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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好酒量,不知高姓大名,可否見告?”
田伯光笑道:“你若不怕的話,我倒是可以說出來,就怕你聽了我的名號之後,不願意再跟我喝酒。”
聽田伯光這麼說,吳明心中越發感覺這田伯光有一顆赤子之心,雖然笑傲原書中人人都說他是採花大盜,而他也一直沒有否認,但吳明此時聽來,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或許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吳明又豈會怕別人的閒言碎語?
他當即笑了笑道:“你但說無妨,無論你是誰,既然咱們有了賭約,那我就敢跟你喝這場酒。”
吳明說話的時候,表情淡淡的,有一種風輕雲淡的從容,似乎天下一切都沒放在他的眼中,卻又沒有給人一種自傲的感覺。
田伯光很奇怪這種感覺,這似乎絕非一個這種年紀的年輕人所應該有的,何況他還渾然看不出身懷武功。
難道他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田伯光心中陡然間冒出這麼一個想法,但隨即否定了,在他看來,以吳明的年齡,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練武,也不會有這麼厲害。
不過,越是這樣,田伯光對於吳明的表現,越發感覺到合胃口,於是當即笑著讚道:“小兄弟好氣魄,那我就不瞞你了。我就是被人稱為萬里獨行的採花大盜田伯光,在武林中惡名昭著,很多所謂的正派俠士可是一直想要置我於死地,你看到那邊了嗎?嘿嘿,那人是嵩山派的弟子,可惜看到我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吳明之前上樓來的時候,就知道這謫仙酒樓有不少是武林中人,不過他倒是沒看出還有嵩山派的弟子。
此時吳明眼睛看過去,那人頓時別過臉去,田伯光的嗓門不小,估計他是聽到了,此時臉色紅的很,吳明心中暗笑,那人充其量只是門派中的下等弟子,而田伯光兇名在外,他又如何敢惹田伯光呢?
吳明笑道:“萬里獨行田伯光很厲害嗎?你是不是怕喝酒打賭輸了,所以故意把自己說成武林中惡名昭著的人物?以此來嚇唬我讓我主動認輸嗎?”
田伯光聽罷又是愣了愣,無語道:“我田伯光雖然名聲不好,但豈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也許你不是武林中人沒聽說過我的惡名,不過這沒關係,我們今天不談其他,只管喝酒,你敢嗎?”
吳明淡淡笑道:“反正只是跟你打賭喝酒,我管你是誰呢,難道我跟你喝了一次酒,別人就會認為我也是壞人了嗎?要這麼說的話,這全酒樓的人,估計也變成壞人了,那賣你酒喝的老闆,斥候你的店小二,不也成壞人了?”
田伯光哈哈笑道:“小兄弟這話說得痛快,來,我們開始喝酒,我田某人就衝你這句話,先浮一大白,這碗你不用跟,就算我田某人奉送給你的。”
吳明也笑著說道:“田兄的惡我倒是沒看出來,不過你這人說話做事實在,這點我倒是看出來了,就衝你這句話,我也跟你浮一大白。”
田伯光當即豎起大拇指道:“好,你可比華山那小子痛快多了。”
吳明知道他說的是令狐沖,令狐沖跟他可不一樣,從小接受的是師父師母那種俠義為先的傳統思想,跟壞人結交那是萬萬不可的,若非為了營救儀琳,說不定也就不會跟田伯光有那麼多交集了。
當然,吳明現在可不會說出來,只是笑了笑,然後舉起大碗道:“那我們乾了這碗,然後就開始比試酒量。”
“好!”田伯光拿起大碗,跟吳明碰了一下,然後一口飲盡。
吳明照例是一口飲盡,這“謫仙樓”的汾酒不愧是天下一絕,果然是醇美無比,讓人喝了回味無窮。
田伯光看到吳明喝酒的架勢,知道自己先前是低估了對方的酒量,不過,他話已說出口,卻是不會輕易反悔的,當即硬著頭皮道:“來,我們接著喝,看誰先倒下。”
緊接著,吳明喝了一大碗,田伯光便喝了兩大碗。
對於田伯光的酒量,吳明也是十分佩服的,這大碗的分量可是很足的,很多人估計一碗就醉了,而他卻連喝了四五碗絲毫沒有變色。
吳明搖頭暗笑道:“可惜,他碰到了自己,而且還是兩倍的份量,輸已成定局。”
又喝了幾次之後,田伯光嫌一碗一碗太礙事,當即將酒保叫了過來,讓他搬十壇最好的美酒,然後對吳明笑著說道:“咱們一罈一罈來。”
原來,田伯光已經看出吳明的酒量極為不俗,若是一碗一碗的話,他極有可能會輸,但若是一罈一罈的話,也許對方便會被他的氣勢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