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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默的表情,看不出來到底是悲還是喜。成歌看了一眼之後就沒有了興趣,反倒是對吳家自己帶來的妖獸興趣十足。最惹人眼球的恐怕還是吳淮騎來的那一頭兇悍的妖獸,雖然在吳淮的控制之下那妖獸找了一個角落躺下來了,但是在這妖獸周圍空出了好大的一塊空地,方圓三丈之內竟然無人敢靠近。四隻爪子閃爍著森寒的幽光,身上冰寒的鱗甲也無不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一顆猙獰的腦袋就算是在閉眼休息的時候也不肯低下頭來,絕對是一個兇殘的角色。
“請眾位賓客高坐,新人嘉禮即始!”抑制不住的歡喜從管事的口中喊出,將成歌的思緒從妖獸身上給拉回來了。
齊家管事和另外的一個紅娘分別站在齊家和何家的兩邊,一連串吉祥的口彩就從兩人的口中接連不斷的蹦出而且還不帶重樣,讓成歌著實開了一番眼界。
“吉時已到,下面請新人拜天地。”
眾人屏息,就連一直散漫的成歌也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場中落針可聞。
“請新人一拜天地,嘉澤延綿,巨材連天。”
眾人含笑,場中一片祥和。
“慢!”一道突兀的聲音在場中想起,眾人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阻撓婚禮,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憤恨。
不過當眾人看到了出聲的人之後,都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將要出口的粗口,不少人眼神閃爍不定。
成歌也將目光投向出聲的那人,手中提著的酒罈和拿著蹄髈也放在一旁,不管手上的油膩握緊了拳頭擺出了最佳出手的姿勢。既然答應了保證齊垂墨的婚禮安然無恙的進行下去,那就要說道做到。
齊垂墨聽到這句話之後,霍然轉身看著出聲的人,眼中疑惑和憤怒的神色幾乎要把那人給刺穿。齊易心也是一臉愕然,雖然知道出聲的這人很有可能在婚禮上出手,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在這個時候。難道就連這一刻都等不了嗎?齊易心臉上的愕然之色轉瞬間就變成暴怒之色,一臉怒氣的看著出聲的那人。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和齊家人憤怒的眼神中,雷鎮庭從座位上施施然的站起來了,面色不改的走出來站到臺上朝臺下的賓客拱拱手:“雷某在此孟浪了,是在是不該。”
接著話鋒一轉,變成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不過,雷某在今日就算是臉面丟盡,也要向齊家人賠罪。孽子,還不滾出來。”
話音一落,就如同是事先演練過一般,雷展樓立刻從站立的地方走出來,普通一下跪在雷鎮庭的面前。
“孽子,前幾日你太過混賬,竟然欺辱了你齊大哥和嫂子,還不借著這個機會快快賠罪。”不知道是不是成歌聽錯了,雷鎮庭暴怒的聲音中竟然還夾雜著一些歡喜。
聽完這句話,成歌的心一下沉了下來,面色也變得鐵青。雷鎮庭這一句話太陰毒了,竟然將冒犯齊垂墨和何雨顏的話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了,而且措辭模稜兩可,不知道的人還當真以為雷展樓對何雨顏做了什麼,名節有辱,這讓一個馬上就要進門的女子如何自處?
在場的眾人都不是蠢笨之輩,齊垂墨的臉色變得鐵青,一雙鐵掌握得咯吱作響,何雨顏本來粉紅的臉頰也在一瞬間變得煞白。齊易心果然老道,臉上的憤怒之色一閃而過,立刻又恢復成了一副笑臉:“哈哈哈,鎮庭不必如此。展樓這孩子雖然有些胡鬧,畢竟修為有限,有垂墨在一旁護著雨顏,也不會出什麼事兒,還是不必小題大做了吧。算是家教有些疏忽了,就給他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
一番話說得成歌差點拍手稱快,齊易心這老小子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三言兩語之間就解了何雨顏的困境,一句修為有限將雷展樓貶得天資愚鈍,最後再加上一句家教不嚴將雷鎮庭也給罵了進去,果然不愧是執掌齊家數十年的人物,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雷鎮庭就好像是沒有聽懂其中的意思一樣,開口道:“雖然還未釀成大錯,但是其心可誅。孽子,還不快向你的齊大哥和嫂子奉茶賠禮道歉?若是他們喝下了,為父也就原諒你了。”
雷展樓跪行著從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香茗,用手捧著走向齊垂墨。
就在眾人看著雷展樓奉茶的時候,雷鎮庭再次開口道:“大哥,折了齊家的臉的孽子我已經處置了。小弟想像齊家討要一個人,好懲戒一番折了我齊家面子的人。”
“哦?今日是垂墨的大期,要不改日再議?”齊易心開口道,心頭警覺漸起。
“不過就是一個僕役而已,今日我已經讓孽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像垂墨賠禮了,雷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