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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近前,只聽得韓山虎說道:“看來我們適才實是錯怪了項兄,瞧這情形,項兄似是受了奇異的內傷,若不立即施救,恐有生命危險。”
曲白道:“這麼說他們剛才確是在比鬥內勁了,這可奇怪之極。”原來他和項飛雲曾在擂臺之上動過手,知道項飛雲沒有絲毫內功根基,實在想不出他如何與那小師妹比鬥。
祺清眼見項飛雲此刻的痛苦模樣,情知韓山虎所言不假,自己實是冤枉了他,但要她當眾認錯,卻是萬萬不可,心下疼惜,口中兀自強撐道:“這都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和那小妖女糾纏在一起。”又道:“你們還愣著幹麼?還不趕快想辦法救他!”
曲白扭轉臉打趣她道:“我還道清妹果真從此不再理會人家的生死啦,哪知這才一會兒功夫便又心軟了,唉,真不懂這小子到底幾世修來的福氣,竟能得清妹這般傾心。”祺清俏臉一紅,瞬即雙眼一瞪,伸掌在他頭頂輕拍一記,嗔道:“我的事不要你管!還不快想辦法!”曲白被她一拍,“哎喲”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口中呼痛道:“清妹似乎忘了我也是受傷之人哩。”
祺清小手一擺:“自己一邊調理去。”不再理他,轉頭向韓山虎道:“小虎你看該怎麼辦?”
韓山虎沉思一會兒道:“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先找一輛馬車,然後立即載著項兄去和世伯會合,到時再請世伯設法相救。”
祺清心想也只有如此,於是點頭。韓山虎當即轉身去張羅馬車去了。好在他們所處之地是在驛館之中,原就為各地來往人等備有馬車,而驛館中人經此一番打鬥,更是大半都已從睡夢中醒來,韓山虎找到驛店長官,說明緣由,不多時將馬車拉來。三人當下把項飛雲抬上車去,再拿兩床厚被褥蓋好,然後將韓山虎、祺瑞和項飛雲來時所乘坐騎都繫於馬車之後。一切準備妥當,韓山虎在前趕車,曲白祺清一人一騎,兩騎一車,出驛館直往北邊大道而去。
三人藉著月光,連夜趕路,出彬城往磨子磯而去。三人都是一樣心思,心懸項飛雲安危,路上不住加鞭疾馳。祺清騎馬行在馬車右側,耳聽得車中項飛雲呻吟之聲愈來愈烈,間中還不時胡言亂語起來,心中真是又疼又急,一顆心怦怦直跳,只盼能早些見到爹爹,別要誤了他的性命才好。
這樣行了一個多時辰,三人勒馬向西北一轉,拐上一條林蔭小徑,這條小路顯是平時極少人行,路面崎嶇不平,凹凹凸凸的甚是難走,深夜裡馬車行於其上,一顛一簸不時出“咯吱”聲響。又行得一陣,眼看磨子磯在望,三人大喜,互望一眼,正要催馬疾馳,忽然道旁樹上枝葉一分,跳下一個人來。那人落到他三人馬前,口中輕聲道:“清兒虎兒白兒,是我。”祺清等三人聞言又驚又喜,定睛一看,眼前此人正是祺瑞。
祺清道:“爹爹,快來――”話沒說完,只見祺瑞身子一晃,竟險些栽倒。祺清連忙跳下馬來扶住,驚叫道:“爹爹你――你受傷了?”祺瑞作勢要她小聲,道:“事情緊急,不要多問,先跟我來!”幾步走到馬車後面,解下自己坐騎,勉力翻身上馬,卻不向前直行,一抖馬韁,竟從道旁樹木間斜刺裡穿出,徑向西行。三人互看一眼,均知事情有變,不敢多言,各自趕車騎馬,緊緊在後跟隨。
祺瑞當先在前帶路,只見他一拐一繞,已然走上一條小徑,顯是對此處地形頗為熟悉,不多時將他們領到一處極為隱蔽的山谷之中。這時已屆拂曉,天色微明,祺清在馬上抬眼打量這處山谷,只見黑林怪石,古木奇峰,頭頂上許多處山崖突兀猙獰,陰森森的甚是嚇人,不自禁的在馬背上打了一個寒顫,心道:“不知爹爹為何要將我們領到這樣一個面目猙獰可憎的鬼地方來,這裡比我的繡玉谷可差得多了。”曲白和韓山虎一見祺瑞將他們領到此處,心中都是齊齊一驚:“這是我聖域歷來禁地,祺世伯怎麼會領我們到此?”
三人各自驚疑,此時也不便多問,只是在後催馬跟隨。這時祺瑞已來到谷中一處樹林前面,當即下馬而行。穿過樹林,祺清等更感奇怪,只見林後除了一堵黑黝黝的崖壁之外,根本無路可行。三人正自奇怪,祺瑞已走到崖壁前面,蹲下身子在壁底摸索一陣,突聽“隆隆”之聲響起,三人看時,前面石壁中間竟開出兩扇門來。石門不斷向兩旁縮排,不多時眼前現出一方寬九尺、高丈半的石門洞。三人不約而同驚撥出聲,原來眼前竟又閃出另一處谷地來。
祺瑞一打手勢,牽馬先行,三人隨後跟了過去,祺瑞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