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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逍遙甚至狂放隨性的雲啊,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有了牽掛!
他……似乎真的不像是雲遙了!
無奈無力地嘆嘆了聲,突然眼角酸澀澀的,竟然讓他有了想要大聲笑一笑卻又更想大聲哭一哭的可笑念頭。
自由自在的雲,也有被連上箏線的時候嗎?
他,不知道呵!
對於連翹來說,她所習慣的是塞北白山黑水間的無邊林海中的生活,自幼至今,所相處過的人除了自己的爹孃,便是這個如鬼一般出現在她面前的人,這個即便是眼睛不能視物卻一樣可以逼迫著她將他帶回自己居住山洞中去的雲遙。她的生活,因他而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什麼也不懂,卻懂得,有他在身邊,她很快樂。
是的,好快樂!
緊緊地摟住他氣憤地丟到她懷裡的袋子,望著他突然發惱的神情,她竟然好想笑。
“雲遙,你,很好,很好。”一字一頓地,她認真說給突然發了脾氣的人聽。
“我當然好啊!”緊皺的眉頭因為這簡短的幾個字。竟然在一瞬間舒展得天高雲淡般的好看。
“其實和我一樣吧,”望著他其實和爹爹常說她孩子一般的表情,她小小聲地嘀咕,“也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呢。”
“你在說什麼?連翹——”
她驀地瞪大了眼,望著他突然尖尖豎過來的耳朵以及兇惡地板起的臉,她將下一句嘀咕嚥進心裡。不敢再被他偷聽到。
他其實真的是與她年紀差不上幾天的小孩子呢。
雲遙說,原本他想將這些藏在寺廟牌匾之後的竹筒子裡的東西全部換成銀子,每遇見一個她看不過去的可憐人便拿一塊銀子給他好了,這樣多簡單,也會讓受助的人很高興。可是,他再想了下,又覺得這個主意根本是無稽之談,如果銀子送完了,而受助的人也將銀子花光了,那該怎麼辦?所以直接送銀子是治標不治本,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那該怎麼辦?她眼巴巴看著他說完後的闆闆臉。
“連翹,你的額頭還痛不痛?”他沒回答她,轉了個話題。
她一時不解,直到他伸手摸上她依然有些紅腫的額頭後,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沒關係的,我從小就生活在林子中啊,偶然被樹掛到絆倒或一時不小心地撞到了是經常的事——呃,不痛、啊,一點點而已、一點點而已!”在他斂起著的眸子慢慢望向她時,她小心地說出實話。
他的眼其實根本就沒瞎吧?有時候,這個疑問會讓她頭痛上好久好久。明明都什麼也看不到了,卻還是這麼厲害!
在心底咕噥了聲,連翹習慣性地將他的手從自己腦袋上抓下來。
“你不要再抓我的頭啦,梳頭髮其實好難的!”她惱叫,“雲遙,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去幫那些可憐的人一把?”
“我幫你去報仇好不好?”他笑著終於肯放掉纏在他指上的發,卻又轉了話題。
“我哪裡有什麼仇要報啊?你不要鬧了。”
“你怎麼比我心胸還開闊?”他摸著她圓圓的大頭,嘆息著搖頭,“你難道忘了,那天是誰害你一頭撞到樹磕痛腦袋的?”哼,如果他沒記錯,那姓聶的男人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起碼的禮數也該知道的吧,當時卻只顧著關心自己的女人,連一句問候的話也沒有!如此待人,他怎可輕易放過他?
“那位姐姐道過歉了啊,何況當時的確是我不對,只顧著跑,卻忘了看路。”連翹哈哈地笑了聲,心裡甚是開心。他雖然總喜歡惹她跳腳,卻時時在意著她的呢!
“如果他們沒擋住路,你又豈會撞到樹?”再哼了聲,他拉著連翹便往外走,“他們明明也有錯。既然有錯,我們去找他們一點麻煩也是應該的!是不是?”
“你到底要怎樣?”她用力地抓住門楹。不肯被他拉出去。
“連翹,你可知道為何揚州城裡許多的人沒有地方住沒有衣服穿沒有飽飯吃嗎?”他摸索著伸手蓋上她緊抓門楹的手,再將她的指一根根地扳開。
“去年江南發了大水,許多地方被洪水淹沒了,所以許多的人才流離失所啊。”相處的時日多了,她已經習慣他隨時更改話題的性子。張口,不假思索地,連翹想抓住難得的機會取笑他這自詡記憶力好的人一回,“這還是你告訴我的呢,你忘記了?”
“是啊,如今才是初春,天氣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