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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一些的步驟,雖然被看穿的機會也增加了,但只要巧妙得宜,未必不能瞞天過海。
要麼就真刀真槍地拼一場,成王敗寇,既然決定設了局,那麼天下就從未有必殺局這一說。橫豎都是在賭輸贏,不若用的簡單些,賭的大一些,這樣的構思,倒是合了她的心意。
四年又三個月,乍聽上去是毫無意義的話,但若是和那人聯絡起來,卻似乎有跡可循。
當年在荒郊野外初遇那山賊少主時,依稀記得是盛夏時節,彼時生死一線,汗溼重衣。四年後她孤身在京城的風雨中掙扎,中間所隔的這些歲月,大約就是四年零三個月了。
是他,一定是他,那店小二就算不是他本人所扮,也一定是他的手下。
姬少重手下的能人異士可是不少,當初在宮宴上設計姬遠軒的那一出,其實也不算是設計。畫師卿冉眼中所見的宮女,和後來帶出來辨認的那一個,恰是同一個人。
只不過之前那人除了臉上的易容工夫外,還用了縮骨術,將身形縮得宛如女子一般,喉結又被高領的宮裝和垂落的長髮遮掩住。至於卿冉所注意到的燙傷特徵,原本雖是為了混淆視線做的手腳,但若卿冉未曾留意到,則又可多一條辯駁的說辭。
男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