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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孤老,唯有一個嫁作人婦,嫁的還是皇家人。要是顏末真的與黎雁九成了親,恐怕真會引起什麼教派間的大紛爭。
顏末完全不以為然,將手臂從她手中抽出,挑了挑眉:“回去?難道回去找死麼?”
說完便往外走去。
唔,黎雁九還真是靈丹妙藥一枚,這還沒雙修成功呢,身上已經完全沒了之前的陰寒感覺了。
“你去哪裡?”
顏末頭也不回:“黎雁九那傢伙估計躲房裡彆扭這呢,我去幫他個小忙。”
說著頓了頓,“你去廚房查查我之前喝的那碗藥中到底有些什麼。”
17、乖,幫我
顏末此刻只覺得彷彿滿血復活了一般,哪裡還有之前畏寒瑟縮的模樣。
隨便扯了件披風裹在身上就朝外走去。
黎雁九的房間房門緊閉,她抬手敲了敲門裡邊也沒有反應,貼著門板也聽不到裡面有任何聲音。
到哪裡去了?被打斷【嗶——嗶——】的男人這時候不是最應該躲在房裡自己動手麼……她皺了皺眉,該不會是去找幫手了吧?
她心中一顫,只覺得喉嚨口湧上一種從未有過的酸澀,只想脫口而出一句——尼瑪。
搖頭趕緊晃掉這種煩人的假設,她琢磨著黎雁九這隻純情小雛男定然也不會有公然招妓之類的齷齪想法,這樣一想,她瞬間釋然了些,抬腳就要往回走,卻聽到院落假山後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響。
她眉頭輕挑,若是沒有聽錯的話,方才落入她耳中那聲餘韻悠長的**一嘆是黎雁九的聲音,似乎還是那引人遐想的低沉“嗯哈……”?
循著聲音看去,一院子皚皚白雪上一道醒目的腳印將她的視線引向假山後的雪地裡。
一片黑底金絲滾邊的衣角落在假山邊山,在白茫茫的雪地裡尤為惹眼。
當顏末繞過假山,真心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有些錯愕。
說是驚訝不如說是驚豔比較貼切些。
只見黎雁九坐雪地裡,面色潮紅,斜倚著身後的假山,身上衣衫大敞,外袍裡衣一片凌亂,一手放在佈滿細汗的額頭,一手順著結實緊緻的胸腹沒入衣衫中,薄唇微張著,想必,方才那**一嘆就是這麼漏出來的。
那雙異色的妖魅眸子被手臂投下的陰影稍稍遮住,在瞥見顏末之後,他眼中劃過一絲驚愕,臉上那迷醉又隱忍的神色摻雜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棄。
顏末順著他手的方向滑下了視線,抿了抿唇角:“你……還很難受嗎?”
黎雁九咬牙,放下手臂,眼中情/欲未退,就這麼大喇喇地看著她:“怎麼,你要幫忙麼?”
反正都被發現了,老子不管了,不就是他媽的自己動手被發現了麼?!老子也是正常男人好麼?!
任何的耍流氓行為和言語對於顏末來說都不痛不癢,她稍稍撩起了裙子,蹲在他身邊,視線落在她溼漉漉的深紅頭髮上,上面還有粘著些沒來得及融化的雪花。
她雖然心中明白了幾分,卻仍舊想逗逗他:“為什麼要在雪地裡?”
黎雁九氣結,身上未退的熱度加上被捉包的彆扭讓他很是煩躁,於是惡狠狠:“本少主就是喜歡在雪地裡打滾……不行麼?”
“唔,行,”她眯了眯眼,湊近了他一些,“好玩麼?”
黎雁九側過臉,被情/欲燻得水光漉漉的眸子惡狠狠地攫住她戲謔的眼神,隱忍地抿起的唇角發狠似地一勾,一把將她摟過來,就親了上去。
她不是覺得他這副欲/火/焚/身的死樣子很有趣麼,最初挑起火頭的傢伙也該嚐嚐這磨人的滋味!反正他之前再禽獸的模樣都被她見過了,豁出去了!
他的吻激烈地讓她嚇了一跳,帶著毫不掩飾的霸道掠奪,甚至比之前的所有親吻都要灼人滾燙。
勾著她的舌糾纏了一番,他忽然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一些,貼著她笑得真真像個妖孽:“要幫我忙是麼?”
下一瞬顏末就被她提起來放在了他推上,兩人就這麼成了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
顏末倒是沒想到自己能把他逼到禽獸化模式全開,稍稍有些震驚,卻馬上恢復了淡定,跨坐在他身上,一手勾著他衣襟,挑眉:“忍不住了?”
她甚至可以感到抵在她身後的某樣硬物,即使是隔著衣物,彷彿都能感受到那嚇人的灼熱。
“想借著雪地裡的冰冷來消火?”她膽大妄為,“但是似乎沒有用啊?”
反正她現在身上的陰寒之氣已經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