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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跟著你盈盈姐練簫好了,等這邊的事情了卻,師父會去找你的。”
曲非煙吐了吐舌頭道:“好吧,可不要耽擱太久的時間。”
任盈盈笑道:“非非,你放心好了,等我爹出來,我們商量好日後的安排,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
告別兩女後,吳明恢復成黑白子的模樣,重新回到了梅莊。
而這時,任我行洗簌完畢,煥然一新,跟原先獄中那蓬頭散發,滿身泥垢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見吳明回來,任我行笑意盈盈道:“吳明,此番我能重見天日,你和向兄弟居功至偉,你想讓我給你什麼賞賜?”
任我行的笑意中有一種特殊的意味,就像一個岳丈打量自己女婿一般,顯得十分親切。
原來,吳明離去後,任我行向向問天問及了吳明和自己女兒的情況,向問天知道兩人早已情根深種,便如實相告。
任我行聽聞之後,心情格外高興,像吳明那等高手可遇而不可求,想要讓對方為他所用,更是難上加難,但現在有了女兒這層關係,那便不同了,只需他成為自己的女婿,何愁不為自己所用。
吳明從任我行的笑意中自然也看出了端倪,當即搖頭微笑道:“任前輩客氣了,其實這次的營救計劃,完全是向叔叔一手策劃的,在下無非只是按計行事,更何況盈盈對我曾有傳藝之恩,我這麼做也是完全應該的。”
向問天搖頭笑道:“吳明你太客氣了,若非有你這等高手參與,想要進入地牢救出教主,怕是比登天還難,所以若是算功勞的話,當然數你第一。”
任我行甚是欣慰,哈哈笑道:“從來只聽說過爭功,你們卻是互相推諉功勞,實在是讓我心中高興。向兄弟足智多謀,忠心耿耿,吳明武功高絕,知恩圖報。今日我在這世上,便只有你兩人乃是真正的親信,這次功勞就當是平分秋色好了,誰也不用推諉。向兄弟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吳明你便為我教的光明右使,意下如何?”
吳明早就明白以任我行的野心,是一定會想方設法將自己招募到麾下的,只是對於稱霸江湖,他沒什麼興趣,更何況無論是魔教還是所謂的正教,他都沒什麼太大的好感。
隨心所欲,逍遙快活。
才是他想過的生活。
當然,吳明也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若是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那麼便只能任由別人擺佈。
幸而比起原書中的令狐沖,吳明不僅武功更高,而且沒有門派羈絆,在這個問題上立場更為堅定。
吳明淡淡道:“多謝任教主美意,可惜我這人閒雲仙鶴,志不在此,只能心領了,至於光明右使,那是萬萬不敢當的。”
任我行乃是老江湖,其實早就有些明白吳明不會輕易答應加入麾下,剛才這番話無非是先行試探一下。
任我行淡淡一笑,道:“你叫我教主,其實我此刻剛剛得脫牢籠,除了向兄弟外,一個得力的手下都還沒有,就連性命也仍然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過說來好聽罷了。”
吳明心中暗暗點頭,任我行這番話倒是肺腑之言。
頓了一頓後,任我行繼續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早就今非昔比,天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是東方不敗。此人武功之高,決不在我之下,而權謀智計,則更遠勝於我。何況他麾下現在人才濟濟,憑我和向兄弟兩人,要想從他手中奪回教主之位,當真是以卵擊石、痴心妄想之舉。你不願接受,實乃再正常不過的事,這話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好了。”
吳明心中暗自搖頭,這十二年的變化可是非常之大,東方不敗的武功早就遠在任我行之上了,至於權謀智計,東方不敗卻是因為練功和寵幸楊蓮亭的關係,早已今非昔比。
吳明故作不知,出聲問道:“任前輩,當年你的權位如何被東方不敗奪去,又如何被囚在黑牢之中,種種緣由,不知兩位能否賜告?”
任我行搖頭悽然一笑,嘆聲道:“湖底一居,一十二年,什麼名利權位,本該早就看得淡了。嘿嘿,可惜任某偏偏年紀越老,越是心熱,卻是咽不下這口氣。”
說著,他哈哈一聲長笑,笑聲中卻滿是蒼涼之意。
湖底黑牢那種環境,若是意志不夠堅定的人,或許早就發瘋甚至自殺了,吳明明白任我行能忍著活下來,完全靠的就是復仇的信念。
這時,向問天嘆聲道“唉,吳明,這些還是由我來說吧。想當年教主對待東方不敗,就猶如手足一般,不僅提拔他為教中的光明左使,還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