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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只是死死地看著她,淡粉色的雙唇緩慢地變幻著形狀。
黎雁九愣了愣,陡然間明白過來,過去在她幾個穴位一點,咬牙切齒,左凌那混蛋這些欺男霸女的勾當……做的還能他孃的熟練周到。
而被解開了周身大穴的女人並沒有如他所料一般至少尖叫一兩聲,而是一把扯住他的袖口往下一拉。
他下意識地閃過身,本就鬆鬆垮垮罩在身上的衣服就這麼整件被她扯了下來。
看著一臉正色地嗅著他衣服的女人,再次裸奔的黎雁九頓時凌亂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
只見她微微垂著頭,微翹的鼻子靠近衣襟,片刻後抬頭,蒼白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你還是雛吧?”
!!!
“未行過男女之事的男子陽氣是最足的,不是雛的話到底還是欠缺了些,”她仰起臉朝他點點頭,黑白分明的眼中流露出看到完美菜餚般的認可,“總體來看,貨色還是不錯的。”
有生之年首次被人冠上貨色二字,著實讓他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他磨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勾起唇角:“怎樣?是要驗驗?”
“你身上的味道騙不了人,”她也不掙扎,就這麼淡淡地看著他,撇嘴,“就是雛,打腫臉也充不了大鳥。”
視線投向他某處,頓了頓,嚴謹地補充道:“雖然尺寸還是可以的。”
這到底算不算表揚?!
他回了神,端出魔教少主的兇惡神情:“你可知道我是誰?”
她平靜回答:“焱教少主黎雁九。在中原通常被稱為小魔頭。”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從未有人如此冒犯過我?”
視奸我的身體——這樣的話打死他都不會說!
“不知道,”她瞥了她一眼,自顧自從爬出浴池,坐在池邊,一邊用手裡他的衣服擦了擦頭髮,“我這次來是有正事要跟你談。”
“等等,”他不自然地別過眼去不看她被溼衣服勾勒出來的玲瓏身段,“你是有預謀的?”
她聳聳肩:“過程不重要,我的目的就是見到你。”
“你是誰?”
她答非所問,語調平淡:“聽聞你功力停滯不雙修基本上就會爆【嗶——】而死。”
“誰告訴你的?!”這種丟臉的事情是哪個混蛋滿世界亂說的?!
“你那個長了一雙桃花眼,看上去很色的下屬,”她撇了撇嘴,“剛好我也正有需要……”
她頓了頓,攏齊了頭髮,一雙大眼認真地看著他:“所以,我們雙修吧。”
左凌是給她綁了個□女妖過來麼?!這麼大膽彪悍是要試煉他的熱血男兒心麼?!
他驚訝過後眉頭微皺,倏然起身,將屏風邊上乾淨的衣服甩給她:“大晚上再不回去當心被你娘打斷腿,快點穿上衣服回去。”
她捏著衣物的五指微微縮緊,面無表情:“你不是魔教少主麼?還在意什麼?想爆血管而死麼?”
“誰說魔教少主隨便找個人就能將就著上床了?”他揚起下巴,冷笑,“要是隨便對方是誰都能做那事的話,跟牲畜有什麼分別?”
她愣了一愣,似是對於一個惡名昭著的魔教少主如此有人性感到相當意外,半晌,她開口:“我叫顏末。”
他劍眉一挑:“這種情況下自我介紹不覺得彆扭麼?趕緊裹緊了,我送你回家。大半夜不睡覺容易腦子出問題。”
見她沒有表情的冰冷麵孔似乎柔和了一些,他別看臉,轉身在屏風後找了套衣服,一邊穿上一邊故作惡聲惡地補充了一句:“本少主只是怕你萬一出了事給我惹麻煩,下次再跑我這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渾話我就把你光著身子丟出去!”
忽然傳來一陣紛雜的腳步,隨即傳來了小太監尖細顫抖的聲音:“黎、黎少主……大內禁衛軍來、來……”
小太監抖篩子似的還沒結巴完,一列身著銀甲的禁衛軍已經到了門口,帶頭的正要開口,一句話卻被眼前的景象噎了回去。
嘖嘖嘖,怪不得滿世界都傳言,焱教少主放蕩不羈夜御數女風流□邪佞無雙……這還在皇宮裡做客都不忘與美人享受鴛鴦浴……
水霧瀰漫中,麥色的強健裸背罩著嬌小的身軀,那被覆在他身下的女子只堪堪露出一小截白玉似的肩頭,著實引得門口一干太監宮女侍衛都嚥了咽口水。
低啞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慍怒,似笑非笑,卻字字質問:“不知各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