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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質問。
但陳奇既然當二掌櫃多年,自有一套應付客人的本事,一聽到喝問,立即便笑臉迎了上來,老遠就打招呼道:“哎喲,原來是狄公子和封公子諸位到了,諸位先這邊請。阿東,還不快給諸位公子上酒佈菜!”邊說邊將他們往正東一張雅座讓去。
誰知這些人卻並不吃他這一套,那先問的鷹眼年輕人一擺手制止道:“酒菜倒先不忙著上,我說陳二掌櫃,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潛翔客棧還打不打算開下去了?連咱們天聖城頒的通緝佈告都敢公然無視踐踏,還有將聖君放在眼裡麼?”
陳奇見推搪不過,只得陪笑道:“各位公子還請恕罪。咳,事情是這樣的,咱們客棧裡那個日間打雜的傻子二柱,因昨個外出賭博輸了錢,心裡鬧彆扭,今早上又加上多喝了點酒,不免做事有失常理,適才無意間將聖城頒佈的佈告撕毀。小棧已經狠狠教訓了他將之打回老家去了。各位還請息怒,先行入座用菜,這佈告小棧還有拓印,我立即著人重行張貼――”
他話未說完,就聽身旁“砰”的一下拳頭擊桌的聲音響起,隨著碗碟顫振之音,正中桌上那適才撕毀佈告的黑甲尖腮年輕人大聲喝道:“他***,什麼傻子二柱?我說陳二掌櫃的,你剛才那對狗眼沒有看見麼?佈告明明是老子撕的,又何用旁人來頂缸?別人怕他天聖城,你家矛三爺還沒將這些狗崽子瞧在眼裡!”
這人話音方落,就聽“鏘鏘鏘鏘”一陣長劍出鞘的聲音響起。剛剛進來的這七個年輕人中,除過左手神劍狄明和快劍封陽兩人,其餘俱都拔劍在手。那個先問的鷹眼年輕人單傑倏地轉身,雙眼瞪視著這自稱“矛三爺”,此刻坐於位上並未起身的尖腮年輕男子,口中厲聲罵道:“我道就給個天作膽子,他潛翔客棧也沒這份膽量,敢對天聖城不敬,果然竟是幾隻不知死活的畜牲所為!有種的給你家單爺站出來,別縮著頭只敢坐在位上說大話!”
這追風劍單傑本就是個火爆脾氣,平日在天聖城跟著狄明封陽兩人,作威作福慣了,此刻聽得竟有人膽敢公然對天聖城不敬,更且出口辱罵自己一眾人等,如何再忍得下去,是以出言也就全部客氣。
誰知他脾氣火爆,那個自稱“矛三爺”的尖腮男子性子也差不多少。聞得此言,也不答話,雙手一按桌面,人“噌”地離凳而起,手中寒光一閃,一根鋼錐瞬間疾刺單傑面門。
那單傑更不示弱,有心要在人前顯弄本事,眼見鋼錐刺到,竟不動身閃避,也不招架,長劍一挺,反而一劍往對方咽喉刺去。正是存心以自己長兵器之利,與對方比快。
那自稱“矛三爺”的男子本名叫矛焦,向以輕功身法見長,出手更是迅比閃電,自己鋼錐雖短,卻是比對方搶先招,眼見對手於己一擊非但不加閃避招架,反而一劍刺來,竟是硬迫自己變招回擋,心下大怒。他手中使用的武器本是一錐一錘的“雷公轟”,此刻右手錘反手外撩,斜打對方長劍,鋼錐其勢不變,仍標刺對方面門。
兩人俱是心高氣傲之人,這一下出手都不願當眾率先變招回避,眾人一聲驚呼之下,但見血花飛濺,兩人身形瞬間交錯而過,跟著“噹啷”一聲,矛焦手中鋼錐落地,人也隨即向地上倒去。細看時竟仍是被追風劍一劍洞穿咽喉。
而單傑雖將對方一劍成功刺殺,但自己左肩頭也被矛焦鋼錐透穿而過,右手握劍處更是手腕顫抖,順著指縫不住有鮮血淌下,顯然也在雷公錘一擊下負傷不輕。
眾人哪想得到兩人一出手竟立分生死,一時間整個客棧轟然大亂,有些膽小怕事的見情形不對,都悄悄付賬溜了開去。
那正中桌上剩下的五人見同伴一出手竟然命喪當堂,這些人本都是血氣正盛的年輕人,誰能咽得下這口氣,但聽得“嗆啷”“嗆啷”一片兵器聲響各抄傢伙在手。其中一個環睛豹眼,額頭上有片青記的矮小漢子,不容分說,“嗷”一嗓子揮刀就撲了上去。那天聖城來的幾人也擔心單傑受傷不敵,封陽一打眼色,身邊一個細高挑青年出劍相迎。
眼見兩人瞬間兵刃就欲相交,忽聽一把清亮的嗓音吆喝道:“兩位客官且請息怒,小子上酒菜來哩!”跟著一條瘦長人影斜刺裡急衝至二人中間。眾人但見眼前一花,再看時,只見那矮小漢子和細高挑青年手中兵刃竟都已不見;非但兵刃不見,原本執刀握劍的手中更都分別被替換成一盤紅油耳絲和一盤五香牛肉。
各人都是一愣,轉頭再看,只見這兩人刀劍竟都已到了那適才在客棧中穿梭來去給一眾客人上酒端菜的酒保阿東手中。
這一來人人都是吃了一驚,瞧剛才這兩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