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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遙不說,他自然也不能主動開日相詢,只當做不知道一般,心底則已暗暗記住了。
“聶大公子不見外才是我們的福氣呢!”雲遙笑著再抱拳,“承蒙不棄,雲遙便喊兩位一聲大哥大嫂啦!”
“哈,能有鼎鼎大名的白衣觀音喊自己一聲兄長,別人求還求不來呢,哪裡又敢有嫌棄兩宇?”論起嘴皮功夫,聶修煒這輩子不曾輸過任何人,“雲兄弟,大哥也就不再與你客套啦!”望著雲遙略顯呆滯的雙瞳,他關切道,“你的眼因何受了傷?嚴不嚴重?可能醫治好?”
“前些時日不小心中了毒,雲遙為保性命不得不將所中毒液經由雙目排出體外——一雙眼,便從此瞎了。”雲遙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來意,“我知聶大哥有一位舊友,她的醫術在江湖之中無人能出其右,我想厚顏請大哥為我牽線,看我這雙眼可還能好起來。”
“這些年你躲她躲得緊,而今你肯見她了?”聶修煒詫異道。
“我並非躲她。”雲遙憶起自己少小時的事來,有些無奈,“偷了她記名本子的神愉雖說曾受恩於我,但他卻從不聽我指示,我真的不知道那本子如今藏在何處。”
七八年前,他還是年紀甚小的孩童,中秋跟隨師父去華山拜訪舊友,哪知當時正值江湖中每十年一屆的華山論劍之期。他一時興起便同師父打了聲招呼,而後孤身奔上了論劍比武的梅花嶺,原本只想玩一玩罷了,哪知好死不死地正撞上了江湖中所謂正邪兩大勢力的血戰死拼……
他雖從記事起便性子冷漠不受理會身邊是非,但有一個最愛挑戰己身能力極限的師父,他多少還是沾染了一些師父的秉性,一時見那些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在血戰中紛紛露出了本性,心便癢癢了起來……
結果他生平第一次正式出手矯正人之本性,卻與也插手在那一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