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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花葵只好握~住他的手一筆一筆的寫,“先寫豎,再寫橫折,最後寫橫封口,對,就是這樣,來,你自己多練幾次。”邊瞧著壯壯練字,偏頭對趙不逾道,“明天就成親,可一點感覺都沒,好像是別人的事。”
早上府上來了幾十個太監,裡裡外外一陣忙活,看到出來這些人都是幹慣的,一個上午就把王府上下打掃的乾乾淨淨,彩布紅綢裹的入眼都是一片紅,招待客人的東~西也全都備妥當了,還來了幾個御廚,此刻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趙不逾把書卷成筒狀抵在下巴處,打量著所在的院子,到處都是鮮豔的紅色,可一點喜慶的感覺都沒,不知這段皇后在盤算著什麼,明日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正在這時,郭槐安疾步走來,小心覷花葵一眼,然後俯首在趙不逾耳邊耳語,趙不逾的臉色沉下來,楞了片刻後襬手讓他退下。
“怎麼了?”神色不對,似乎和她有關。
知道花葵和項家人關係的人不多,可相對來說也不少,不想公開恆王府和項家的關係,令朝堂上的紛爭更加複雜和惡劣,一番商量後,項老爹只是私下稍備了些禮物,當做孃家人給的彩禮。
花葵不在乎什麼彩禮,趙不逾一無所有時她都沒嫌棄,而且兩人是第二次成親,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一場婚禮,壓根就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可是,就在剛才,段皇后派人送來幾馬車彩禮,全部是賜給餘秒白,名目是餘秒白是無父母,跟在鄭貴妃身邊伺候多年,計較起來算是半個子女,現在鄭貴妃不在了,段皇后心有憐憫,就代鄭貴妃盡責,賜了豐厚的彩禮作為嫁妝。
嫁妝的多少,直接決定了女人在婆家的地位,這段皇后此舉,一來明示眾人餘秒白有當朝皇后做靠山;二來是威懾王府上下,擦亮眼睛看清自己的主子是誰;再者,這算是明確的表示,明日趙不逾和餘秒白成親勢在必行。
195怪你自己不識相
當初父皇答應他可以自行決定婚期,可現在段皇后無視他的意見,擅自做了決定。餘秒白和段皇后素無來往,可突如其來的舉動是何意,應該不單單是昭示眾人段家的權勢,或許,她是故意做給項家人看,挑釁項家嗎?
“阿離,你怎麼沒反應?”不知在發什麼呆,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折了段樹枝朝他擲去,他才回過神來,“喂,什麼事啊?”不等趙不逾回答,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花葵確定自己沒聽錯,有太監尖細的腔調,還有……太子趙子龍的聲音?!
趙子龍喊著大哥,聲音中有不容錯認的笑意,腳步聲漸近,趙不逾對她拍手,示意她待著陪壯壯,他去外面應付。
情況不對啊,阿離不是不想讓她去,似乎是害怕她過去,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事,阿離似乎有意瞞著她,不讓她知道。
“壯壯,你待著別亂跑,娘去廚房給你拿點點心。”交代好壯壯不要亂跑後,花葵找理由去尋趙不逾。
不過,沒人找人,她也很快明白髮生了何事,前廳的院子裡擺了一箱箱的賞賜,金銀首飾、藥材、布匹等等,擺了滿滿一院子,丫鬟和小廝忙著把東~西抬到餘秒白的房間,來來往往的,竟無一人‘察覺’到她的存在。
不用開口問,只是聽下人的議論,花葵已知曉答案。段皇后……花葵握緊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無怪阿離臉色難看,還有那趙子龍,亦是來者不善吧。
眼睜睜的瞧著禮物一點點的消失在眼前,院子逐漸變的空曠,花葵的心如陰雨纏~綿的秋日,又潮又溼又冷,還有,更多的是,滿腔的不甘和怨恨,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太不把她放眼裡了。
哼,以為她就沒辦法了嗎?太小瞧她了,她有的是辦法,走著瞧。
趙子龍離開時已是晚飯後,兄弟二人不知書房裡說些什麼,近兩個時辰才出來。趙不逾回到寢室時,花葵正在教兒子唱搖籃曲。只是淡淡的掃他一眼,之後繼續和兒子嬉鬧。
下午段皇后賞賜嫁妝的事,趙不逾估mo著花葵已知道了,只是她嬉皮笑臉的和往日無常,一時讓他拿捏不準了。
“今晚我們分房睡。”花葵心裡火氣滔天,可不想在成親前一晚和他鬧翻,乾脆就把他攆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啊?!趙不逾愣住了,隨即無聲詢問原因。
“聽人說成親前不宜見面,我們不能壞了規矩。”
聽到規矩二字,趙不逾只想笑,她根本就不是守規矩的人,現在說規矩就太不正常了,一定是為下午的事生氣吧,他猜測著。
“衣服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