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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澈翻身到一邊,抓起厚厚的棉被往她身上一蓋,罩得密密實實,用他的身體抵著。他知道他的亢奮將讓他疼痛良久,但是此時卻沒打算徹底紓解它。
“宋君澈?”彤亞被他悶在被窩裡,只露出水光朦朧的明眸。她哀怨地瞅著用棉被蓋著她、然後跨跪在棉被上的大男人,十分委屈。
如果少了那層棉被,他們的姿勢是羞人的,但是多了那層棉被,她倒像是有暴力傾向的危險份子,必須被嚴密監管,防止造反。唔,她多委屈啊!
“幹??”宋君澈沒好氣地回道。
“是不是真的被卡住了,所以你……”彤亞想來想去,只想得到這個原因。
待宋君澈想通她指的是什麼跟什麼卡在一起的時候,氣得臉都青了。“卡你個頭啦!”
“那你為什麼……”彤亞平時對他說話的尺度是開放的,但是真要說到跟自己切身相關的事,一點點曖昧就支吾其詞。
在情慾方面,她無疑的是個生澀的新手,可她好奇;今晚在心中柔情的催動下,她並不想匆匆逃離宋君澈在她身上施展的魔法。
她願意讓一切隨興而?,憑感覺而動,但是他反而退縮了。
這是為什麼?
“你是不是很想讓我破身?”宋君澈的火眼金睛瞪著她,瞬間蒸發了她殘存在眸中的氤氳水氣。
“沒有啦,我怎麼敢勞動大駕?”彤亞可憐兮兮地扁嘴。好好兒的一件浪漫事被他一吼,好像在問她要領生,還是要受死,真可怕!
“快點睡覺!”宋君澈決定把她封在被窩裡。
他長腿一撤,翻下床,準備回房去也。
“可是……我想去喝點水耶。”彤亞柔柔地躺直在床上,輕輕喃著。
“你這蠢女人真是麻煩透頂!”宋君澈在一旁的椅座上挑出一件晨縷,?給她。“把衣服穿好,跟我下樓去。”
“你很喜歡陪我啊?”彤亞淺笑盈盈地問他。
“我怕你鬼吼鬼叫,沒事嚇死人。”宋君澈撇撇嘴。
“哦。”彤亞直起身,方才被他解開的領口不意地滑出一大片誘人春色。“糟糕。”她忙不?地拿手去遮,偷?宋君澈有沒有在看她這邊。
答案是“有”。宋君澈的身子立即一僵。他轉過身去,低吼道:“媽的,把那件該死的晨縷給我穿起來,帶子綁緊一點,我在門外等你!”
砰一聲,他甩門甩得比什麼都大聲。
月色融融,宋君澈與彤亞站在庭院中,各自捧著一小杯助眠的白蘭地輕啜著。
芭芭拉這頭機靈的小豬仔,也在一旁低頭啃著它剛才私自溜到廚房尋獲的巧克力磚,偶爾抬起它的豬腦袋,左右搖晃,故作吟風弄月狀,三不五時就抽動一下它的蒜頭鼻,權充?美麗而憂鬱的少女嘆息。
“你不冷嗎?”彤亞用食指輕輕地刮著宋君澈的裸胸。
“你這蠢女人,最好別動手動腳,否則要你好看。”宋君澈嚴厲地警告。
“這麼兇!”彤亞咋舌,銀鈴般的嗓音在徐風中迴旋成江南小調,甜蜜可人。
“既然你喜歡袒胸露腹,那我就當得到一次免費閱覽‘花花公子’的機會。”她的眼神大膽地研究起宋君澈的裸胸。
那身軀充滿了力道的美感,每塊肌肉都微微繃著、性感地賁起,月光在他的古銅肌膚上灑下一層薄薄的清輝,使鍛鍊過的剛毅線條?生陰暗與光亮的對比,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在暗夜裡狩獵的猛獸,危險而優雅。
特別是那道色澤略淡的細長疤痕,更加重了他鷙猛的氣息。
那疤痕長達一尺左右,從左胸蔓延到右腹,讓人一見心驚。彤亞方才在房間裡就注意到了,只是找不到恰當的時機開口問。
她好奇地看著,猜想他曾?它嚐了多少苦頭,一縷心痛與疼惜的感覺不請自來地襲上了心。“這道疤痕是怎麼來的?”
宋君澈渾身一僵,轉過身去。“不關你的事。”
彤亞不理會他的拒絕,逕自研究著。“它當然不會是開刀留下的疤痕,除非主刀者是蒙古醫生。你參加過幫派械鬥嗎?
還是因為女人的關係而被人劃傷?“
說到最後一個猜測時,宋君澈額上的青筋突然劇烈彈跳了一下。
“真的和女人有關?”她再度靠近,順著疤痕,頑皮的手指溜了下來。“告訴我怎麼回事?是為了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嗎?”
宋君澈攏眉不語。她猜的半對半錯,讓他受傷的是個女的,但不是女人,而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