸兩位曾轟動京城的人物教出來的她,怎麼可能太多過‘單純’,只是尚未經過世間百態的汙染,她的心和眼尚未蒙上塵埃,希望她能永遠保持這份純真!
“怎麼這樣看我?”兩眼直勾勾的,瞧的人怪不自在的,她嘟著嘴巴,為自己辯解,“我只是不喜歡被人欺負,也不喜歡有人強我的東~西而已,怎麼說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京城不比黑新村了,小打小鬧的不吃虧就行,這裡是京城,他的處境這麼危險,若她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因此她絕對不會讓人有可乘之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說的好,她比自己果斷,而他多少因親情的牽絆有所顧忌,所以有些事情處理上會留餘地,而有的人並不會領情,反懷疑你別有用心,變的越發記恨你,這就如在自己腦袋上懸了一把,隨時都有丟命的危險。
餘秒白在皇宮裡呆過,知道宮廷的規矩,在花葵午睡結束後,她來到臥房為花葵講解。趙不逾去書房處理事情,花葵慵懶的斜歪在軟榻上,身上蓋著薄毯,手上拿著剪刀剪東~西,待餘秒白走近看到她手上拿著的香囊,臉色一緊。
花葵把香囊剪的七零八落,只留那隻鴛鴦,“餘管家,你手真巧,把這鴛鴦繡的栩栩如生,和真的一樣。”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