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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圓瞪,那嘴角因為被劃傷而不敢太大的動作,當葉宣戰戰兢兢的端著藥進來時,連頭也不敢抬,低著頭走到床前,小聲說道:“王爺,藥熬好了,該喝藥了。”
北宮榮軒的半邊臉都被包了起來,那嘴也是被包了一半,每次喂藥的時候,都是側著勺子,一點一點的喂進去。
左手沒了掌,右手挑斷的手筋還未接上,說是在等著周太醫趕來再接,可葉宣卻知道,就算是手筋接上了,到時候也是個殘廢。
還有那被踢斷的肋骨,差一點便是傷了心肺;此時王爺躺在床上,口不能言,體不能動,雙手被包的更是不敢動彈。
饒是如此,那雙眼睛,卻是瞪的駭人。
葉宣心中怕極了王爺這副模樣,只覺得那瞪得似要凸出的眼睛,就似一個吃人的猛獸一般,讓人看了膽寒……
葉宣怕的手都隱隱發抖,北宮榮軒那瞪著她的眼睛,透著一種詭異的光,張了張嘴,卻因為傷口而不敢張的太大。
“莊映寒那個賤。人呢?”
“回王爺,奴婢不知道王妃的情況,聽說是跟著後頭的隊伍還未到,若是沒出意外,興許明晚便會到了。”
“廢物!廢物!北宮逸軒那賤。種都到了,莊映寒那賤。人肯定到了!”
聲音加大,那嘴角的傷口一扯到便是痛的一臉猙獰,葉宣一見他又要發怒的模樣時,忙說道:“王爺息怒,奴婢這便去查!王爺先喝吧……”
屋子裡,傳出那隱忍的痛意和葉宣的說話之聲。門外,方曉低著頭,目光閃過冷笑,抬手將那屋門開啟。
屋中的情形,與想的一樣;那正費力喝著藥的北宮榮軒見到方曉進來時,停下了喝藥的動作:“劉國公走了?”
“是!”不冷不熱的回了這麼一句,方曉將幾瓶藥拿了出來:“這是國公費力得到的藥,這藥能用在手傷之上,這盒藥是從莊映寒那裡順出來的,聽說當初她臉上的傷,就是這東西給醫好的,好像叫什麼‘醉凝脂’,聽說當初她臉上的傷很重,是靠著這藥才恢復如初。”
說完,方曉看著北宮榮軒:“為防皇上起疑,國公已經離開,這次事情只怕會影響到東周之事,故此派了劉明去檢視。”
劉明?
就是那個膽子大到敢跟他動手的男人?
心中冷哼,可眼下自己實在不宜再生事,只得忍下這口惡氣,與方曉說道:“莊映寒如今怎樣了?”
“莊映寒還沒醒,皇上方才醒了去見過她,好似起了爭執,最後還是逍遙王進去將事給壓下了。”
方曉說完,北宮榮軒沉默半響;小皇帝去見了莊映寒,還起了爭執,看來那蠱是成了!
北宮逸軒,你的死期到了 ;!
心中已是恨不得將北宮逸軒剝皮抽筋,怎奈此時傷的這般重!
讓方曉離開之後,北宮榮軒吩咐著葉宣將面上的布給解開,把方曉拿來的醉凝脂給抹在傷口之上。
醉凝脂是北宮逸軒與雲閒討的,之前謝雅容倒也有,只是謝雅容在乎那容貌,已經用盡,如今這僅剩的一盒,他讓葉宣檢查過沒有毒性之後,這才抹在了傷口之上。
一場陰謀,以寧夏受損,北宮榮軒被毀而結止。
當這訊息傳到謝雅容耳中時,那手中的杯子便是落到了桌上。
卓旭面色不佳,語氣頗為沉重:“我們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到了攝政王身上,如今他與殘廢無異,將來我們,只怕是免不得一身的麻煩。”
謝雅容那心,沉到了谷底;這次的計劃是她竄著卓旭與攝政王商議的,如今攝政王敗北,將來若是追究起來,她必是討不得好!
在北煜,她已是名聲落敗,攝政王如今輸的一敗塗地,而莊映寒那個女人卻是被逍遙王給保下,她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表哥,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啊!”將杯子擺正,謝雅容抬眼看向卓旭:“攝政王自私且陰狠,若是他反過來將這次的失敗算到你我二人頭上,只怕將來如何死的都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目光轉向謝雅容,卓旭問道:“莫不是,你要倒戈於皇上?”
“倒戈皇上已然是不可能,先別說皇上此人心思難以琢磨,就是太后那一關,便是過不了。”口中這般說,謝雅容心中卻是在想著:皇上帝歲數終究太小,就算是利用情香,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皇上如今手上的實權著實太少,若是被情香所迷,忤逆了太后的意思,只怕第一個死的就是她!
皇上不行,便只有逍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