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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不錯,咱們今rì擂臺之上首要解決的事情有兩個:一是延續前番擂臺上的聖域君主之爭,比武決勝,在伯騫少主和沈括公子之間確定我聖域的最終君主人選;再就是由聖師城的少師項飛雲代表我聖域接受異域耶利奇的挑戰,雙方互較武技,以此印證東西方武功的優劣。”
韓君山話方說到這裡,臺下早已鬧哄哄亂成一團:有人高呼“上下齊心,光大聖域,驅逐異域強人”,有人狂喊“伯騫少主必勝,聖域新一代聖君,少主當之無愧”,更有人扯脖大嚷“聽說項少師和沈公子已然於三rì前遇難,不知這訊息是否確實?”
吵嚷間人群正中一人挺身而起,止住眾人,面向擂臺上的韓君山伯雲等人大聲說道:“敢問韓統領,沈公子和項少師何在?大夥這可都一直焦急等著呢!”說完後又行補充,“眼前好戲即將開鑼,兩位主角卻始終不見蹤影,這究竟是什麼道理?”此人一身江湖狂士打扮,身材瘦長,焦黃的麵皮上嵌一臉黑粒麻子,言語間趾高氣揚,甚是傲慢。
韓君山赧然一笑,抱拳道:“不瞞朋友,這個在下也是不知,關於沈項兩位公子今rì為何無端不來赴擂,韓某和少主亦是心中納悶得很。”
那人大怒道:“混賬,這簡直不像話之極!我聽說在前次山河擂臺之上,那沈括公子還揚言自己是沈聖君的後人,說什麼要和伯騫少主比武以定聖域新一代君主之位,似這等不守信義,誑言欺眾之徒如何能是沈聖君的後人,又如何能做得了我聖域之主?”
身旁另一餅子臉的大漢站起身來附和道:“不錯,梁兄適才所說,正是我等心中肺腑之言。這位沈括公子直到此刻,竟還是不肯露面相見,難道是事到臨頭,知道怕了,就此做了縮頭烏龜溜之大吉不成?嘿嘿,若真如此,倒也省事,我看這域內新一代聖君之位,自是非少主莫屬了!”
這人話音未落,西面人群之中立行有人站起來反駁道:“放你?孃的?gouchou屁,沈公子仁義無雙,英勇無敵,怎會是你所說的這種人?”
先前說話的那瘦高麻子聞言轉過臉來,白眼翻起,慢條斯理地道:“妙極妙極,那就請這位仁兄口中所謂‘英勇無敵’的沈大英雄登臺相見吧!這是英雄是狗熊口說無憑,咱也別光藏著掖著,臺上一動手,一切自有分曉,又何須我等在這裡多言?”
餅臉大漢跟著大聲附和道:“梁兄說的不錯,咱們聖域英雄,一向大大方方做事,亮亮堂堂做人,老子平生什麼都看得,就是看不得那些事到臨頭就縮起腦袋的孬種!”
西面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嘿嘿冷笑一聲,悠悠站起,細聲細氣地道:“這兩位朋友說得可就不對了,在下平生也是最恨孬種,但遇事總要先弄個明白,而後再下結論。就說今rì這沈公子和項公子的意外缺席,據在下所知,卻實是另有隱情。”眾人聞言吃了一驚,齊齊轉目看時,只見此人三十出頭,青巾布衣,卻是一副窮酸文士打扮。
那姓梁的瘦高麻子用眼角瞥了一下此人,見對方不過是個窮酸,鼻翼間“哼”的一聲,正眼也不瞧他,口中傲慢地道:“哦,原來這位窮鬼朋友竟是沈項兩位公子肚裡的蛔蟲,連這等‘隱情’也都知道?當真是奇哉怪也!”說完和身旁眾人一起哈哈大笑不止。
窮酸文士卻似對這種場面早已見慣不怪,並不立即開口,先行自左手衣袖中抽出柄油烘烘的破爛摺扇,嗤啦一聲張開,扇得兩扇,方才悠悠說道:“這位朋友又錯了。在下所說的這等‘隱情’其實早已並不是什麼隱情,而是近rì天聖城中街談巷議,人盡皆知的事實。只不過是有些人故意顛倒黑白,存心遮掩,一味在此胡說八道而已。”
餅臉大漢呼地又行站起,口中暴叫如雷:“死窮酸你一張臭嘴說話最好檢點一些,你說誰在胡說八道?”
那窮酸重行“嘿嘿”一笑,yīn陽怪氣地道:“誰在胡說八道?自然是長得‘胡說八道’的人在胡說八道了。這沈項兩位公子之所以過時未至,乃因rì前已在神匠府的地下宮室之中遭人所害。至於這害人之人究是誰呢?哈哈,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當然是某些懷有不可告人的野心之人,比如一味戀棧權位,想保住某個重要位置不被人搶走……哈哈,這在眼下聖城之中,早已是婦孺皆知之事,難道博聞多識如兩位仁兄,竟不曉得嗎?還是亦懷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說完再故意長嘆一聲:“如今這世間欺世盜名之徒,汙人清白之士,當真是如蠅如豸,舉目所見,眼前皆是,委實令人可嘆啊可嘆!”
韓君山見情勢不對,及時出聲止住臺下爭吵,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