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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見他著惱,反拍手大笑,說話更是來勁兒:“哎喲呵,老妖怪,先前未說話時,小爺看你有頭有臉的,還像一個人,這一開口噴糞方知大錯特錯,竟是一隻不會說人話的瘋狗。你窮吆喝什麼,砸了人還有理了不成?”說著一挺腰,再道:“你別瞧小爺這身打扮寒磣了點,那可是上過大臺面的人物,大江大浪見過得多了,噢,你以為這麼三言兩語就把我打了,你看小爺是被嚇大的麼?老兔崽子,我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家小爺我什麼都怕,就是他媽不怕橫的。你若好言相向什麼都好說,但要來硬的,想要恃強欺人,嘿嘿,那你今兒個算是遇上了祖宗。”
他說到這,山洞裡的曲白聽得大搖其頭,神情興奮地道:“哈,妙極妙極,這小子說話倒正對我曲白的胃口,待會兒定要出去和他交個朋友。”
韓山虎也笑道:“媽的,怎麼整的,你倆小子簡直就他媽一對――”說到這裡,忽然想到祺清在旁,不能口吐髒話,但已然說出,無法收回,只好衝祺清尷尬一笑,道:“清兒莫怪,我聽那小子說話說順了嘴。”
祺清“哼”了一聲道:“都是一群混帳小子,沒一個好東西!”
曲白笑道:“非也非也,清兒這你就錯了,就算我和小虎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能如此不負責任地大棒一輪,一下子就打倒一群人,項兄難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嗎?”話剛說完,“砰”的一聲,祺清已在他小頭上狠狠敲了一記,口中叱道:“‘***’個頭,你再‘***’一聲讓本姑娘聽聽?”祺清嘴上說的雖強,但終究是女兒家,這樣兩個“***”出口,也不禁俏臉飛霞,想想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曲白被她狠敲一記,本是疼痛異常,此時見她如此,也大笑道:“哈,有趣有趣,簡直是有趣之極,想來當初造‘***’三字之人,若知此語今日能博得我們祺大小姐一粲,當死亦瞑目矣。”說罷再“嘻”的一笑,道:“今日‘***’能得祺大小姐雅笑,此後必能登之於大雅之堂,祺大小姐不費吹灰之力,只輕啟朱唇,淺綻玉齒,便能為‘***’正名洗冤,此舉不可謂不善,此德不可謂不大,當令天下男兒鞠躬一拜。”說畢竟真的倒頭便拜,惹得眾人轟然大笑,卻又不敢大言出聲,各個模樣古怪之極。
祺瑞低聲叱道:“胡鬧!這是什麼時候,還有心情玩笑?”
曲白陪笑道:“祺世伯教訓的是,孩兒們知錯了。世伯,我瞧外面這少年絕不簡單,定是大有來歷的人物,世伯法眼,當已看出了些端倪,能否告知孩兒們,以解疑惑?”
祺瑞笑罵道:“真是混賬小子,什麼不好學,淨學些貧嘴的話來,你少拍我的馬屁,這少年我見都未曾見過,怎會知道他的來歷?少說廢話,閉上嘴認真看也就是了!”
曲白討個沒趣,口中“哦”的一聲,私下裡卻偷朝祺清韓山虎兩人一伸舌頭,做個鬼臉,這才凝目孔洞之中觀看。
展飛被那小子適才一番說話氣得臉都青了。他活了三四十歲,何曾在人前受過這般奚落,耳聽得身周諸人不時出陣陣嗤笑之聲,更是惱羞成怒,怪叫一聲“小兔崽子你找死!”一掌就往那少年胸前拍到。
那少年見他掌來,卻並不害怕,口裡嘻嘻笑道:“羞羞羞,為老不尊強出頭,瘋狗咬人不知醜,當心掉進糞坑裡,就此英名付水流。”同時身子奇異之極的一偏一斜,竟把他一掌避過。展飛還欲進擊,那少年伸手一阻,嚷道:“且慢。老妖怪,小爺我不是怕了你,今個你若不磕頭認錯,咱們倆的賬不算完,就是你不動手小爺我也要動手。只不過這既然要動手,就要有個說法。”
展飛怒道:“小兔崽子,你待怎地?”
那少年再嘻嘻一笑,露出一口雪白銀牙,嘖嘖連聲道:“老妖怪,真虧你活了這麼大歲數,聽說還是什麼什麼巫成了名響噹噹的人物。怎地火氣這般大,先消消氣好不好,豈不聞氣大傷身。小爺我只是想要你磕個頭認個錯,就算到時再踢你兩腳,又沒打算要了你的老命,你這樣若是先行氣死了,卻不叫在場這許多人怪我目無尊長不敬長輩,沒的壞了小爺的名聲。”
他話方說完,展飛已氣得跳腳大罵道:“我呸!哪兒蹦出來你這個小雜種,你給我拿命來!”說著話又要向前動手。那少年再一擺手道:“停停停!我說你老人家多點耐性,聽我把話說完成不成?就算要動手也不急在這一時。”
展飛氣得直吹鬍子,瞪眼道:“有屁快放。”
那少年道:“好臭好臭!”見他又要撲來,連忙改口道:“好,咱們言歸正傳。我