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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袍斷義
當吳淮站在雷鎮庭身側的時候,成歌的心也一下子就沉下去了;沒想到自己一直警覺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臺上的齊易心一片坦蕩,但是臺下的成歌心中卻有些沉重,有如此的兩個強敵環伺怎麼能夠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就算是今天自己盡全力恐怕也絕非易事。
就在成歌準備起身放開自己一直壓抑著的氣機全力一搏的時候,腦海中一道聲音驟然響起,讓成歌的動作停了下來:“千萬不要衝動,你隱匿的手段是出奇兵的保證,能否度過今天這一次的危機就要看你了,一會兒吳淮就交給你了。他的修為最低,但是一定要隔開他和妖獸的聯絡,不然吃虧的就是你了。要是能不傷他的性命。。。。。。。,唉,算了,你放手施為吧。”在成歌的腦海中留下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聽到了齊易心的囑咐,成歌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明瞭了齊易心的意思,就坐在原地等待著出手的那一刻。
齊垂墨也算是心思玲瓏之人,藉著拿酒的由頭將何家的眾人還有何雨顏就送下了高臺。或許是雷家和吳家對於此戰能能死死的吃定齊家有絕對的把握,竟然對齊垂墨的動作熟視無睹。不多時,三壇酒就已經被拿上來了,在三人的面前一一擺開。
齊易心伸手在三壇酒上拂過:“這三壇酒放在這,若是不放心垂墨,你們先挑吧。”
齊垂墨嘴角抽了抽,在三大高手的監視之下自己能動手腳那才是出了鬼了。
雷鎮庭和吳淮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底的那一絲羞愧,但是轉瞬之間就隱藏在最深處,同時大聲道:“既然是垂墨挑選的,那我們兩個做叔叔的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說完,伸手拿過自己面前的那一罈酒,當即拍開泥封,咕咚灌了一大口。
“好酒,還是我們當年最愛喝的醉玉燒。”雷鎮庭用手將嘴角溢位的酒液抹去,暢快說道。
齊易心微微一笑道:“酒還是當年的味道,人卻不是當年人嘍。”
不知為何,成歌卻在這看似輕鬆的一句話中聽到了一陣酸楚之意。
一把揭開壇上的泥封,三隻酒罈噹的一聲撞在一起,然後三人同時將手中的酒罈高高舉起,一時間場中醉玉燒的酒香在瀰漫,一縷酸楚的情緒在場中縈繞。
就在一罈酒將要盡的時候,三個人同時並指如刀,刀光一閃,三人一縷衣角同時落下。
割袍斷義!
伴隨著傍晚逐漸暗淡的天光,三人數十年的兄弟情義也埋葬在這即將到來的黑夜中了。
眼前的一幕有說不盡的酸楚的味道在其中,當年伊廬城最為出色的三個人也是感情最為真摯的三個人在今天卻走到了這份田地,當真是令人唏噓。不管成歌對雷家的觀感如何惡劣,至少眼前的這一幕讓成歌覺得這三人都算得上是響噹噹的漢子。成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秘營中的那一幫兄弟,不知道等待著自己這些人的命運又是怎樣?
酒再多,終究還是會被喝完;情再深,終究還是會斷,當最後的一口酒被三人和著心中的苦澀喝下的時候,三個人的情誼也算是走到了最終。
噹的一聲,三隻酒罈同時被砸在地上。
“就是現在!”一聲大喝同時在場中和成歌的腦海中響起,如同驚濤怒lang般拍響。
三人同時一招轟出,咔嚓一聲撞擊的聲音如同山嶽崩塌一般不絕於耳。
齊垂墨也在這同時出手,齊家的絕學斷嶽齊天掌悍然拍出,與雷家的雷展峰對上了,風雷之聲大作。雖然沒有齊易心三人的聲勢浩大,但是依然算得上的是雛鳳清於老鳳聲。
成歌在齊易心斷喝出聲的時候,就已然出手了。轟然一下,在成歌騰空而起的那一剎那擋在成歌面前的那一張桌子頓時被踢得四分五裂,腳下踏著探幽步如同鬼魅一般在場中穿行,已然達到極速,卻始終不曾撞到任何一個人。
在任何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成歌一掌拍在雷家為首的兩白髮蒼蒼的老頭的身上,兩個老頭頓時一口老血噴出來,雷家已經圍成的陣勢當場瓦解。成歌沒有讓兩個老頭飛出,順手一抓將兩個老頭抓在手中,然後猛地一扔如同扔兩條破麻袋一樣扔向臺上的雷鎮庭。
一擊未曾奏效的雷鎮庭和吳淮同時抽身而出,準備醞釀下一波的攻擊。雷鎮庭忽然覺得耳畔的風聲大作,心頭一陣警覺,順手一拳砸出,砸在飛來的兩道黑影之上。
兩個可憐的雷家長老,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雙眼瞪得老大驚訝的看著雷鎮庭。雷鎮庭此時才反應過來,一步搶出將兩個已經飛出去的老人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