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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依次是二、三、四、五當家。
藍嘯今年48歲,一張大型國字臉上鬢間已見絲絲白。
二十五年,他為這一天已經苦等了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前,自己的父親、當時的藍家堡堡主藍煞因不服聖域統治,傾力而出,欲一舉攻下聖師城佔地為王,不意事情未成反被雲若無當眾擊殺,這一筆深仇他永遠銘記在心。
他原本打算於今年深秋前來聖師城挑戰,豈知日前竟得到訊息雲若無已於天狼谷身歿,於是立刻改變主意提前率眾來襲。
現在他的數萬子弟就分別散佈於聖師城外三十里處。
可是雲若無既然已經身歿,他原先的報仇計劃也就相應改變。
他已不想再摧毀聖師城,而只想自天琴將寧澤手中兵不血刃地接收聖師城。
殺光雲若無全家,迫寧澤讓出聖師城,這就是他們此來想要達到的目的。
?
“想不到寧澤你在這等時候還有如此閒情逸致,看來傳言不假,你確實沒把雲若無的死放在心上。”藍嘯邊說邊行,一句話說完,他的人就已穿過數丈寬闊的庭院來到議事廳前。
非但他一個人來到廳前,而是五個人齊至。
這五個人雖然沒有被鐵鏈前後拴在一起,但行動之間卻儼然就如一個整體。
這時外面負責守衛的左右護衛統領趙毅陳剛亦領著數十人在後追了進來。
寧澤看了藍嘯他們一眼,雖琴音不停,但臉色卻稍微變了變。
藍嘯看在眼裡,不由臉上又露出了自豪的笑意,道:“你當然也看得出來,我們已經練成了藍家的‘五行絕殺’,否則又怎敢到這裡來?”邊說邊往裡行了進來。
寧澤仍不語,但琴音卻已停止。
藍嘯一走進來,就向大理石帥案後面、雲若無平日所坐的那張椅子走去。
“站住!”外面的趙毅怒喝一聲,拔劍就奔了進來,不容分說,舉劍就往藍嘯背心刺去。
藍嘯沒有回身,後面的藍放冷“哼”一聲,左手一刀反劈。
刀光一閃,“當”的一聲,趙毅整個人俱被震飛了出去
陳剛怒喝一聲,欲待又上,藍嘯回過身道:“兩位就算要動手,也要先看看你們副城主的意思再說。”
陳剛趙毅二人聞言,一起往寧澤瞧去,只見寧澤懷抱豎琴,坐於椅上,右手食指支頤,低頭默然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確然一點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不禁臉色齊變,陳剛急道:“寧副城主――”
藍嘯哈哈大笑,邁步又往前面椅子走去。
“這張椅子你不能坐。”這次說話的是寧澤。
寧澤的聲音要比趙毅小得多,但顯然卻管用得多,藍嘯聞聲陡然止步,轉道:“為何?”
“因為這是聖師城城主雲師的椅子,其它的你都可以坐,但這張你不能坐。”寧澤仍舊平靜的道。
藍嘯忽又大笑:“這就對了,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要坐這張椅子。你就把它讓給我坐好不好?”說完他再補充:“只要你把它讓給我坐,我就保證這張椅子對面永遠會有你的位置,你看怎樣?”
寧澤沒有說話,但他的手卻突然劇烈顫抖不止,以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
――這些人,這些跳樑小醜,果然雲師一歿,什麼樣的人都敢欺到聖師城頭上來了!
正欲作,就聽外面驀然一把男性的聲音朗聲說道:“在下赫連容若,奉魔師之命前來拜見寧城主,順便送上大禮一份。”說著話就聽“呼”的一聲,只見一具黑漆漆的事物,已迎面射進廳來。
趙毅陳剛正要攔阻,寧澤忙以手勢制止,只見那事物到得廳心,復又輕輕落在地上,用力之巧,妙至毫顛。眾人凝目看時,見竟是一口巨大黑漆棺材。方自驚異,“嗖嗖”數聲輕響,外面幾人已閃進廳來。居中那黑衣長男子又行開聲說道:“家師知此刻聖師城上下人等,必為雲師之歿哀痛異常,是以特命晚輩先行前來,將雲師遺體送至。還望寧城主驗收。”
這一來廳內眾人無不聽得齊齊一驚,寧澤趙毅等更是心中怦然大震,陳剛二話不說幾下就奔到棺材近旁,揭開棺蓋一看,忍不住就淚如雨下,轉頭向寧澤嘶聲道:“寧副城主,果真是、是雲師他老人家的遺體!”
這時趙毅也撲了過去,二人對棺而哭,忽然又有一把蒼老雄勁的聲音在廳外炸響道:“哭什麼哭,這刻是哭的時候麼?拿起你們的刀劍,手刃這些仇人,為雲師報仇!”
隨著暴喝,幾道人影快衝進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