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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我問他,我手上這金鐲可能盤下來?那掌櫃的樂呵呵的說,這得堆成山才行。”
說話間,秋怡麻利的給寧夏倒了杯茶;接過茶,寧夏慢條斯理的喝著,那周宇沫卻是掩面笑的極是好看。
小皇帝那目光投向寧夏時,也不知是怎麼個情緒;寧夏放下杯子與小皇帝目光相撞時,很能體會小皇帝那種感覺。
這想罵吧,寧夏如今是油鹽不進,根本不把小皇帝給放在眼裡;想用命來威脅吧,寧夏都敢跟小皇帝發狠撂話了,都說了要命一條,你能把我怎麼著?
這還不算事兒,她不受威脅了,還反過來威脅小皇帝:你想弄死攝政王是不?你想排除異己是不?那你可別來威脅我,算計我!我坦白會幫你,卻不代表我就什麼都要聽你的!
幾時被人這般明目張膽的撂話?就算是那攝政王,也只能是含沙射影,不敢對他這般的不敬,寧夏倒好,今兒個把事兒都給做絕了。
所以,小皇帝此時對寧夏,那是恨的咬牙切齒。
恨不得掐死她,又怕掐死了她;真是想快些把這些事兒給辦好,然後好好的收拾她!
寧夏和小皇帝之間的氣氛詭異,這是眾人都能查覺出來的;只不過,這是北煜之事,旁人干涉不得;再加上今日出來,主要是為了刺殺之事,故此,不幹事兒的人,尋著機會就要撤的。
比如說,怕事兒的寒王!
想著寒王也不容易,寧夏也好心了一回,叫方曉將那紫色的氅衣拿了過來,與寒王說道:“今日髒了貴妃的衣裳,我這心裡頭始終不安;也不知曉該如何賠罪,只得買了件氅衣,也不知是否入得了貴妃的眼?寒王與貴妃伉儷情深,想必是知道貴妃的喜好,還請寒王先過過目,若是不喜這樣式,我再去換上一件。”
寒王一聽這話,那心裡頭就是鬆了口氣,眼下就要談事兒了,他是能避則避,這榮王妃倒是個心思剔透的,讓他好感增了一分。
忙叫下人接過衣裳,寒王說道:“王妃客氣了,王妃所選,愛妃必是喜歡;既然王妃這般用心,我便與雪慧一起瞧瞧。”
這兒又是杯子又是茶的,這麼多人,如何瞧?
再加上是送給小公主母妃的東西,自然父女倆瞧瞧便好。如此一來,寒王就有理由帶著寶貝女兒去細瞧那衣裳了。
說起雪城酒樓最好的地方,就是此時幾人所坐的位置;此處望去,可將遠處那雪山和梅林景色收入眼底,還能隨時瞧著這街上的趣事,可謂是吃飯賞景兩不誤。
雪城酒樓分為兩個區域,這臨街看景的地方,與另一邊用牆分開來的,這老闆也是個聰明人,如此一分開,願花大價錢的,就能安安靜靜的賞景吃飯;那些不願花大價錢的就到二樓的另一方去,這價格天差地別,景色自然是沒得比的。
寒王一早就派人來包了二樓這一片,大家聚在一起時,自然是在二樓臨街的大堂看著風景。
畢竟這裡看風景,那是一絕;遠遠的能瞧著那梅林雪山,雖說看不清景色,可那皚皚雪山下的紅梅片片,卻也是賞心悅目。
寒王客氣一番帶著寶貝女兒進了包間,周宇傲也跟著站了起來,與寧夏說道:“此處看風景雖說不錯,卻是比不得三樓視野開闊;王妃以前來過,想必也是知道,三樓,才是看景的最佳地點。”
嗯,我知道你想說站的高看的遠。
心裡頭回著,寧夏卻是坐著不起身:“太子說的是,只不過這才從梅林而來,該瞧的景緻都瞧過了,這會兒再看那摸不著的東西,也沒什麼意思不是?”
周宇傲的想法裡,寧夏在聽到他這般明顯的暗示時,應當跟著起身,然後和他老老實實的上三樓,該問的,該做的,一併解決了,然後就歡歡樂樂的和他一起殺人。
寧夏在揣測著周宇傲那些想法,甚至連他會如何威脅她,也想了個七七八八。
只可惜,她連小皇帝都能威脅了,還怕一個周宇傲?說句不好聽的,現在不是她求誰,而是這些人趕著架的來跟她合作。
可是,這一個個的明明是來求著她的,憑什麼就自抬身價來壓著她?真當她好欺負不成?
以前是她一個人,她被人算計,被人欺壓,她打不過,跑不了,她無話可說。
可現在不同啊,她現在有炮灰,她和炮灰把一切都策劃的好好的,炮灰更是把一切都安排的妥當,她要是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處處受人欺壓,那不是給炮灰丟人?
這個想法,可是她剛才跟小皇帝鬧了一通之後,才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