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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著什麼掙扎。
她的反應,他看在眼裡,卻是不言不語;他在等,等著她,等著她說出來。
“皇兄,我,我殺了你母妃,你不恨我嗎?”
牙根緊咬,故作平靜的看著他。
他的行為讓她認為他是喜歡她的,可是,他能喜歡一個殺母仇人嗎?他為了他的母親而步步設計,甚至無情的看著莊映寒被人凌辱而無動於衷;她,能和他走到一起嗎?
寧夏這一問,他握著她的手就是一鬆。這一鬆,寧夏嘴角便是一個無奈的笑意。
看,她就說,沒辦法的,真的沒辦法的!
當他意識到時,她已經起身退開兩步“皇兄,安國身子抱恙,實在乏的慌,便不陪皇兄多聊。”
說完,也不待他作答,轉身,一步步朝著寢殿而去。
“安……”
想要喊她,卻發現,‘安國’這個稱呼再加上她方才的話,讓他再難開口。
恨嗎?如何能不恨?母妃悽慘的死樣根深蒂固,每每想起,便是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可是,為什麼她不是安國?
為什麼?
既然不是安國,她又為何要提起這件事?如果她不提,他可以假裝忘記,如果她不提,他就可以告訴她,他心中,有她……
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和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看不清我是誰。
我有著她的相貌,我有著她的身份,可是,我不是她!我喜歡你,喜歡到不能自已;可是,當你鬆手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坐在鏡前,看著鏡子裡的人,寧夏只覺得心中翻騰的厲害。
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麼糾結啊?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折磨人啊?
胸間鬱結,內息混亂,意識到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寧夏忙起身,準備去床上躺會兒,結果一站起來,卻是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冷,好冷,閉著眼摸索著,難道是沒有蓋被子?
摸索了半天,卻發現一片冰涼,難受的睜開眼,卻是一片黑暗。
黑了,天黑了嗎?怎麼沒點燈?秋怡呢?冬沁呢?
撐著地面站了起來,腦袋有些暈,就像是宿醉一般有些難受。就著淡淡的夜色,摸索著走了出去。
秋怡、冬沁受傷了,聽說送回來的時候就昏迷不醒,那她呢?她是怎麼睡到地上的?
揉著眉心,進了偏殿,當看到床上還未醒來的二人時,寧夏這才安了心。
她們,也真是挺受罪的,雖然是把她們的命留了下來,可跟著她也是沒有多少好日子過。以前是對她提心掉膽,現在是為了她提心掉膽。
她這到底是救了她們?還是害了她們啊?
一聲嘆息,想到秋怡所說的堂姐會來送銀票一事,寧夏就不得不狠著心把人搖醒。
炮灰王爺說她們沒有性命之憂,只要多休息休息便好,看來她是連別人休息的機會也沒辦法給了。
“王…王妃?”
秋怡當先醒來,一見王妃站在床邊時,連忙要起身,結果這一動,右臂的地方便是疼的她抽了口氣。
“你先別動,你受了傷,要多休息。”連忙把人按住,寧夏問道“你且看看這是什麼時辰了?”
沒有手錶,連個沙漏也沒有,她還真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天黑了多久了?”秋怡聽話的繼續躺著,被子裡的手卻是在搖著冬沁;她右手用不上力,沒辦法伺候王妃,也不知道冬沁能不能伺候著?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寧夏有些汗顏的撓了撓頭,“我也是睡了一會兒,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睡了一覺,天都黑了,這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寧夏撓頭有些汗顏,二人說話間,冬沁也跟著睜了眼,轉眼看了看秋怡,又看了看寧夏,腦子一抽,猛的坐了起來,結果這一坐起來,就悟著心口噝了一聲。
“別激動!別激動!我不劫色的!”
“……”
兩個丫鬟相視一眼,王妃這時候還能開玩笑,看來是沒事兒的!
“王妃,後來發生了什麼?奴婢們怎麼回來的?”冬沁揉著心口下床,穿上鞋子之後走到窗外看了一陣,“這都戌時了,這一睡都幾個時辰了!”
“戌時了?”寧夏掰著手指,而後問著秋怡“也就是說,你堂姐再過會兒就要過來送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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