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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寧夏湊了上去:“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
說話?
寧夏抬眼打量著少年,只見這少年約莫十一二歲,比小皇帝高了那麼一些,瓜子臉,很秀氣,五官甚是明朗,特別是那對眼睛,透著淡淡的藍色,就像是戴了美瞳似的,詭異的很。
還有這張臉,異常的白,卻又白的很是舒服,雖說不是慘白慘白的模樣,卻也是相當的詭異,這樣的一張臉,若是在半夜燈下出現,那絕對會讓人聯想到阿飄。
少年相貌稚氣,面上一派天真的讓寧夏說話,寧夏目光一閃,卻是笑而不語。
剛才方曉是壓著聲音說話,那聲音,像極了男音;可寧夏卻不行,她沒有那方面的本事,就算是壓著聲音,也頂多是粗一些,卻改不了那嗓子之間的女音。
男裝領子高,這少年沒法子透過喉結來判斷,所以才直接伸手,被方曉開啟了,這才讓她說話。
寧夏打量著少年,這少年也是揚著稚氣的臉,笑眯眯的看著寧夏:“哎,你扮男裝做什麼?你這眉毛倒是描的不錯,你教教我啊。”
一邊說著,那少年便朝寧夏靠近,寧夏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退到了方曉的身後。
方曉見這少年越加放肆的去拉寧夏時,抬手便去推那少年,這一推,那少年手中的燒雞就掉到了地上,軲轆軲轆的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燒雞滾了下去,那少年一臉的心疼,裹著眉頭,不滿的瞪著方曉:“你可知捉這東西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怎的就這般給糟賤了?”
方曉壓著火氣,朝少年一抱拳:“小兄弟的損失,我賠你就是,我與主子有急事需辦,還請小兄弟讓讓道。”
“賠?你怎麼賠啊?”那少年一瞪眼,抬手便指著寧夏:“不然讓她賠我?”
說罷,少年盯著寧夏,繼續說道:“我那雪鳳凰可是進得深山十分辛苦才捉來的,你手下的人給我糟蹋了,你得賠我!你說說,你如何賠?”
如何賠?你想如何賠?
心裡頭問著,寧夏依舊是勾著嘴角,笑而不語。
那少年見寧夏還是不說話時,‘咦’了一聲:“你莫不是啞巴不成?你若真是啞巴,來我給你瞧瞧,雖說我不是什麼聖手,比不得那個死顯擺的;可是,我也是頗有名氣的!”
這般說著,那少年就要來拉寧夏的手;這般毛手毛腳,方曉忍無可忍,抬手便是一招打了過去。
方曉這一招過去,那少年身形鬼魅的一閃,也不知是如何動作的,竟是避開了方曉,一下就湊到了寧夏跟前,那雙油膩膩的手,一把就抹到了寧夏的袖子上。
“你那手下太沉不住氣了,知你是女子,我不摸你就是了,你先給我擦擦手,擦乾淨了,你讓我摸,我再摸可好?”
一邊說著,那雙手在寧夏的袖上也是擦的差不多了。
看著袖上那一片片的油漬,寧夏抬眼看著少年,不言不語,不喜不怒,平靜的讓那少年都覺得奇怪。
方曉看著那少年拉著寧夏的袖子時,目光一沉;那少年看似隨意在抹著手,可那手,卻是刻刻不離那死穴之處。
方才一動手,孰高孰低已見分曉,如今這少年竟是手抵死穴,一臉純良的與寧夏說著話,足見其用心之毒!
“哎,我問你個事兒,你認不認識一個整天就愛到處發。浪的醜八怪?”
少年這問話,寧夏搖了搖頭。
倒是有個愛發。浪的,晚上跑她床上瞎蹭亂蹭,可是,那可不是什麼醜八怪,那可是美人兒來著。
想到炮灰昨夜裡的無良樣,寧夏那心裡頭就隱隱的發癢。
寧夏搖頭,那少年也跟著搖頭:“你不可能不認識吧?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哎!”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周宇鶴那句話,瞬間於腦中迴盪,寧夏那看向少年的視線,也不由的加深。
見寧夏眸光變化時,那少年咯咯的笑開了來:“看吧,就是那人,那人可壞了,仗著有點兒本事就四處招搖撞騙,那張醜八怪的臉,也難怪總是用強。
哎,他是不是把你哄上。床了?我可告訴你,你別被他給騙了,他床。上功夫那是用了藥的,騙人的;我上次偷看過一回;論起床。上功夫,他不如我好,你若是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這番話,從一個小小少年口中說出來,真是重新整理了寧夏的三觀。
若說小皇帝之前想著用她解毒,那還能理解;畢竟是攸關性命,誰不想活下去?
可這小小少年,毛都沒長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