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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兩人各打算盤,場中哪怕就是方證大師等人也根本看不出來,唯獨吳明瞭然於胸。
之前吳明吸取了一部分左冷禪修煉的寒冰真氣,這會不會成為兩人勝負的關鍵呢?其實這點就連吳明也不敢保證。
不過,鑑於任我行的狂妄自大,吳明卻是不準備提醒,讓他吃個暗虧也好,免得以後越來越狂妄。
有些事情說起來很久,其實只是一瞬間的工夫。
眾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左冷禪的手指已經戳中了任我行的左胸天池穴。
任我行全力運功,發現對方內力猶如河堤決口,從自己“天池穴”中直湧而入。
“左大掌門,你中計了!”任我行心中大喜,努力施為,加速吸取對方的內力。
這時,只聽左冷禪冷聲道:“是嗎?”
伴隨著這聲反問,任我行忽然發現湧入的內力竟然奇寒如冰。
幸好左冷禪此前寒冰真氣被吳明煉化了一部分,而任我行又發現得早,當即震開對方,只是那寒冰真氣奇冷無比,還是將他幾乎凍僵過去,但比起原書的情況,卻是要好得多了,至少還能動彈。
場上這一變化,頓時讓眾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任盈盈見父親臉色大變,當即詢問一旁的吳明道:“我爹不會有事吧?”
吳明搖頭道:“你爹不會有事,那左冷禪內力大失,已經輸了。”
果然,左冷禪被震開之後,跌倒在地,竟然連爬都爬不起來。
任我行深吸一口氣,努力支撐著即將凍住的身體,哈哈笑道:“左冷禪,你還能站起來嗎?若是站不起來,那這場比試就算老夫贏了。”
左冷禪冷冷看了任我行一眼道:“你雖然還能站著說話,但你此時全身冰冷,怕是也不好受吧。何況我輸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女婿吳明。”
眾人都吃了一驚,兩人比試跟吳明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中間吳明有暗中出手嗎?
這時,任我行冷笑道:“輸了都不敢認,左大掌門,我越來越不佩服你了。”
左冷禪冷冷道:“撿了個便宜還沾沾自喜,我也越來越不佩服你了。”
任我行道:“我撿了什麼便宜?”
左冷禪道:“先前我被你那女婿制住的時候,寒冰真氣被他煉化了幾乎三成,如若不然,此時你還能說話嗎,怕早就凍僵了。”
任我行聽後頓覺一驚,現在他就覺得快要凍僵了,若此前吸收的寒冰真氣多上三成,那絕對不用說,此時已經完全凍僵。
任我行並不是迂腐之人,當即冷笑道:“比試是你自己提出來的,現在輸了才找原因,那不是太遲了嗎?何況咱們之間,誰強誰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又何須討嘴上的便宜?”
左冷禪頓時語塞,這時任盈盈上前道:“爹,你先不要說話。”
吳明則是直接上前,連拍數下,任我行身上那種寒冷之意頓時消失殆盡,心中越發對這個女婿佩服不已。
而嵩山派的弟子此時也開始靠近左冷禪,試圖將他搬回己方陣營。
只是他們還沒靠近,曲非煙便腳踏天羅步法,先一步橫劍壓在了左冷禪的脖頸上笑道:“這是我師父抓住的人,你們要是不想他去見閻羅王,那麼速速退開。”
嵩山派眾人一時之間舉棋不定,只能向方證大師等人求助。
方證大師道:“阿彌陀佛,吳施主,左掌門先前言語上對你雖有得罪,但罪不至死,現在他已經受了重傷,能不能看在老衲的面子上,放他回去療傷?”
吳明淡淡道:“方證大師,你慈悲為懷,這點我是很佩服的。若只是言語上的得罪,不用你說,我也會放人。但這左冷禪陰險狡詐,為達到他稱霸天下的野心,四處禍害他人。若是不相干的人也就罷了,但他竟然想要謀害我心愛之人,那便是大大的不該,我若是放過他,那天下人豈不是要笑話我吳明軟弱無用?”
方證大師道:“不會吧,左掌門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嵩山派弟子則紛紛叫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方證大師,不要相信他的話,他是魔教聖姑的心上人,跟魔教是一夥的,他這種人的話又豈能作數……”
這時,其它門派的弟子也開始紛紛附和,數落最近江湖上流傳的有關於吳明的劣跡,大抵便將吳明說成了一個江湖上的風流淫賊。
曲非煙氣得牙癢癢,若非一旁的任盈盈叫她不要說話,她肯定早就放聲大罵了。
正派人士大放厥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