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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是上京城找阿離時項老爹給她防身的,一路上都沒用到,不曾想此刻有了大用處。
“餘管家,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相,妄想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花葵低聲呢喃著,在外面站了一刻鐘,確定餘秒白足夠沉睡後,小心翼翼的打量過四周,推開餘秒白的房門,閃身消失在門內。
趙不逾就站在餘秒白對面房間的屋ding,恰把她所有的小動作瞧的一覽無餘。還以為她盛怒難消才把他趕出房間,原來是把他支出去,她好趁機搞這小動作。
就著微弱的月光,花葵mo索著來到chuang前,緊張的屏住呼吸,撩起帷帳見她睡的深沉,長鬆一口氣。來到梳妝檯前,爬在上面找她常用的那根簪子,剛她瞧見的,就在銅鏡下面放著。
順利找到簪子,花葵從袖子裡掏出早先寫好生辰八字和紙符,包住簪子後,咬破食指把血塗在封口處,然後扔在chuang底下,心中祈禱著咒語能生效,讓這餘秒白明日無法成婚。
196發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餘秒白,不要怪我!”這話聽在耳中想是電視劇裡的惡毒女陪,感覺怪怪的,花葵搖搖頭,甩掉那詭異感覺,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在夜色的隱藏下匆匆回到房間。
以前是做壞事是整人,是人家欺負她她去反擊,這次卻是她為捍衛自己的權利去害人,這……不算害吧,只是讓她明天無法成親而已,拋去心頭那僅有的一點愧疚感,她抱著壯壯沉沉入睡。
趙不逾跟著她回到院子,在房間門口站了好久,終是沒去責問她,算是預設了她的行為,心中那天平本就失衡,對於自己的預設不感意外。只是……妙白,終是隻能辜負你的心意,母妃,孩兒不孝,未能做到答應您的囑託。
隔天,天未亮,還是黑漆漆的一片,王府上下就沸騰起來了啊。花葵要坐著花轎從王府出門,在街上轉一圈後再回到王府。
花葵昨晚睡的遲,腦袋裡昏沉沉的,由著幾個婆子丫鬟擺弄,然後蒙上蓋頭在攙扶著邁過門檻,上了花轎。就在轎伕抬起轎子時,花葵想到了餘秒白,瞬間就清醒過來。雙手擰著衣袖,醒著餘秒白的情況如何。
不知那咒語生效沒?這是她第二次施咒,根本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若是沒效果,那餘秒白此刻會不會同她一樣已經上了花轎?花葵越想越發擔心,暗惱自己昨晚該用迷~藥迷的她兩天醒不過來,豈不是就如此擔憂了。
八抬的大轎走的極穩當,可她的心卻是晃悠悠的,怎麼都平復不下來,心煩意亂的扯下紅蓋頭,透過轎簾的空隙瞧著街上瞧熱鬧的人群。
有什麼好瞧的,又不是沒見過人成親,真是少見多怪,等等,不經意間一道人影闖入視線內,為確認自己沒認錯,花葵撩起簾子一角,認真望過去。
果然是陶姨,她眼角閃光,似乎是淚水的痕跡,既是想看她出嫁,昨日為何找理由離開,她到底瞞著自己什麼事,那馬伕這兩天不知有查出什麼訊息沒。
且說恆王府內,丫鬟婆子去給餘秒白著裝打扮,門敲了好幾次都沒人應,如此等下去會誤了吉時,外面的人無耐心再等,便沒經允許推門進去。
房間內黑乎乎一片,點燈照亮後,看到帷帳垂著,chuang上的人好像還在沉睡,想是昨日緊張了大半晚上,早上才沒醒來,兩個梳妝的婆子相視一笑,一體態微胖的婆子朝chuang榻走去,道,“餘管家,今兒是您和王爺大喜的日子,該起來梳妝打扮了。”
話剛落音,一道尖銳的驚叫聲劃破耳膜,胖婆子嚇的連退好幾筆,一個錯筍差點跌坐的地,臉色變了又變,粗短的手掌連連拍著心口,“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走開,我不要成親,我不要嫁人,不要嫁給他……”枕頭和衣服從帷帳裡飛出來,從飄起的帷帳裡,看到餘秒白抱著身子縮在chuang角,神情空洞恍然。
這是怎麼回事?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和的朝chuang榻湊去,以為是喊錯了稱呼,便小心道,“王妃娘娘,該梳妝了,再晚會誤了吉時,您快下來,讓婢子快帶你幫您拾掇好。”
“不,我不嫁人,我誰也不嫁,出去,都出去……”餘秒白頭腦混沌一片,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可怎麼都想不來是什麼,腦海裡斷斷續續的閃過幾個她和別的男人成親的畫面,不知為什麼要拒絕,可她就是有拒絕的理由。
“王妃,你不是喜歡王爺嘛,今日就要喜結連理,您得償所願,這可是好事啊。”和餘秒白走的近的丫鬟小聲道,餘管家對王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